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却一声都不敢哼出来。
田才悄悄的朝窗户爬了过去,对朴客等人轻声说道:“悄悄的进庄,打枪的不要”
田才的话刚落,就刷的一下扔出一个石子直朝那女子飞去。那女子应声而倒。
钱长老大惊,刷一下站了起来,当发现自己的女人只是昏迷而没有生命之虞的时候就沉声对四周喊道:“哪里来的朋友,既然不愿暗算钱某。那一定是有事相商,还请出来一见!”
朴客等人从窗户里爬了过去,对钱长老说道:“嘿嘿,你说对了,我们来找你是有一件好事要跟你商量。”
钱长老见进来的是俩孩子加一个黑汉,不由有些纳闷,不过面上表情并没有变化,仍然是拱手说:“敢问三位小哥找钱某何事?只要能帮的上忙的,钱某定不敢辞。”
这时候朴客既然才看清楚了这个钱长老。说他是长老只是个称呼,因为人家根本就不老。如果但从表面上看,这钱长老顶多才30出头,且面白无须,长相斯文。如果不是在盗王门内部见到他这个人,田才几个人一定以为他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已。
田才也不客气,拉过一个凳子直接就坐了下去,对钱长老说:“我们现在打开天窗说亮话好了。我也懒得跟你打哑谜,我就问你一句你想不想当门主?”
那钱长老被田才的话给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震惊了下来,对田才说道:“这位小哥一定是开玩笑了。我们盗王门有门主,怎么会轮到我呢?”
田才哼了一声对钱长老的回答嗤之以鼻,打断他的话说:“别说那么多废话,我就问你想不想当。”
本以为钱长老还会谦虚几句,没想到钱长老叹口气说道:“门主一职事关盗王门十万之众,试问谁吧想当?不瞒各位所说钱某自然也想当门主。而且现在门主并没有才能,把个好好的盗王门闹成现在这个样子,钱某也是痛心疾首。可惜却心有余而力不足,钱某手下之人跟门主比起来还有不少的差距。为了不让盗王门彻底断送在门主手里,所以钱某就把自己的兄弟给拉了出来。没想到钱某刚拉出来,其他几个长老也跟着打着保存实力的口号拉了出来,这是钱某所料不及的啊。哎”田才听了钱长老所说,略略的点了点头,这家伙人倒还老实,并没有其他人那么虚伪,没对自己有所隐藏。不过他这样的人如此直白,难道里面就又没有玄机?
田才呵呵笑着对钱长老说道:“钱长老人倒是豪爽,实话实说。我很是佩服,佩服。那我给你看样东西。”说着田才从怀里摸出盗王令,朝向钱长老。
钱长老刚看一下本以为是外面流行的那狗屁,并没有太放在心上。但仔细一看,顿时大惊。因为那盗王令到底非凡品所制,明眼人只要稍微一看就可以看出跟那杂质所做的狗牌的差距来。
钱长老看见那令牌晶莹剔透,似乎还另有光泽闪动,不由吃惊的看向田才:“这位兄弟,啊不,这这,你这牌子难道是”
田才微笑着点了点头,对钱长老说道:“你很有眼光,这就是盗王令!”
虽然心里早有猜测,但听到了田才回答,钱长老还是大吃了一惊,没想到陪盗王十三失踪了近200年的盗王令居然又重出江湖,而且就出现在自己的家里,自己的眼前。
待自己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之后,钱长老才慢慢的整理下自己的衣衫,恭恭敬敬的跪倒在田才面前,高呼:“门主,钱某总算等到真正的门主到来了。这下我们有了主心骨了”
说着说着钱长老居然热泪滚滚而出,拉着田才可是不松手了。田才和朴客即热也被钱长老的动作给弄迷糊了,田才拍拍钱长老的手说:“老钱,你先起来嘛,这么大个人哭个啥劲啊。先起来说话!”
钱长老听田才如此说,赶紧用衣袖擦了擦自己脸上的眼泪对如此说道:“请门主赎钱某失态。我想着统一盗王门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我一人之力到底单薄,眼看盗王门凌乱凌乱,任人欺负却无可奈何。而且很是怀念当年十三老门主在任的时候,盗王门是何等的风光。盗王一喝,天下帮派尽皆来朝。当时多少人以当一个贼为荣,可是现在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