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讲话,我觉得你看起来才真的年轻呢!”
瘪台小姐心花怒放,马上就被她收买,还打算亲自领路。“我带你去夏经理的办公室。”
她微笑颔首。“麻烦你了。”
常艳羽一路观察四周,看得出来这个营业处有良好的管理,或许这个夏经理的能力不比展驭差。
她们走向位于走廊尽头的经理办公室。
办公室里,夏驰非正在接一通电话。对方是他的大学同学,正在向他分析股市动向。
币了电话后,他站在落地窗前俯看十六楼之下的塞塞车潮。
最近他常发呆,做起事来精神涣散,他很不满意这样没有效率的自己。
“夏经理。”柜台小姐敲敲门,转头对常艳羽微笑示好。“有位小姐来应征。”门上有个牌子,上面写着“处经理夏驰非”几个字。
“请她进来。”夏驰非抬头应着。
瘪台小姐开了门,尾随其后的,是常艳羽。
在她还没看清楚他时,夏驰非已经先被自己猛烈的心跳吓到,他没想过,自己对一个女人竟会有那么强烈的情绪反应。
门一打开,玻璃窗透进的灿烂阳光让常艳羽一时无法适应,她先对站在里面的男人点头、礼貌性地微笑。他背对着强光,轮廓模糊。她微眯眼想看清他的长相。
刹那间她震住了,手上的公事包砰一声掉在地毯上。
她看见他的眼里笑意尽失,也听见柜台小姐说:“啊,你的公事包掉了。”那声音带着椰榆,大概以为她是因为见到那么帅的夏经理而失了魂。
“呃,是一时手滑,真不好意思”她慌张地弯腰捡拾,好半天抬不起头来。
天!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遇到他?不,应该是说怎么还能碰到他?这世界真小、真巧!巧到她简直不敢相信,巧到她几乎想感激上帝。
“小雅,麻烦两杯咖啡。”夏驰非公式化地交代完,又转头笑着问常艳羽。“咖啡你喝吧?”声音听来平稳,没有半点异常情绪,但其实他正试图克制初见到她的激动。
“可以。”常艳羽有点恼怒,因为他平淡至极的态度。她抬头,眼里有火在烧,她决定正面迎敌。“如果是杯伏特加更好。”
夏驰非轻轻挑眉。他看起来镇定,双手却因为看到她突然出现而高兴地微微颤抖。“这位小姐,你真爱说笑。还是来杯咖啡吧,大白天沾酒不好。”他轻笑,对小雅点点头。
办公室的门关起,将他们暂时与外炎隔绝。两人沉默地对望着,时间好像静止了。
她变瘦了。经过了这几天,瓜子脸明显削瘦。她瞪着他,看起来还算有精神,夏驰非几乎可以感觉到她因为愤怒而泛着热气。
她在气他?那是表示在乎吗?
这几天他控制着,甚至可以说是压抑着自己。他以为可以完全忘记她给他的感觉;直到这一刻她突然出现在面前,他才发现,这几天的努力根本都是白作工。
原来,他是真的想念她,他忘不了那一夜。
“坐吧。”夏驰非开口,示意她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你站了半天,脚不酸吗?”
“不劳您费心。”常艳羽嘴巴这么说,却还是很没骨气地坐了下来。
面对一个跟自己缠绵一夜就消失无踪的男人,她可以选择马上走人,可是她没有。
因为她没有办法忽视自己在看到他时有多开心,心跳有多剧烈。
“你这几天过得好吗?”夏驰非忍不住问道。他是关心,也是试探。
她的眼睛有点肿,她哭过了?为什么?
他看着她藏在利落套装下削瘦的双肩,有种想拥她入怀的冲动。
“你为什么没问我的电话?”常艳羽脱口问出,马上后悔。她不该这么轻易地让他看穿心事。
“你很在意我有没有问你的电话?”他因为她懊恼的神情而感到满足。“如果问了,我却没打,你会怎么样?会不会觉得我是负心汉?”
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常艳羽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拎在手上的小鸡,生死由他一人决定。
“会觉得你是王八蛋。”她反应很快。
“哈哈哈”夏驰非笑了,他好喜欢看她慧黠的眼神,倔傲的神情。“那还好我没问。”
突然,腹部一阵剧烈疼痛,让常艳羽脸色泛白。刚才隐约的腹痛竟在此时全部炸开,她咬咬牙,额头冒出细汗。有种熟悉的感觉从下方涌出,她顿时明自身体怎么了,她好紧张,一紧张肚子又更痛了。
“你怎么了?”夏驰非吓了一跳。“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惨了”
常艳羽皱眉,双手抚着腹部,此刻她已经完全慌乱。“我要赶紧回家”她那个提早来了,根本没有时间让她做好准备。不知道有没有弄脏裙子,如果被他看到,她简直摸得可以去死了。
夏驰非突然很慌,他不知道常艳羽到底怎么了。看她好像很痛的样子,他好想帮她些什么。
“我载你。”他阻止常艳羽起身,匆忙地拿了车钥匙。
此时,办公室的门开了,小雅惊愕地看着他们。
“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曾看过夏驰非这么手足无措的模样,她惊讶得差点把咖啡打翻。
常艳羽的脑袋一片空白,她到底该怎么办?
像只遇难鸵鸟一样,她将脸埋进手里。不停地告诉自己要冷静,却又真恨不得能在此时晕死过去,让救护车来载走她吧!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啊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人被打横抱起。在夏驰非宽阔的胸膛里,她听到他说:“如果你还有力气,就伸手揽住我的脖子。”
“我自己回家就好了。”她双手乱挥,双腿踢着,极力地想摆脱他,却没有力气,那强健的手臂稳稳地抱住她,好像谁也不能让他放手。
她的坚决让夏驰非恼怒。“什么回家?我要带你去挂急诊!”
她无法再挣扎,只好妥协。耳边听到他对别人说:“我外出,有事手机联络。”然后,他就这样一路抱着她下楼,常艳羽羞得简直要把整个头埋进他胸膛。
夏驰非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他不在意他人的眼光和此起彼落的惊呼声,抱着她走过那长长的走廊,搭上电梯。
在将她放到车上时,他摸摸她的头,说:“你变轻了。
“有吗?”痛得快麻痹了,常艳羽的神情恍惚。她好像看见夏驰非又温柔地对着她笑。
“你怎么知道?”
“这是我第二次抱你,你不记得了?”相对于她痛苦的表情,他竟然显得有些愉悦。这实在不应该,但他真的忍不住。他发动车子,往医院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