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弃妇吃醋模样。
“凤毅腾,我想花孔雀这家伙这几天可能是想诱拐戏班的台柱想一度春宵的,却没想到种吃了闭门羹,虚火旺盛,所以现在才阴阳怪气的,别理他。”余欢然反手拍拍他,捂嘴小声的说。
“臭你的余欢然,你才虚火旺盛阴阳怪气。”孔确岚继续抗议。
“如果不是那就闭嘴,吵死了。”凤毅腾拧眉睨他一眼,自一个紫檀木匣子里取出一顶同样是珍贵紫貂所做成的毛帽交给余欢然。”余弟,这顶帽子能御寒,以后就你出门就带着吧!”
“嘎,这要给我!”她眨着眼看着交到手中这顶,由珍贵紫貂所制成的保暖的帽子,”这又是你戴不下的?”
这凤毅腾穿不下戴不下的东西也太多了吧!
一般平常的直缀,袍子就不说,就光入冬以来给她由上乘的鹅绒缝在里头的保暖的褙子,还有那件跟他身上同款式同样毛草只差尺寸大小不同的大氅,都合身不象话,简直像是专门为她定制似的。
“嗯!”回头得交代青墨别说溜嘴才是。
他不想让余欢然误会,最近给他的一些较为保暖衣物,除了他原本旧有的,其实有一部分是他让青墨去订制的,连这顶帽子也是他让青墨去吩咐用上乘的紫貂赶制的,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何会在这种生活细节上也这般关心余焕然,就怕他冻着了。
一模一样的装扮,看的孔确岚忍不住大声吐嘲。”靠,你们两个搞基情啊,一模一样的兄弟装!”
他这一吼让凤毅腾心瞬间狂跳了下,心虚的不知该如何做解释。
一样的帽子一样的款式连上头所镶的玉石也一样,一样的银白色织锦长袍搭配云纹滚边朱红色腰带,腰上还系着一样的缀饰。
“有吗?欸,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反倒是余欢然像是少了一根筋似的,四下看了看比对了下,然后大笑一声。”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直得你大呼小叫的,我都是捡凤毅腾以前穿不下的衣服,自然穿起来就像是兄弟装,你也可以拿他的衣服穿啊,出去保证人家说我们是丸子三兄弟!”
“就是,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余弟现在身上穿的是我以前的旧衣,我们两人的穿衣风格自然就像!”为了不让孔确岚查觉异样,凤毅腾马上附和余欢然的说法。”而我所中意的款式就那几种,能不像吗?你中意也可以拿去穿!”
“嗤,本公子玉树临风,潇洒倜傥,谁跟你做丸子三兄弟。”孔确岚一脸鄙视。”你自己去跟毅腾去当油炸两相好窝窝头!”余焕然跟毅腾说的都很有理,不过他就是感到奇怪,这中间似乎有一种很奇怪的氛围,他一时也理不清,也只能同意他们两人的说法。
已经快接近过年,整个街道上是闹哄哄的热闹一片,到处是自都城外边乡镇进城赶着办年货的人潮,是将都城几条主要的大街挤得是水泄不通的。
他们三人所搭的马车也只能缓步的在青石道上有一步没一步的徐徐前进,一点也没法赶路,就怕一不小心伤了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