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见的办公室很大,像艺术家使用的地方,300多平方米的空间,开放式的设计,只是在巨大的空间里划分了几个区。地毯的组合很有意思,黑色、姜黄、铁红,三个色快经纬分明。墙面上是范见收藏的当代艺术家的西化作品,风格很现代,有具象的也有抽象的,色调与办公室的分区相一致。
办公区庄严稳重,色调偏向于黑白;在微妙的转折之后,读书区转向暖色调,古典的木质书架充当了屏风的作用,书架通天,很随意地摆放着一个看上去笨拙、有木质栏杆的梯子,实际上这部梯子是一个可升降的电动梯子。范见很喜欢坐在上面升在高空俯瞰办公室,俯瞰幸福大街、居高临下看书的感觉,他收藏了很多的书,明确地说是杂志,时尚杂志,各种各样的,包括一些国外的。
后面,养闲区在最里面,距离门最远,养闲区隐蔽在两组雕花的屏风后面,两个天窗的顶光使这个空间神秘起来,为了补充光源的颜色,从上往下,在天光的地方,安置了两个橘红色的射灯,使那里随时享受夕阳。
这个区的第一组屏风隔开了喝茶和煮咖啡的地方,有时候,范见也会从酒柜里拿出洋酒款待自己,这里是一片弥散着香气的温暖的地方。
另外一组屏风里隐藏了一部巨大的床,欧洲古典样式的床,上面的用具镶嵌着巨大的流苏,被罩的图案和风格很有维多利亚时期的味道,床头摆放了一对**的雕塑小工艺品,是范见到意大利旅行的时候带回来的
最深处也是最神秘的是一个放了巨大浴缸的的洗漱间,那是个制造漩涡的浴缸,隐没在一张橘红色的磨花的毛玻璃的后面。这个空间的设计和床的空间有一些错位,从外面隐约可以看见洗澡人的身影,却看不到洗澡的人出浴,里面的人会从另外一个出口直接回到卧室的空间。
范见三步两步赶到办公室,秘书赵淑仪正站在门外紧张地鞠着手,不知所措。
范见:“婵娟在了?”
赵淑仪摇了摇头,左右使劲搅右手指头。
范见心想:这下彻底坏了。秋平八成要杀人。
赵淑仪是一个瘦弱的女孩,身高大概一米七五,看上去营养不良,脸色苍白,看到范见过来,她几乎扑到范见的怀里,却扑到跟前停住了,很涩地看着她,嘴巴抖动半天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范见摆了一下手,示意她不用紧张。赵淑仪的眼泪从眼镜后面流出来,范见与她错身的时候,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秋平虎着脸幸灾乐祸地坐在范见的椅子上,饶有兴趣地欣赏着正在鱼缸里洗浴的身影。她的嘴角挂着一丝邪恶。秋平把腿支在办公桌上,宽大的裤脚摊了这个桌角。
范见:“怎么样,你手机找回来了?”范见假装没有看到秋平正在看的景象。
秋平:“嘘”她转过头把手指竖在嘴上。
范见:“看什么呢?”
秋平气呼呼地瞪着范见,一言不发。
范见继续装傻,在屋里夸张地走动。
突然,秋平抓起桌上的记事台历朝范见劈头盖脸抛过来。
范见眼疾手快,抬手把台历挡飞了,落到地毯上。
秋平大吼:“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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