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他勾唇,“若是日后她能日日看见你,定喜不胜喜。”
罂粟听着话里别有意思,于是淡淡的哼了一声作为回应,目送白楚谕离开。
等看不到白楚谕的人影,她才脸黑了下来,想她罂粟什么时候被人捏过小脸?有了这个教训,罂粟打心眼里觉得以后还是要好好训练,不然对上白楚谕苏焱这些武功高强的人,她只有落下风的份。
帮里人也是,想做船帮,还是得拳头硬,因此,凤阳船帮每日的训练任务又加重了,一群人叫苦不迭好长一段日子。
到了中午约定好的时间,老虎带着人和银子去了醉花楼,为免有意外发生,罂粟则带了几个帮众在隔壁房间喝酒。
老虎进了房间没多久,赵三就带着赵四德的女儿赵芙蓉过来了。
赵芙蓉一身素衣,面容虽然憔悴,却能看出姿色不凡,因为老虎在赵四德死后第二天就登门过,是以她还记得老虎,她先是跟老虎道歉,言道因为父亲暴毙,前些日子情绪失控,才会失礼做出将登门的老虎赶出门去的事情。
赵三在家里的时候已经将利弊全都给赵芙蓉母子分析了一遍,虽然赵芙蓉不待见赵三这个伯父,但他们同姓赵,如今赵家帮风雨飘摇,她父亲已死,不得不依靠这个大伯。
加上当时老虎给的价格与现在给的几个一致,并没有因为他们码头现在被金家打压而落井下石故意压价,赵芙蓉也就没有再提什么条件,双方按照先前谈好的价格,变更了码头的契纸。
刚签好契纸,房门就被人给推开了,露出一张精明干练的脸来。
来人有三十多岁,穿着青褐色缎袍,有一双事故暗藏精光的眼睛,身后跟着数名身着绣金字衣衫的汉子。
老虎不动声色的将契纸放进袖子里,看向来人。
“呦,这不是赵侄女吗?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无端端来这醉花楼做什么?即使赵兄不在了,你这姑娘家的清誉还是得看重的,若是真有什么难处,就来找金叔叔,看在过往与你爹交情的份上,金叔叔如何都会对你照拂一二的!”男人道。
赵芙蓉脸色铁青,紧咬着牙根,腮帮子咬得紧绷绷的,一双美目有恨意翻滚,“闭嘴!姓金的,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我赵家人如何行事,还轮不到你来指点!纵使我爹爹不在了,你也休想站在我赵家人头上拉屎撒尿!”
赵三也一脸戒备的盯着金老大,朝老虎质问道,“你叫他来做什么?”
老虎一脸平静,语气平淡,“我们并未走漏消息,醉花楼人多口杂。”
“赵侄女何必这么大火气?你们赵家想卖码头,怎不来找我?银子我金家又不是给不起,缘何找一个外人?”金老大挑了个椅子,一屁股做了上去,打量了老虎一眼,道,“你当谁如我金家一般?只怕他有钱买你赵家的码头,却无福消受!”
“年轻人,脑子放聪明些,手脚也都老实些,不该你碰的东西,还是不要碰的好。”没等其他人说话,金老大就用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态跟老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