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将“知行合一”的哲学观贯彻的非常彻底。往往前一秒想到一个点子,后一秒便实施了。这是他能够脱颖而出,成为高手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
当然,得失心也是一个重要方面,童晓晨从来没有将得失看得很重,因为他知道尽人事听天命的道理。他虽然还未相信那所谓的真神,但他对宇宙中那股神秘力量始终心怀敬畏。那也许不是对神明的敬畏,但至少是对未知的谦卑。
一个自大的人,人生过不了多久就会没有趣味,因为他们缺乏一个探索的心,以及对未知的好奇心。这类人活着的时候,觉得自己知道一切,自己甚至主宰一切,但临死之前往往遗憾无比,因为他们可能到死都没有知道并主宰一切。
童晓晨已经开始享受“”一人一马走天下”的孤独境界,这种自在自我的境界容不得别人打扰。这样的世界无需他人陪伴,因为他人显得非常多余,会干扰这个孤独境界的纯粹。
当然,这个世界上多的是需要他人陪伴的人,因为他们处在寂寞的境界。寂寞与孤独是完全不同的境界,所以,你会看到处在寂寞境界里的人需要歌舞升平的喧闹,需要别人簇拥般的陪伴,需要很多很多。
但处于孤独境界里的人却从来不需要,他们在将自己的世界清空,禁止他人、他物入内。他们需要的是极为简单的生活。
就像童晓晨“一人一马走天下”的境界一样,他看过“日出江花红胜火”、“落日夕阳斜”、“落霞与孤鹜齐飞”、“古道西风瘦马”,还看过“海上生明月”、“月挂柳梢头”、“风吹草低见牛羊”。这就是他孤独的境界,也是旁人无法理解、无法走入的境界。
童晓晨不知道这个境界何时才能突破,或者是因为自己厌烦了这种状态,或者是因为外界情势变更。但至少目前,他在这个境界中自得其乐。不过,正如太子所说,有一天他也许会想要回到喧闹的人群,想要与他人作伴。但这一天究竟会不会来,何时来,又是无人能知的。
童晓晨觉得在孤独境界中守护圣杯再好不过,至少他无需担心有人接近圣杯或者打圣杯的主意。不过,单一地为守护圣杯而活对于童晓晨而言,似乎太过单调了。
他又想起乌尔班的大炮,那威力巨大的大炮生生将他从城墙上震飞,那印象至今都异常深刻。每每想起那种感觉时,童晓晨就觉得不寒而栗,那力量出了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的力量,那才是真正的强大。
如果有乌尔班的大炮,那么任何高强的武艺和任何锋利的刀剑兵器都将显得无用。如果大炮是个有灵魂的物件,那么他一定会觉得那些东西极为可笑,就像小孩儿过家家用的玩偶一般。
那些再厉害的武艺和兵器,大炮直消一轰响便可以终结一切。乌尔班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代。童晓晨好奇心和求索之心也被乌尔班的大炮彻底打开。他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回到西方世界,去弄清楚那些自己没有弄懂、可能也不会弄懂的事情。
朝阳升起之前,微白的天空被红霞浸染的通红,在这一片火红与微蓝的映照之下,童晓晨向着与日出相反的方向策马奔腾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