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过多的语言,俗话说得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此时场中的游戏者,都用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有的人身体笼罩上了一个金黄色的光罩,有的人身上突然出现了一件华丽的服饰或者盔甲,更有的人手中激射一道冰冷的寒气,形成了无数猛烈旋转的冰雹,还有身材高大还会喷火的大狗,有的人被打到流血之时,手中白光一闪,接着伤口愈合,又再次投入战斗。
小小的庭院此时已经变为了剑与魔法的战场,而令狐冲、林平之、岳灵珊三人已经完全傻掉了,他们想不通这些平时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师弟,怎么会变得如此疯狂还使出了许多奇怪的功夫,特别是院中那全身赤红的大狗,与提着金色斧头的骷髅,他们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在梦中。
龙套之间的战斗是很快的,没过多久,许多的游戏者都挺尸在了院中,聪明点的人见打不过就逃了,最倒霉的就是小本人和老美,在他们开战之时所有的攻击都落在了他们的身上,接着是那些喜欢吃棒子国人米田共的卖国ju花男。
最后剩下的就是国人自相残杀,昨日都还以师兄弟相称,遇见之时还会打屁聊天一番,但是这才短短的一天而已,大家都相互的举起了屠刀。
那房门前的红色袈裟仍然静静的躺在那里,没有一个人能踏入袈裟两米之内。
而此时这废宅对面的二层木楼的屋顶之上,17个长得不像男人的男人,正互相抚摸着,口中还发出淫荡的叫声,其中一个人长得像米老鼠的人讽刺的说道:“你们看看下面的那些人还真是悲哀,明明都是一个国家的人,但是却不懂得团结,还会互相残杀,这与我们大棒民族比起来可是差远了。”
其他的几人都嘲笑了起来,如果看戏一般的看着地下指向残杀的国人,下体在自己同伴的ju花中,不停的耸动。
而场中的国人此时也剩下了13多人,一边是六人一边则是七人站在庭院的两边,其他人则是挂的挂逃的逃。
站在左边的一个满脸是血的东北大汉突然开口道:“兄弟们听我一句!”
对面那六人一愣为首的那一个身穿黑色盔甲的手提长剑的短发帅哥皱着眉头开口道:“你想说什么?难道你们怕了?”
那东北大汉抹掉脸上的血迹大笑道:“怕?我朱大肠还不知道那怕字怎么写,我只是想告诉你们,那几个棒子国的妖男,根本没有出现,看来他们是想做那黄雀!就算我们现在其中一方胜了,对上他们十七人,也绝对没有活命的可能。”
那短发帅哥一愣,皱了皱眉头道:“那你想怎样?”
“合作!”那东北大汉看来倒不是头脑发达四肢简单之人,他的提议让那短发帅哥非常的心动。
那短发帅哥想了想道:“好,我们就合作,至于那袈裟如何分配等干掉了棒子在说,怎么样!”
东北大汉大笑道:“那就一言为定!”
接着双方到真还结成了同盟,13人走向了袈裟的位置,而院中的林平之、岳灵珊,还有躲在一边的令狐冲完全的沦为了龙套。
而对面屋顶的17个棒子妖男,看着13人汇成一路走向了剑谱,心中一急,那洞房神器的队长开口道:“不能再插了,晚点回去我让你们16个轮我,要是让他们取到剑谱就完了!”
说完17人穿上了衣裤直接跳向了对面的庭院,而那13人站在袈裟之旁,却没有一人敢取,对于这种临时拼凑的组合,两队人马都是有所防备的。
看着从对面房顶上跳入庭院的17个黑影,13人心中一紧。
而此时的曾银剑和李南就在这废宅的几十米外,散步似的走向这里,一路上看着那些时不时出现的闪电,还有那高出院墙许多的大狗,两人心中唏嘘不已。
李南有点焦急的开口道:“银剑哥,我们还不赶快过去吗?要是辟邪剑谱别人抢走了怎么办!”
曾银剑猥琐的笑道:“怕个屁,现在场中是两拨人马对持,其中一拨正是那棒子组合队,现在进去还太早了,我们慢慢走,不着急。”曾银剑来到向阳巷之时,就将精神与运在眼睛和耳朵,就连那些棒子在房顶的呻吟与对话都听到了一些,至于他说的那个什么自相残杀,曾银剑不屑的撇了撇嘴,准备待会好好的虐待他们一下,而此时他最担心的就是触发这剧情的人,到底在哪里。
而宅中的两拨人马已然开战,13国人大战17棒子,而这些棒子除了一人穿着黑色铠甲外,其他人倒是普通的华山弟子打扮。
两拨人马都能算得上精英,用的武功都是夺命连环三仙剑,再加上17个棒子男此时还可以使用出灵魂绑定的技能,所以一下子将朱大肠一行人给吃得死死的。
乱战,一旁的林平之眼中无悲无喜,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本来几次岳灵珊都想上前,取那辟邪剑谱,但是都被林平之拉住了,看上去林平之倒是有意的不去抢夺剑谱,而一边的令狐冲看着两人无事也是不急,注意力集中在了场中的战斗。
场中的两队人马都互喷着垃圾话,不停的辱骂着对方的国家没有内涵,无耻等等。
不过朱大肠队伍的反抗之声也越来越弱,此时只剩下了8人尚有战斗之力。
而屋对面的楼房顶上,刚才棒子组合所站的位置,已经换成了曾银剑与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