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服不舒服你不会先试试啊?以你现在的身体柔韧性,应该可以轻松做到!”
“好吧!我来试试!”陈拓心里暗自嘀咕,‘不就是朝天一字马嘛,男人练这个可没有女人练这个有用!师父的姿势真是太美妙了!’
陪师父站了半个多小时桩,看到师父收功要回后院儿,陈拓也跟着收功去了后院儿。
虽然只能帮着师父宽衣沐浴,再进行全身按摩,不能更进一步了,但他仍然是甘之如饴,非常享受。
“色即是空,你要学会适应!……如若不然的话,我敢带你出门儿吗?”叶绿水在陈拓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还又对他进行了一番教导。
“这个我明白,但是晨起阳气蓬勃,这是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我也控制不住啊!”这又不是他的主观错误,陈拓觉得自己不能受这委屈。
“行了,这部《真形道经》非常适合你的体质,你抓紧时间背下来!”叶绿把一部厚厚的经书递到了他的手中。
这部经书显然不是纸质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制作出来的,摸上去感觉像是在摸人的皮肤。
叶绿水立等着拿走这本经书呢,陈拓顾不上多想,只等是抓紧时间死记硬背。
虽然经书很厚,但是里面的文字内容并不是很多,绝大部分都是真气运行图谱。
记忆图谱这种东西,对陈拓来说,好像更是容易。
他只需看上一眼,就觉得像是复印在了脑海里面,不用再看第二眼。
仅仅用了一个多小时,陈拓就把这部经书给完完整整地记了下来,变成了他自己的记忆。
“做得不错!以后不得在任何人面前泄露这部经书的名字和内容,否则为师也会被你牵连的!”叶绿水把经书重新装在了盒子里面,放进她的书包。
知道这部经书是叶绿水用了非常手段帮他搞来的,陈拓非常感动,朝前一步就想抱住叶绿水亲亲。
“你这个逆徒!你忘了为师的话了?”
叶绿水美腿一抬,呯呯两脚把陈拓踢了一个屁股墩儿。
“什么话?”叶绿水这次下脚有点狠,陈拓感到委屈。
“只有为师可以主动,否则你就当好你的贴身助理,不要老想得寸进尺!这回记住了吗?”叶绿水语气郑重地道。
“记住了!以后我会注意的!”陈拓仍然有些不以为然。
“希望你是真的记住了,如果再有下次,为师就要对你执行家法了!你也别怪为师苛待于你!无论哪个家族和门派,规矩都是森严的!”叶绿水再次强调了一遍,就匆匆离开了。
陈拓想了一会儿,他不知道叶绿水提到家族和门派是什么意思,但他觉得师父应该是有带他出门儿的计划了。
看看时间还早,陈拓打算返回莫清秋的院子,给她们几个送去一些早点。
谁知刚刚来到角门附近,就被两位警官给拉住了。
“陈拓!你是叫陈拓吧?我们得到线报,今天这些人的死跟你有关,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几位警察刚想把陈拓带走,莫清寒从院子里面出来了。
“等等!你们是哪个部门的,请出示证件!”莫清寒拿出她的证件亮了一下,又收了回去。
“国家安全……”
“住嘴!抱歉啊这位同志!我们只是想要对他进行一番问询,并没有抓他的意思。”
“都准备带上手铐了,还说没有抓他的意思,你们平时就是这样办案的?”莫清寒脸色一冷,并不准备轻易放过这两个警察,因为她觉得这里一定有事儿。
“实在是抱歉,都是平时抓罪犯养成习惯了,我们也是下意识的举动,不是故意针对陈拓的。”
“你们两个是怎么知道他叫陈拓的?是谁给你们提供的消息?你们要把他叫去问询什么问题?后面的主使人是谁?你们两个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否则的话,我不能保证你们能够完整地离开这里!”莫清寒皱眉道。
“张成,咱们撂了吧,犯不着!”
“好吧!叫我们来抓陈拓的人叫郑朝阳,是市局第三行动大队的大队长。”
“他让我们随便罗织一个罪名把陈拓抓进去,关他十天半个月的。”
莫清寒一脸肃穆,眼神犀利,审视着面前的两人,语气严厉地问道:“你们两个是哪个派出所的?”
两人不敢正视他的目光,低头轻声回答:“我们是鼓楼派出所的。”
莫清寒冷声命令道:“去你们派出所录口供,我需要证据,证明此事是郑朝阳命令你们做的,听清楚了吗?”她的话语流畅而逻辑清晰,威严十足,让陈拓心里暗暗钦佩。
“听清楚了!我们两个是鼓楼派出所的……”
“很好!陈拓你跟我来,惜水你去把你的人带来,顺便把我的人也叫来,咱们走一趟市局,把这个叫郑朝阳的给抓起来,我怀疑他是潜伏在执法机关内部的敌特!”莫清寒无比严肃地说道。
“明白!”
“那咱们就在市局汇合吧!”
四十多分钟之后,鼓楼派出所派了一辆三轮摩托车把陈拓和莫清寒送到了市局。
莫清寒的九名手下还有江惜水的三名队友早就等在这里了。
“郑朝阳和郑朝山的背景资料都带来了吧?还有那些证据?”莫清寒轻声询问道。
“都带来了!你先过过目?”江惜水让她的队友把两个卷宗交到了莫清寒手中。
莫清寒大概翻了翻,心里就有数了。
“我看他的行事风格,就觉得像是敌特,没想到真是敌特!咱们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