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习太钢却已经忐忑不安起来“你肯定她没有怀孕?”习太钢追问了一句。
“这种事情,你还怀疑什么,到药店花两块钱买一张试纸就能解决,百分之九十五不会错,何况我们这里检验?我们这里,孕检更新用了新的方法,怀孕数小时之内就能检查出来,正确率百分之六十以上。”李院长对习太钢的怀疑进行了辩解。
“行了,行了,我不打扰你了,走了。”习太钢已经有些按耐不住,想亲自会会吴花果,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病房里,吴花果穿着无袖睡衣,正在对同来照顾她的中年保姆发脾气“我叫你买豆浆,你买豆腐脑做什么?”吴花果说着翻了一下眼皮。
“我记得,你要的是豆腐脑。要不,我再去一下?”中年保姆问道。
“你给我换去。”吴花果的话没有商量的余地。她不爽,明知道保姆没错,就是诚心招人吵架,让自己舒服一点,在吴花果周围,没有一个她可以发火的人,只有这个保姆,眼前,她的地位比自己低。
“小吴,”中年保姆也不是个省油灯,听到吴花果的话,立即把豆腐脑顿到桌面上“做人不好太不厚道,你什么出身我也不是不知道,你不就是豁出去脱裤子露屁股,干了你东家吗?有了孩子怎么样?这对人家来说,是丑闻,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你可好,弄出个土鸡变凤凰的样子,我告诉你,折腾我一半回我就忍了,老是这样,还别怪我不伺候你。(web用戶請登陸。,下載txt格式小說,手機用戶登陸)”中年保姆牢骚满腹的样子,想是背地里,经常给她穿小鞋。
“行,不愿意伺候我,你滚,我也没叫你来伺候我。”吴花果提高了声音,全然忘记了自己在“安胎”当中。
“对了,我还真是就不滚,我没挣你吴花果的钱,有本事,你找你未来的公公去,是他雇我的,他要是说叫我滚,我没办法。”中年保姆不知道想起来什么事情:“咱都是当保姆的,我也算是前辈,好歹干了十几年,你才干几年呀,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不是我教训你,做人还是得老老实实,不要不地道,你懂吗?”说着,中年保姆拿起抹布,去清理吴花果洗脸的时候,弄脏的洗面池。
“你再给我说一遍。”吴花果双手掐腰,做出悍妇的样子:“我这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是人不是人的都想欺负我,我告诉你,你给我小心了,会遭报应的。”本来,吴花果想拿保姆这个职业开刀,一想到自己到现在也没有摆脱保姆的身份,没敢说。
“算了,我不和你一般见识,可是,你得记住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就是孩子生下来,做了习家的少奶奶,也不代表以后你的日子就好过了,那得看你生的是什么,以后的路还长着呢,积德,你得多积德,在习家拉拢个把人的,不然你就是生了孩子,也一样,人家说不要你就不要你,所以,我说你别嚣张。”中年保姆对吴花果丝毫也不客气,一边洗抹布,一边唠叨她“我这也是多嘴,你好自为之吧。”说着她再次愤愤然。
她的话还是打中了吴花果,吴花果此时心里非常难过,非常心虚,她知道自己营造的揣了习家孩子的谎言,就会被戳穿,更多的,吴花果把结果寄托在小伟回来的那两次,她希望,那两次取得了成效,让她真的怀上孩子。想到这个她感到害怕,她知道小伟是懦弱的,或许还会像以前那样麻木不仁,精神中的大半在外面游魂,可是,习太钢呢,她怕习太钢,从习太钢介入的那一刻开始,吴花果的心里就忐忑不安。在小伟的家里,她早已经翻过了,认为值钱的东西,她都知道在什么位置,昨天夜里做梦的时候,都是那些东西。
“啊”吴花果尖叫了一声,用双手堵住耳朵“闭嘴,闭嘴,你这个老太婆。”吴花把一个杯子扔到了墙上摔碎了。
“谁在发疯啊。”习太钢阴沉地说着,从外面走了进来。
“哦,东家来了。”听到习太钢的声音,中年保姆跑了过来,一边鞠躬一边说:“害喜的时候,情绪变化大。”说着赶忙蹲下身子,去拣那些玻璃碎片。
“爸。”吴花果吓得面无血色,喃喃地叫了一声。
“我不是你爸爸。”习太钢对这个称呼十分感冒,反感的应了一声,刚才吴花果捂着耳朵的时候,习太钢在吴花果的腋下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东西,那是两块胎记一样的东西,形状像两个小苹果,他不相信这样的巧合,前妻的腋下也有。
中年保姆拣了碎片站起来,悄悄的对吴花果说:“去呀,赶紧换衣服去。”她对习太钢的理解很不好,以为是吴花果穿着随便、暴露睡意,引起了习太钢的邪念。
难道习太钢的前妻给习太钢呆了巨大的绿帽子?欲知后事且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