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
眼瞳止不住狠狠一缩,杨正绪看着这一切,登时大惊失色,然后难以置信地转过头来,哆嗦着嘴唇道:“这……都是你干的?”
“是啊,有问题吗?”
“废话,这能没问题吗?”
见到他承认了,杨正绪不禁当即面色一沉,怒吼道:“他们可都是你的同志啊,你下手怎么会这么狠?你要把他们全废了呀?”
无所谓地耸耸肩,常欢不置可否道:“同志?那又怎么样?既然他们是我同志,为什么要来东江找我麻烦,妨碍我工作?”
“你这不是废话么,你是单线联系的特工,这上头知道你身份的人少之又少,他们又不认识你,很正常呀!”
“连我都不认识,那算什么同志呀?切!”不屑地撇撇嘴,常欢一脸鄙夷地翻翻白眼儿。那杨正绪听了,登时气得直跺脚,吼道:“你们是一个单位的同事,只是出于保密原则,你的身份没有在本单位公开。所谓不知者无罪,他们来东江执行任务,是他们的职责。他们不认识你,才会对你动手
的。但你应该知道他们身份,那你为什么要对他们下这么重的手?”“哦,那以你的意思是,他们不认识我,就能对我要打要杀的,千刀万剐也不为过。我认识他们,但出于保密原则,我不能对外宣称我的身份,所以我就活该被他们打杀,还不能还手喽?这叫什么道理?切
!”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身为特工,他本来就有一些十分奇葩的特殊性么!”急急摆摆手,杨正绪紧皱着眉头,看常欢这么邪性,当即给他展开了思想教育工作道:“你可知道,我们以前有一位伟大的特工,代号风筝的,一直打在敌人内部里,我们自己人也要杀他。但是他却一声不
吭,坚决完成任务。最后七十多岁,才恢复了身份。特工之伟大,就在于沉默,你懂吗?”
“老子特么不懂!”
不屑地翻翻白眼儿,常欢一脸鄙夷地撇撇嘴道:“老子就知道,老子给你们卖命,无缘无故地还被自家人找麻烦,老子憋得慌,委屈!”
“哎呦,你这才哪儿到哪儿呀。你把来这儿的自己人都打残了,这是你委屈?你想想风筝……”
“老子又不是风筝,老子咽不下这口气,哼!”冷哼一声,常欢当即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吐出个白色烟圈道:“老子在东江执行绝密卧底任务,按任务的等级来说,老子这是最高级的。东江的所有资源,就都该配合我行动。上面的人不清楚我的身份,
那总部就约束好他们,别让他们特么的随便下来,打扰老子的工作。结果现在可好,上面那帮人吃屎的啊,什么都不管。随随便便就放下这么一拨来,对老子和老子的人马要打要杀的!”“幸好老子也不是吃素的啊,不然老子不就死得冤了?人家说卸磨才杀驴。结果现在面还没磨到一半呢,你们已经准备宰驴了?他妈的,老子是那种待宰的羔羊吗?操!告诉你,伯父,你给我把话带上去。
上面的人马下来以后,要么听老子的,要么就别特么下来。如果下来给老子捣蛋,老子整不死他。东江这个地界现在是欢哥的,其他人特么谁都别想插足,否则我就让他爽到极点,哼!”
说完,常欢撇过头去,一脸的桀骜不驯!
杨正绪看着他这个样子,也是无奈摇着脑袋,苦笑不已。在整个特工领域,敢这么威胁上级领导的,古往今来,估计也只有这死神一个了。
老陈这个宝贝呀,还真是任性得很啊,唉!轻叹着,杨正绪灿笑着点点头,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指了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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