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正洲如果还在他那刑警队队长的位子上干的话,这个套子根本行不通。因为他不会这么傻得去犯险。杀人多大的罪啊,你让他干他就干啊?可是现在不同了,他官被撸了,一无所有,满腔仇恨,等于是快要溺死了。这时你给他一根救命稻草,就算他怀疑是陷阱,也会硬抓住上去的。因为他要搏一搏,赌一回。贪婪和赌性,是人身上最大的劣根。而且回报越大,他就会越控制不住地往上撞!”
嘴角翘起个邪异的弧度,常欢的眼中精光熠熠,嗤笑道:“还记得有个大胡子说过,无产阶级是某某事业最忠诚的拥护者。你以为这是夸人啊,这就是变相骂人的。一无所有的人最廉价,你让他们去给你卖命,他们脑子都不转,就会毫不犹豫,一窝蜂地上。估计这个大胡子说这话时,嘴角都带着不屑吧,呵呵呵!”
听到此言,朱钩不由了然点点头,竖起一根大拇指道:“高,欢哥就是高,审时度势,看人眼光也很准,直入人心。就为这个,我老朱也得敬你一杯!”
说着,朱钩已是让人倒满了两杯酒,恭敬地向常欢举了一下,先干为敬。
常欢也是举着酒杯,向他示意了一下,一股脑儿喝了。
接着,常欢言归正传,谈起正事:“老朱啊,今天这桌酒席,算我的,当是我感谢你的出手相助!”
“诶,欢哥客气了。你帮我拿回那笔货,我还没怎么花钱,等于净赚五六千万,况且你还帮我除了大敌呢,这点小事算什么?这桌酒席,该我来摆上,向你道谢才是!”
“哪里,这不算什么,举手之劳嘛,哈哈哈!”
不由得大笑一声,常欢紧跟着说了一些场面话后,便继续道:“只是,我让你找的那些财经界的专家好手,还有几个信得过的律师,你今天带来了吗?”
“好说,欢哥吩咐,我一定妥妥办到。来人,把那些人叫上来。”
朱钩一拍大腿,马上向外呼喝了一声,门外便立刻哗啦啦地走进来一连串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上班族来。
里面有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也有二三十岁的青年。
朱钩指着他们,向常欢介绍道:“欢哥,这些都是我从各个公司调来的行家里手,在财物管理,行政公关等方面,都是一等一的人才。他们很多都是哈佛商学院毕业的,就职最少五年以上。那是要理论有理论,要实践有实践。这些年在我的公司里干着,亏钱基本不可能,每年净利润起码在百分之三十以上,您要知道,这百分之三十……”
“好了,我明白!”
那朱钩还要再介绍,常欢已是猛地一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就算他不说,常欢心里也清楚,一般做生意,利润在百分之二十以上的,就是大利润了,超过百分之二十六,就算风险投资了。而利润上到百分之五十以上,基本就是传销骗局了。
但这些人居然能把公司利润年年做到百分之三十以上,没有失过手,可见是有十分专业的手段的。
对此,常欢不禁很满意,看向朱钩道:“老朱,把这些人给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