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不然,谢三知不是幽默的人。
婵娟笑着:“好了,好了。”她笑着停住了脚步,做出驯服的姿态。
“哈哈,把柄在我手上。”谢三知高兴了,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婵娟趁机依偎在谢三知的怀里,两眼含情微笑着看着,谢三知也笑了,此刻他好轻松,很多年来的阴霾一扫而光,他从来不敢想象快乐可以如此轻易得到。
“我相信你是一个傻瓜,女人多如鸿毛啊。你猜我包里有什么东西?”婵娟像小女孩献宝。情绪高涨。
“让我想想。”谢三知的精神集中到婵娟的包里,他看到了一件特别的东西,隔着外面的皮革,那东西歪倒了一点,底部被一片小镜子踮起来一半。谢三知的脑子里一下子回到很多年前,在明月镇的那天晚上,那种熟悉的味道。谢三知吸着鼻子闻着“明月黄啊,”谢三知高兴了:“相思草。你酿的酒么?”谢三知已经被婵娟软化得忘记了人间烦恼。
婵娟的鼻子都是有表情的,她皱了一下鼻子,一只眼睛笑着,非常俏皮“是呀,去年腊月的时候我酿的酒。”酿明月黄是婵娟在明月镇养成的习惯,那种酒的确一直有着强烈的本能的怀旧味道。
“现在不拿出来。”婵娟从谢三知热烘烘的怀里出来,用后背漫不经心地靠了一下谢三知**的后背,谢三知就像触电一样,身体已经酥软一团,他绷紧了面孔,看着婵娟,婵娟用双手拉住谢三知的手,大声地说:“洗澡了。”
谢三知的洗澡间非常简单,只有一个流量不够大的喷头,婵娟用手试了一下水温,开始脱衣服,谢三知从来没有见到过洗澡的女人,当婵娟羊脂如玉的皮肤渐渐显露出来的时候,谢三知却是早已经呆住了,不错眼珠地看着婵娟。
婵娟把长辫子甩到身后,谢三知被婵娟游动的辫子吸引,这是他最悠长的记忆“不要发呆,帮我那个椅子,我要洗头发。”
“哦。”谢三知呆呆地跑出来,拉了一把椅子走了回来,婵娟要洗头发的确需要一把椅子,她的头发很长,超过脚面,自己打理的时候,只能站在椅子上面,头发才不会拖到地上去。
“女人,我有个问题。”谢三知把椅子放在龙头下面,说了半句话。婵娟仍旧专心拆着自己的发辫“说。”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洗头发吗?”谢三知突然间感到迷茫。
“当然不是,我要说服你放弃所谓的仇恨,跟我走。”水声逐渐大了起来,婵娟提高了声音,她的声音在水的伴奏下,格外的遥远、清脆。
“如果我不同意呢。”谢三知感觉自己的心灵正在被软化。
“不会的,我知道你会答应我的。”婵娟自信地说,实际上,婵娟心里没有把握,她只是用自信的姿态掩饰心里的没底。
婵娟翻脸,突然出手,欲知后事且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