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天黑的很快,没一下子就夜色便笼罩整个都城,用过晚膳后余欢然不急着休息,坐在床炕上开始书写着自己的手稿。
既然学院已经停止授课,那她也不急着睡觉,就多写点字赶在年前在交个三本皇叔到老黄的书册斋,多领点银两回家过年。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阴沉密布着层层厚重云层的的夜空又开始降起大雪,随着夜色愈深挟带着飘雪的寒风就愈张狂,光凸凸的树枝被被呼啸刺骨寒风吹的发出窸窸窣窣的推挤摇晃的声声响,自这深夜被显恐怖。
随着寒气不断的自窗子缝隙窜进,冷的让人直打哆嗦的,余欢然被迫的不得不放下手中狼毫,搓了搓手心,喝着热气为自己驱走一身的寒气。
听着外头像魔鬼般呼啸的声音,让她忍不住撩开厚厚窗幔隔着已经积了不少雪花的琉璃雕花窗棂,望着外头被强劲风势吹的漫天飘散的雪花,和积满雪花的光凸树干。
今天晚上不知怎么的感觉特别的寒冷,室内虽然已经有个小暖炉,床炕下也还是温暖的,但她就是觉得冷,可能是因为冷气团发威吧,在古代没有气象局,她也不知道实际气象状况,只能凭着这几年自己的经验揣测了。
咳、咳,咳、咳!
幽暗森寒的黑夜里又传来这几声听得出是强制压抑下的咳嗽声,她眉头不仅拧了拧,放下窗幔,隔着门扇望着外头大厅。
这凤毅腾是怎么了?
已经咳了一整晚,由稍早的偶而一小声轻咳,到现在几乎像是要把自己肺里面的东西都咳出来似的。
该不会是他今天在外面没有套上大氅,加上又把自己保暖的帽子让给她带才染上风寒的吧!
咳、咳,咳、咳!
她一个伪男大半夜的要过去他的房间探望他实在不合宜,偏偏这只花孔雀一用完晚膳没多久便尿遁了,到现在人还没回来,肯定又被他父兄抓去翻译了。
发紧的咳嗽声不断传来,她也无心再继续书写,她还是下去看看凤毅腾他人,他平日对她可是观照有加的,更是重生来到这个世界他是第一个真正发自内心关心他的人。
为她未来担忧打算的人,被官差追捕武功算高强的他,也没想过要丢下她自己一个人先跑,硬是拖着她一起渡溪逃命,因她而跟华仁威成为敌对两方。
她是伪男又如何?在他们男人眼里她跟他们是一样的,只不过长的娘了点,他生病了,她却窝在温暖被窝里担心男女授受不亲的问题。
实属矫情,这是某种人才会做的,当然她绝对不是那种很“建(贱)康“的人,所不会做那种事!
掀开覆盖在大腿上的棉被拉过放在一旁的外袍套上,下炕。
咳、咳,咳、咳!
凤毅腾咳得难受的翻过身体捂着嘴继续用力咳着,他浑身像是被丢进火炉里一样热烫难受的不象话,甚至想下炕去倒杯热茶喝都感到吃力,怎么回是,一向不易生病的他居然会染上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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