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哪行,再怎么说我也是男人,怎么能叫婵娟姑娘请客,要请客也得我请。”
婵娟:“陈先生,真的要请客?”
陈先生:“小意思,这还不是婵娟姑娘的一句话。”
婵娟笑盈盈的说:“真是不好意思,香香在我手下呆了这么久,所有的姑娘我最喜欢她,又听话又懂事,按说,也应该送她一件礼物,无奈这条项链不行,是定情之物”婵娟说得暧昧“定情之物”几个字只是做了口型,并没有发出音来,显得很神秘。
陈先生立即做出心领神会的样子。
陈先生:“原来如此,明白。小香香”香香,低着头,抚摸着项链,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陈先生安慰着:“给你钱,你自己去买一条好不好?”
香香立即眼里含泪。
香香:“我真的很喜欢这条。”
陈先生:“别哭,别哭,我的宝贝。”他按铃叫来服务生,在账单上给香香添加了两万块钱的小费。香香这才破啼而笑。
婵娟很喜欢陈先生这样的客人,像他这种流连花丛的人,不可能简单到连香香的小伎俩都看不出来,可是人家就是一个爽字,既来之则安之,只要要求没有超出预期的底线,就一味满足。
婵娟起身告辞。临走的时候转过身。
婵娟:“别忘了下周二是香香的生日。”周二的生意比较淡一点,婵娟尽可能拉一些预约的客人。
陈先生:“香香,你不是告诉我冬天过生日吗?”他有些吃惊。
婵娟:“哦?你没有告诉陈先生?”
香香迷茫地摇头,对婵娟临时的安排有些没有心理准备,没想好怎么说。
婵娟:“可怜的香香,15岁那年,掉到河里去,劫后余生,陈先生,这个生日该不该过?”
香香:“娟娟姐。”她羞涩地低下头。“我还没给陈陈说,本来不想惊动他的,咱们姊妹偷偷庆贺一下重生也就算了。想起来后怕。”
陈先生:“可怜的香香,幸亏被救下,不然就看不到了,吃了好多的苦头吧。”
香香:“恩,呛了好几口水,被一个大哥哥抓着头发拉了上来,听说,还给我做了人工呼吸。”香香小声地说。
陈先生的眉头皱了起来。
陈先生:“谁,谁给你做了人工呼吸?”他的眼里妒意顿生。
香香:“是一个女护士,吐出来好几口水。”
陈先生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陈先生:“幸亏是女护士。”
婵娟:“我走了,别忘了待会带陈先生到芳香治疗师去放松放松。”她小声地对跟在身后的服务员说,通知芳香屋,陈先生记我的帐。
婵娟走出来。索菲亚正在台上紧紧拥吻买了她香吻的客人,别的客人和姑娘们纷纷起哄。
“不够热烈,再强烈一些!”
“加油,索菲亚。”
“啊他的手不老实!”
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通过包房的麦克传出来,压住了场子里所有的声音。
男人:“不用选了,花魁已经诞生,我买五万朵玫瑰,献给婵娟小姐。”
婵娟本能地看了一眼显示灯,话音是从17号花房里传出来的。
全场哗然,五万朵玫瑰是一百五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