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思及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双腿顿时有些发软,“这……”
“徐大人可是看清这是真是假了?”夜箫当然看出来这所谓的徐大人有些腿软了,只是他看破不说破,当没看到,戏谑地勾唇笑了。
徐轲眸底飞快地划过一抹尴尬,但反应却是极快的,他撩袍便对着夜箫跪了下去,准确的说,应该是对着夜箫手里的镇国令跪了下去。
“下官参见镇国将军!”
夜箫看了一眼秦贺,见秦贺毫无反应后,撇了撇嘴,“起来吧,你喊的镇国将军可不在这,这不过就是一块令牌罢了。”
“呵呵,您说笑了,下官可不敢小看了这一块令牌。”徐轲轻笑了一声,嘴上那般说着,可起身的速度却是半点都不含糊。
柳青红看了一眼秦贺,又看了一眼夜箫,刚才这两人对视了一眼是吧?所以,这镇国令,跟秦贺有关系?
“阿贺,你觉不觉得你应该要跟我交代一些事情?”
“不觉得,难不成,你觉得这镇国令会跟我一个瘸子有关系?”秦贺面色不改,甚至连语气都平静得可怕。
两人说话刻意压低了些声音,没叫他人听见,徐轲背对着二人,就更加不知道两人在他背后说了悄悄话。
他等了半晌,以为拿着镇国令出来的人会对他说出他站出来的目的,结果却是他等了半天,都没见眼前这人有主动开口的迹象。
无法,他只好再度开口,问道:“不知您拿出这镇国令有何用意?”
“没什么,不过是保三个人不必下跪罢了,你继续审你的案,在下不会干涉。”夜箫说着抬脚走向姬槊,在姬槊一脸懵当中,伸手将人给扶了起来。
这要保哪三个人不用跪,很明显了,那跪在地上的中毒男人脸色变了又变,心头涌上了很是不好的预感。
他有些后悔,不该为了银子以身犯险,这下,那香满楼背后可能站着镇国将军府,他们主子不过是一介商人罢了,如何能斗得过官儿?
徐轲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勉强了起来,他抬脚走回去期间,忍不住在心中大骂那对香满楼动手的人。
他们要动手之前,为何不先查查这香满楼的背景再动手?
现在整出个镇国令,这要他如何是好?
“大人,你不是要审案?还愣着做什么?”夜箫笑看着徐轲,没看身边姬槊落在他自己身上的目光。
姬槊撇了撇嘴,落在夜箫身上的目光转而落在了自己方才被夜箫拉起来的手上,这人明明可以让他继续跪着的,为何要让他起来?
他不是讨厌他的吗?
徐轲轻咳了一声,下意识地拿起惊堂木,拍在了桌上,惊堂木响起的瞬间,吓得中毒男人的小心脏都颤了颤。
偏生,这个时候,徐轲开口问的人还是他——
“方才堂下哭嚎之人报上名来,所哭为何事?”
“回,回大人,小人张桥。”张桥战战兢兢地抬眸看了一眼徐轲,思考着他该如何说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