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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阿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就算你不相信我,也不该怀疑我对你的感情,不管我做什么,那也只是为了你。”她有些凄然的扯动着唇角,低低苦笑,“我不是那种傻白甜,你可以不喜欢,但也不必阻止我去争取,成功是靠自己争取的,你,我也想争取。不管我做什么……都没有错。”
傅司年松开手,瞥着她,语气淡的稀疏寡凉,“对与错,取自各自的角度,从你的角度,你做什么都没错,我也没那个权利管。但是,你也该明白,如果从我的角度看是错的,你想要的结果……就不一定了。”
“好好休息吧。”
丢下最后四个字,男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里只留下了女人一张极为难看的脸。
傅司年去了裴谦那儿。
男人笑眯眯的看着他,颇有幸灾乐祸的味道,“这招虽然低级,但效果直接,没什么比老爷子的命令更管用了,她敢做,看来是打算孤注一掷了。”
孤注一掷吗?
傅司年眼神深沉的厉害,眯着眼冷漠的出声,“新药没了,资料没了,人也被抓了,没了后路,又怕我反悔,她只能这么做。”
“……”
裴谦眼神微微一变,“你的意思是……她收到消息了?”
傅司年盯着远处,暗黑的眸子闪过寒意,那张没有表情的冷漠脸让人看不透在想些什么,“应该是刚收到消息,看来……最近有人找过她。”
裴谦不可置否的扯了扯唇角,轻笑,“容风那货不是在盯着吗?没消息?”
直接一巴掌拍死算了,一个女人也值得他们几个这么费力,真是折腾人。
不过,他也知道,如果不是顾忌到某个女人的安危,以他的耐心现在应该已经那么做了。
裴谦瞥了他一眼,无声摇摇头,随后想起什么,懒懒笑道:“那些资料我已经拿到手了,看看日期,她搞这些破事已经不是近几年的事了,看来当初从孤儿院离开后,这么多年她就没闲着,难怪没回来找你。”
沉默了许久的男人,时不时的皱一下眉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忽然看向他,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乔以沫车祸手术,只有她一个人在场医治的?”
似乎没想到他会提这么事情,裴谦愣了一下,随即翻了个白眼,“我又不蠢,怎么可能会让她一个人进去手术,如果不是因为当时紧急,我都可能不会让她去。”
他当时也是担心顾遥会趁机做什么,所以多派了两个妇产科的老医生。
只是没想到结果还是……
裴谦没注意到男人的表情,自顾的叙述道:“孩子的事应该跟她没关系,当时被送到医院时,她就已经大出血了,孩子能保住的可能性不大,而且我还一直在旁边……”
他说着,忽然停下,警惕的瞪着男人,“三年都没见你提过,你怎么又突然提起这事?老子告诉你啊,你揍也揍过了,就算现在他妈心里还气着也不准再动手。”
妈的,那次差点没一拳把他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