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忙不迭点点头,那保姆看老爷生气,也不敢多问,赶忙干活儿。
常欢看了他一眼,见已经把这个不可一世的铁钩子降服,便也缓缓站起,拍了拍身上尘土,怡然自得地向外走去,只是在路过他身前时,又轻轻拍了拍他肩膀,笑道:“别忘了啊,把事办漂亮了,咱这章揭过,否则,哼哼哼……”
“是是是,欢哥,您放心吧!”
身子冷不丁一个哆嗦,朱钩赶忙连连点头,谄笑不断。
这估计是他这一辈子叱咤风云以来,第一次向外人低头吧。
而那小女孩儿看到常欢这么嚣张跋扈地离开,也是惊奇:“爸爸,为什么他不向你低头呢?别人都向你低头的,就他不低,反而你要向他低头,怎么回事呢?”
“小雨,你听我说,以后遇到这个人,马上离他远远的。他是个坏人,天底下最坏的一个人,老爸没办法,只能向恶势力低头了……”
“你说什么?”
可是,朱钩的话还没说完,门外不远处已是再次响起了常欢的怒吼声。
朱钩一听,登时打了哆嗦。
草,这位爷还没走远呢。
于是,他赶忙扯着嗓子高吼道:“欢哥,我没说什么,我在教育我女儿,你是个天大的好人,以后要拿你当榜样,做个好孩子!”
“那还差不多,别败坏我在孩子心中的形象啊,哼!”常欢冷哼一声,脚步渐渐走远。
朱钩竖起耳朵听了听,然后长出一口气。
我去,这位爷总算走了,吓死我了!
而那小女孩儿看着他爸爸这个样子,却是更迷惑了,疑道:“爸爸,你怎么又说他是好人了?那他究竟是坏人还是好人啊?”
“小雨,这个问题……你以后就懂了,现在爸爸……”
朱钩脸皮一抽,然后向门外战战兢兢地瞅了瞅,怕常欢还没走,在那儿听墙根呢,不由一脸苦涩道:“不敢说!”
小女孩儿见此,更加奇怪了,挠挠脑袋,不明所以,这有什么不敢说的呢?
与此同时,在清冷的月光下,常欢哼着小曲,得意地走着,心中想了一会儿,是不是要给阮小曼去个准信儿,让她放心一下啊。
可是,现在他的手里连电话都没有一部,怎么传信,去哪儿借一只呢?
这时,一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拿着手机,正好路过,一边走,一边颐指气使地冲电话里吹着牛道:“干,就是干他呀。你怎么这么窝囊呢,一点不像哥的样子。哥前天才刚砍了一个人,不为什么,就因为他多看我两眼。我说你瞅啥,他居然敢跟我说瞅你咋地,这不是欠削吗……”
“喂,兄弟,借电话用一下!”
可是,还不等他把话说完,常欢已是登时拍了他一下,挑挑眉道。
那人斜睨了常欢一眼,一脸嚣张道:“你谁啊,敢问我借电话,你刚刚没听我说我三天前刚砍了一人吗?你想当第二个啊!”
常欢静静地看着他,二话没说,然后一只脚在地上直接碰的一踩,坚硬的水泥石地上瞬间出现一只深五厘米的脚印。
那人一见,彻底傻眼了,然后哆哆嗦嗦地将电话恭敬呈给了他。
那电话里还有人在喊着:“喂,哥,这件事该怎么办,你怎么不说了……”
嘟!
常欢一抬手,直接给人家挂了电话,然后十分自然地拨打了阮小曼的号码,嬉笑道:“喂,是小曼姐吗?对,我是常欢,在路边借了个好心人的电话。我告诉你啊,明天咱们公司可以开业了,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