天虽然在问着,可是他根本就不等白城楼的回答又接着说道:“这样吧!既然你那么喜欢脱衣服做那些龌/蹉的事,那本王就成全你。”
成全?
难不成景傲天打算送他几个女人?
还有那么好的事吗?干他的女人不成,反到被景傲天送几个女人过来?真若如此,那就美好了。
白城楼自我补脑,心想着景傲天的‘成全’。
可是就在他以为有好事发生的时候,景傲天却冷漠的道:“云生,找条绳子,把他扒光了吊到白府大门外,本王会让全城的女人都看见你这‘白斩鸡’的身体。”
“景王爷,求求您,您不能这样,您饶了我吧!”白城楼一个劲的磕头求饶。
“别担心,现在离天亮还有一个多时辰,忍忍就过去了,还有,记住,要诚心的道歉,而且这件事除了你我,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是本王做的,包括安大小姐,否则……”
景傲天最后的话没有说出来,可是白城楼却知道,后果绝对不是他能承担的,可是……
知道自己无法逃过一劫,白城楼咚的一声,晕了过去。
一旁,柳云生听着憋笑,景傲天这小子,还说什么别担心,忍忍就过去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安慰人家呢!可是天知道,这样惩罚比安婷羽更狠。
一旦天亮,这位白府的二少爷就再也抬不起头来做人了。
次日,安府内,安婷羽轻咬着食指,冥思沉想,“这是哪个疯子干的?把人扒光吊在家门口也太变/态了!”
(景王府,某王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谁在骂本王?”)
“是你们吗?”
安婷羽美丽的大眼一瞟,封北见与杉树赶紧摇头,至于当言则淡淡的道:“我今天早上才回来!”
意思是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是刚知道的事,所以不可能是我。”封北见也说道。
“那就奇怪了,能为我做这种事的,除了你们几个,还能是谁啊?”安婷羽疑惑不明,实在想不明白究竟是谁干的好事。
今天一大早,安婷羽就听闻街上的事,而且还听说白城楼嘴里一直在说对不起,安大小姐,是我错了。
所以这事肯定与她有关,而且应该是因为昨天的天,可是知道这事的就那么几个个,她实在想不出来究竟是谁做的。
“那会不会是唐留召?”杉树说道。
安婷羽摇了摇头,“唐留召是官,而且昨天我已经惩罚过白城楼了,所以唐留召不可能再动手,再说了,唐留召就算要做,他也没有理由,所以不合逻辑。”
“要我说管他是谁做的,白城楼被扒光吊在家门口也是他活该,谁叫他出言不逊,狗嘴里没有吐出象牙。”封北见冷冷的道。
当时他没在,如果他在,他肯定也不会手软。
安婷羽呵呵一笑,顽味的道:“狗嘴里本来就吐不出象牙,难不成你家养的事狗能吐出来吗?”
“你这个女人,我是在替你打报不平,你怎么变相挤兑我呢?”封北见翻了个白眼,修长的指尖抵着额头,很是无奈的表情。
安婷羽暖暖一笑,回头,她话锋一转,说道:“当言,你那边查得怎么样?有结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