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碧芊的心里面升腾出了一阵希望来,只要顾容息还在乎自己,那么她就还有机会,不管她的前面是林佳音还是陆绾,她都不在意,只要顾容息在乎自己,哪怕她不过是区区一个妾室的身份,便也心满意足了。
砰!
身体碰撞石头的声音响起,司马奎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他的手指颤抖,“原来你是个武林高手,本王还真真是小瞧了你。”
“若是云南王不碰我的人,或许我还不至于如此,毕竟我是真心实意地想要和云南王合作,不过如今看来,倒是大可不必了。”
司马奎吐了一口血沫子,“你是聪明人,知道和我合作有诸多好处,这也是为何即便是如此形势,你都不肯离开的缘故,不过你我之间既然还横着这位任姑娘,你以为我们之间还可以合作么?”
“司马奎,你想如何?”
“既然任姑娘不是你的心上人,那么杀了便是,如此,横在我们之间的障碍便不存在了,我们也可以就此做个盟友。”
“不可能。”
顾容息想都没想地拒绝了司马奎,“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你说的不错,我之所以还没有离开,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说着,顾容息自袖子里面掏出一个小瓷瓶来,这还是任我行为了以防万一留给顾容息防身用的,只不过想不到,如今却这般派上了用场。
“你——你给本王吃了什么?”
司马奎万分惊恐道,他想要将顾容息塞给自己的药丸吐出来,却发现无论如何都做不到,而顾容息则是一脸冷笑地看着他,“司马奎,我已经表现出了足够的耐心,不过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所以我也只能用这样极端的手段。”
“你到底想要如何?”
“很简单,云南的十万精兵归我。”
“不可能!”
司马奎咬牙切齿道,“本王好容易才集结了十万精兵,不可能拱手让人,更何况,他们只听从本王的调遣,即便是你得了这十万精兵也是无用。”
“是么?”顾容息反倒是更加感兴趣了一般,“不过,若是你亲自命令他们呢?我好心提醒你,这可不是什么毒药,而是一种蛊虫,它会吸食你的精血,如果你不肯听我的命令,那么还不等你到京城,便会一命呜呼。”
“本王不怕死!”
顾容息笑得更欢了,“如果只是单纯地让你死,那么我有一万种方法,只不过我之所以从中选择了这一种,那是因为这等蛊虫可以让你生不如死,如果没有我的解药,那么就会感受到无尽的痛楚,每隔一日,这种痛楚便会发作一次,若是云南王不肯理会我的提议,那么就先行体会一次,再来做决定,如何?”
“我呸!”
司马奎呸了一声,心头却想着顾容息定说危言耸听,只不过隔日的时候,司马奎便已然后悔得连肠子都青了。
因为这等痛楚,可不是人受的!
“陕南王,我要见陕南王!”
任碧芊好整以暇地守在外面,见到司马奎生不如死的模样,她的心里面十分痛快。
谁让司马奎想要轻薄自己呢?
此番好在司马奎没有得手,若是他真的得手,那么她可要如何面对顾容息!
“放心,顾公子说了,这种蛊虫要不了云南王的性命,只是要云南王多受罪罢了。”
司马奎早已经涕泪横流,“任姑娘,我求求你,让我见见陕南王,我答应他的条件就是了!”
“啧啧啧,这就答应了?本姑娘原本还以为云南王是怎么有骨气的大人物,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只不过云南王曾经想要轻薄本姑娘,就冲着这一点,还是让云南王先体会一番蛊虫的滋味儿为好。”
对于这种蛊虫的痛楚,任碧芊再了解不过,毕竟任我行乃是任碧芊的义父,这等蛊虫,她早已经见识过,当时任碧芊还想着,若是有朝一日谁得罪了自己,她就用这种蛊虫去折磨他,谁知道今天竟然真的派上了用场。
“任姑娘,我求求你,求求你!”
司马奎早已经满地打滚,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愿意去死,可是他每每想到自己好容易才成为云南王,司马奎又心有不甘,想着若是此番可以得到解药恢复了自由身,那么自然还可以卷土重来,至于顾容息曾经对自己大不敬,等到他来日做了皇帝,自然会千倍万倍的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