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有些事恐
怕分身乏术了吧。东城那块区域,就暂且交给老朱帮你管理吧!”
“呃……”
此言一出,那正急速行进的四爷,不禁身子登时一滞,瞬间僵住,不说话了。
常欢这意思很明显,就是要让他把自己的地盘儿交出来,给那姓朱的打理了。本来这东城区以前是齐家的地界,是他趁齐家全家亡故后,硬抢过来的。
但万万没想到,现在居然要被常欢抢去了。
不由得,他眉头紧皱,心下踌躇,不知如何是好。毕竟,如果他不交的话,常欢和朱钩联手硬抢,他也抢不过常欢啊。
于是乎,那刘四爷顿时苦笑一声,无奈叹道:“欢……欢哥……这个……不好吧,您能不能手下留情……”
“刘四爷,您在说什么呢?以为我在抢你地盘儿是不是?我可是在为你考虑啊,呵呵呵!”可是,他话还没说完呢,常欢已是又忍不住轻笑一声道:“家里那么多熊孩子,成天到晚惹是生非,您忙于工作,都没时间教育了,这怎么能行呢?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啊,孩子需要父母的陪伴。不然的话,熊孩子到处捣乱,惹到不该惹的人,给家里平添祸乱,那您不是更烦心吗?尤其是,有的祸事,您可未必能摆的平啊。届时就算您再卑躬屈膝地上门道歉,对方再大度,有再一再二无所谓
,但再三再四,佛都会发火了,您说呢?”
没有回话,那刘四爷只是一直舔着自己干瘪的嘴唇,到最后终是狠狠一咬牙,定定点点脑袋道:“好,这次是我刘老四管教不力,犬子得罪了欢哥,任打任罚,都听您处置,我不敢有任何怨言!”
说完,那刘四爷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竟是连跟那郑老爷打声招呼的时间都没有,同时也是答应了把自己地盘儿赔出去的要求。
见此情景,那朱钩不觉登时眼前一亮,看向常欢满面感激地大笑道:“多谢欢哥了,不然东城区那么富裕的地盘儿,没有欢哥您出面的话,那刘老四是绝不会松口的,哈哈哈!”
“哪里,我也实在是被刘家那几个公子哥惹烦了,给他长个记性而已。反正我没精力去管那些地盘儿,就送你好了,呵呵呵!”哂然一笑,常欢不置可否地撇撇嘴,接着又看向周遭一众早已被吓得目瞪口呆的豪门贵族们,眼中精芒一闪,大声道:“各位来宾,有东江本地的商贾,也有外地来投资的朋友,常某在这里很荣幸见到大家。东江是个好地方啊,环境优美,经济发达,在这里投资,大家一定不会失望的。但是这里也是个讲秩序的地方,不是有几个钱,有一些背景,就能胡作非为的。尤其是一些公子小姐们,我不管你们在其
他地方如何放飞自我,但在这里,就得守规矩,讲文明,别随便得瑟。否则那后果,你们承受不起,听明白了吗?”
常欢的话语中,带着几乎命令的语调,沉重而又霸气,让这舞会上的一众豪门皆是忍不住愣住了,久久回不过神来。看到他们这个样子,那朱钩不由再次大吼一声道:“欢哥刚刚讲话呢,你们还不赶紧鼓掌?等什么呢?想出门以后就横尸马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