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皇帝对绍仁秀的态度,看得出绍仁秀在皇帝面前颇有几分份量,否则皇帝不会以如此轻松愉悦口吻消遣他,甚至不怪罪他珊珊来迟。
绍仁秀抱拳恭敬的说。”禀皇上,当窃盗案件发生的第一时间,山长便已指示草民要在第一时间里找出偷窃之人,因此未能接驾,还请皇上恕罪。”
“恕你无罪,如何?”皇帝再呷口热茶汤问道。”你调查的如何?”
绍仁秀弹弹手指,随即有一民长工手里捧着一套夜行衣出现。
“这套夜行衣是草民在离余焕然师弟窗台下不远处的草丛,所拾获。”绍仁秀拿高那套夜行衣,”草民沿着上头残留的脚印追踪,发现在距离余焕然师弟的窗台下更有这明显脚印,因此由此甚至可以断定,余焕然是在屋外将这套夜行衣脱掉,在丢置后方的草丛里,用手翻身进屋,这样自然便可以避免留下脚印。”
皇帝沉吟了下,”言之有理,孔确岚你有什么见解。”
孔确岚瞄了那套夜行衣一眼,与上头沾满泥腻的鞋子,非常认同的点头轻拍着手。”嗯,不错,这套衣服应该就是昨晚犯案小偷所穿的夜行衣,这上面还沾了只有种在东舍的花羽草种子,大师兄能发现这套夜行衣真是不简单。”
“既然已在余焕然窗下发现这套夜行衣跟脚印,孔确岚也证实这夜行衣是昨晚那窃盗所穿,那就足以证明余焕然就是窃盗。”绍仁秀再度将好不容易洗白一点的余欢然抹黑。
“谁说余欢然是昨晚的小偷,我可没这么说。”孔确岚晃着手指声明。”我说的是,这套衣服是昨晚犯案小偷所穿的夜行衣,可没说余焕然就是穿这套衣服的人!”
“这是很明显的事情,你不愿意说出口,是因为顾虑同室情谊,这点大狮兄及我们所有人可以谅解。”绍仁秀依旧挂着她的招牌笑脸,一副十分理解孔确岚的难处为他解围。
“哈、哈,大师兄,你太抬举我了,我孔确岚这张嘴除了遇上皇上跟我老子会稍微收敛外,平时向来没有什么顾虑,所以你认为我会顾虑这区区的同室情谊?”
孔确岚大笑一声。”是非黑白总要辩个真勿枉勿纵,不能冤枉好人啊,庶民也是皇上的子民,大师兄!”
“大师兄只是担心你最后沦为笑柄!”绍仁秀一副关心学弟好学长模样。
绍仁绍明着说是担心他成为笑柄,暗地里拿着他大师兄身份暗压着孔确岚,硬是要将偷窃罪名安在余焕然头上。
这让凤毅腾十分生气提醒他。”大师兄,孔确岚还未将他的发现说出,你又何必这么急着定余焕然罪行,等他将他所发现的事证一一举例出来,再来订余焕然的罪状也不迟!”
“就是啊,现在书院里最大的人是皇上,可不是你大师兄,一切还是要皇上说了算,可不是你大师兄说了算!”孔确岚反酸他一顿。
绍仁秀没想到他们两人居然这般不识相,甚至不将他这大师兄放在眼里胆大妄为的喷他一脸豆花,这笔帐他给记了,既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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