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说,买家肯定是有的,爹,那片山头如过租下来的话,大概得多少银子?”罂粟往虎子碗里夹了一筷子菜,漫不经心的说道。
沈和富见她要动真格的,放下了碗筷,“村里没人买过,我回头去打听打听。”
罂粟点头,“租山头也得去老宅那儿吗?”她不想再跟老宅那一帮子人沾上一丁点儿关系,再者刚跟老宅断了关系,她不想去找老头子。
沈父点了点头,“还得经你爷的手。”
“到时候再说吧!”在饭桌上提到老宅的人,显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罂粟也没有了继续交谈下去的欲望。
翌日一早,罂粟去了长红花烟草的山头,在山坳里,她又见到了上次的那群野狼,她刚一走近它们的领地,这些狼就一个个全都警惕的盯着她,浑身的毛都竖立了起来。
来的时候就想到了这种情况,罂粟不想伤了它们,依旧带了麻醉箭过来,废了一番功夫,才让这群狼全都乖乖躺在地上。
红花烟草顶端最嫩的叶片也已经黄了,因为错过了第二次采摘的时间,中间的叶片已经有些枯黄了,罂粟挑拣着把还能用来制烟丝的叶片全都采摘了下来。
将这一片红花烟草采摘完,用了一个多时辰,那些狼身上的麻药劲儿已经有些缓过来,有几头狼在地上挣扎了几下,打滚站了起来,虎视眈眈的盯着罂粟,好似随时都要朝她扑过去。
罂粟两手在嘴边做喇叭状,对着狼群吼了一声,那几只虎视眈眈的狼吓得浑身一抖,其中一只身子颤了颤,躺倒在地上,另外几只有样学样,也再次躺倒在地上。
看得罂粟一乐。
罂粟提了两大口袋的烟草叶下了山,路过大棚地的时候,看见沈父、长云还有几个中年男人正站在地头说话。
罂粟走近,沈长云见她提着两个布袋,忙接了过去。
“爹,有得救吗?”罂粟出声道。
沈父愁眉苦脸的摇了摇头,“几个师傅都瞧了,没敲出来是怎么一回事,看来是没得救了。”
一个年纪稍长一些的菜农出声道,“青菜都是初春种的,你这大冬天的种菜,违背天理,想来是老天爷看不过去了,施了法,把你这菜收回去了。”
其他几个人一听,全都符合道,“你这大棚蔬菜是跟老天爷作对,老天爷管着咱们春种秋收,你违背天理,老天爷肯定是生气了!”
沈父听了几人的话,心里一阵不安,忙看向罂粟出声道,“翠花,不然这蔬菜咱们不种了,这地咱们来年种粮食?”
罂粟挑了挑眉,看着那几个危言耸听的人道,“存在即合理,我既然能种出蔬菜来,就证明老天爷是支持的,上天有好生之德,老天爷最是心慈仁善,你们大言不惭在这里编排老天爷的坏话,小心被老天爷听了去,到时候可是要遭天谴的!”
几人脸色一白,狠狠的瞪了罂粟一眼,年纪大的那人一脸气愤的道,“胡说八道!你这个无知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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