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揪起来、给她戴上乳罩、系上扣子。她望着我,惶惑不解。我把她奶子掏出一只,耷拉出乳罩上沿。她一定不舒服。我的任务不是给她舒服,而是让她记住。我像抽耳光那样抽她奶子。
她的奶头很快挺立起来,我捻着她的奶头问:“你是怎么喜欢上这种游戏的?碰到过高手?还是基因遗传?”她的脸红润起来,低声说:“别问。什么也别问。”我知道规矩是永远不问,可我偏偏要犯禁。
我蔑视所有信条。所有信条都是愚民,所有说教都是伪善。我说:“不说话?就闷头肏?跟畜生似的?有意思么?”她说:“你的话太多了。”
我说:“我懂所有规矩,可我要打破这些规矩,因为它们都是狗屁。如果没肏进女人脑子,就等于没肏女的。光肏屄太简单。我喜欢挑战。”
她镇定地说:“不要问。真的。我是为你好。有些事情内幕,等你知道答案以后,你肯定后悔当初砸破沙锅问到底。宁愿不知道。”我不在乎她干过几个男人。
此刻我只想还原成兽。我把她推倒在床上,单腿跪她身体右边。她很自然地伸手到我胯下,开始玩儿蛇。我举起她两条大肉腿同时往上撩,我的右腿九十度撑在她屁股后面,加力一拱。
同时我的手更使劲撅她腿脚,她的脚被我撅到她自己的头两边,我的右腿顶她后脊梁上。现在,她的屁股高高拱起,屄和屁眼儿都亮我眼前。老屄不知羞耻地绽放,没半点羞涩。
肉唇肥厚,湿嗒嗒的,赭石色,略微发紫,肉洞浅粉红、湿润,往外蒸着骚味。屁眼儿团在一起,挺干净,皱褶紧缩。我像抽耳光那样抽她屁股蛋。她激动起来,加快了手淫我的动作。她的屁股上出了红印儿。我的右手开始野蛮蹂躏她屁眼儿。
忽然想起以前有过类似经历,在哪?跟谁?想不起来,后来我想起以前做过一个梦,梦里我用这个姿势用手肏了一个女的屁眼儿。我只记得两点,一,那女的温柔、白嫩。二,我手奸得很凶残。我跟“领导”没试过这个姿势。
我在请示里向领导描绘过这个姿势,领导批示就两个字“没门”回复简单明了,不打官腔、嘎嘣利落脆、不拖泥带水、不解释原因。现在,我的左脚踩着老女人的右手右脚,左手抓起一个酒瓶子,攥着瓶脖子把瓶体插她屄里。
插得凶残,几下就没入酒标。我玩儿着她的屄和屁眼儿,她手淫着我jī巴。我盯着她的脸。那脸泛出鲜亮的粉红。我左手攥酒瓶子插她屄、右手手指蹂躏她屁眼儿。
她迎合着我,让我插、让我弄。我是一头淫兽、她彻底成了母畜。母畜再次高潮,潮退后虚弱地说:“你快把我干死了。”
她恢复对我的手淫动作。我戴套上马、掰开屁眼儿猛插。粗大的酒瓶还在她屄里。她屁眼儿里边很暖,过了门口的结实肉环儿,里头倒不那么紧。
我肏不到明显尽头,只能肏到一个柔软的回弯,可能是直肠窝。我一边肏她直肠一边揪那酒瓶脖子肏她屄,动作单一、神经质,十足弱智。她啊、啊叫唤,更弱智。人在肏屄的时候,看上去就是特别呆傻。我拿酒瓶隔着一层肉膜淫着我的jī巴。
jī巴会不会肏到她的屎?想着这个,输精中枢达到脆弱的阀值临界点,指针哆了哆嗦,一切已经无法挽回,爆炸在所难免。她颤声说:“肏我肏碎我”
听见这个,我哀号着射了,我大张着嘴、淌着口水、傻屄似的缩着脖子、浑身痉挛,一定很丑。
等痉挛终于结束,她给我摘下套子,拿到眼前观赏。套子里的精液特别多、特别浓。套子外面糊满黏液,微黄、特稠,有的团成小颗粒。她闻着那套子,陶醉着,然后一仰脖子,张开嘴,把套套口朝下放在嘴唇之间。
我看见我的精华拉着丝往她嘴里滑落,忽然一股恶心堵我嗓子眼儿。射之前看她不这么恶心啊。我一推她那手,那套子整个进她嘴了,她居然贪婪地嘬,像嘬挺老贵的蜂王浆。女人被挑逗的时间越长,高潮越猛烈。男人也一样。
遭到折磨的时间越长,射的越多越浓。想一想,我这管经过n多小时的反复沸腾,这么浓也不奇怪。等等。这么长时间,我手机怎么一直没动静?我下床走过去,发现手机是黑屏。奇怪呀,我从不关手机。赶紧开机。有电呀。谁关的?正纳闷,发现她在朝我微笑:“我关的。”我问:“为什么?”
她说:“老震,烦人。”我问:“我怎不知道?”她说:“你在睡觉。我叫了你,你一动不动。是个女的,老打,真轴。”我问:“你怎么知道那边是女的?”她说:“我怕有急事,就替你接了。
她说她是你老婆。我就挂断了,后来她还打、还打。我就关了。”我说:“抱歉,我这两天有点儿私人的事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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