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乱麻麻的微电流从体内嗖嗖窜过,时速八百迈。直肠神经末梢开始自行胡乱搭线,火花喷溅。我的jī巴越来越硬了,视野开始模糊、大脑开始麻痹。心尖房颤、输精管超负荷、思维彻底短路。
她他的手指还在肏着我的屁眼儿。屁眼儿被肏居然啊这么舒服?她他说:“哦你的前列腺越来越肿了。”我感觉马上就得撒尿、而且是根本忍不住的感觉,很强烈,那种刺激的感觉舒服得让人受不了。
这比任何一种手淫方式都更直接、更深刻。yīn茎根部海绵体受到关照按摩,快感从里向外扩散。jī巴柱子越来越挺。大量透明黏液从独眼泌出、顺柱子往下流。按摩还在继续,力道也越来越大。那种舒服的刺激,真的难以忍受,我想呐喊。
我攥着自己的脚腕子,向她他挺动屁股,很淫荡的样子。我被灵巧的手指肏上了天、在云端翱翔。我彷徨,我迷醉,我不由自主流出眼泪。她他说:“哦你被我肏出白带了。”
她他把手指抽出来,放到我眼前让我观看。我看到她他的手指上沾裹着一层黏液,晶晶亮,灰白黏稠。她他说:“这是你的大肠油。”我问:“啥玩意儿?”
她他说:“小肠会分泌黏液、润滑肠道、帮助食糜通过。直肠也一样会分泌黏液、润滑肠道、帮助屎条通过。闻闻。”她他把手指放到我鼻子底下。
我吸一下,有屎香,不难闻。她他把手指再次插进我的直肠,一边探索一边说:“哦我摸到你屎头了,疙疙瘩瘩,还真硬。现在你往下拉。”我继续往下使劲,同时感到来自外界的阻力。
她他说:“我在用你的屎顶你前列腺。”我看到我的jī巴开始分泌哈喇子。还好,晶莹透亮,不是红的。
她他继续用力、继续加力,我感觉好像大脑直接被按摩。输精管感到忍无可忍、冲破了射精阀门极限。精液狠狠窜出去,接连射她他脸上。
她他贪婪地伸出舌尖舔着,她他说:“我刚干过你老婆。她非让我干她。我干过她好几次了。”我说不可能。她他说:“少说不可能。世间什么事儿都有可能。”我说:“证据。”
她他说:“有相机么?照一张看。鬼是不显影的。我应该只显示一半。”我找出数码相机,对着她他按下快门。
看显示。照片上,她他只有左边半张脸、一个肩膀、两只手,其余的就完全是空。我问:“你到底算活人还是死人?”
她他说:“我也闹不清。可能一半一半吧。我两边儿跑,带个话儿、办点儿事儿。好了,先不说我了,现在说你。”游走阴阳两界的怪物严肃起来,我的心一沉。她他问:“你还记得那天你老婆鬼打墙么?”我说:“当然。”
她他说:“事实上,她对你喊完‘你赶紧’之后就出事儿了。”我紧紧攥住她他的脖子:“出事儿?什么意思?”
她他说:“四个民工轮奸了她,还打她,打挺重的,最后还把她衣服全抱走了,她就那么光着趴路边,满身是血。”我的心揪紧了,这么些年,毕竟还是有感情。我问:“后来呢?”
她他说:“后来有一个男的过来,岁数挺大的,流着哈喇子围着她转。你老婆让他叫车去医院,他打了一辆出租车,可是没去医院。那个出租司机也开始流哈喇子,后来两个男的又把你老婆奸了,手段残忍,我都看不下去了。”
我问:“我怎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她他说:“你最好相信。我能隐身,而且光速移动,门、锁、墙对你们来讲是障碍,对我来说就不是,后来她被叫走了。”我问:“被谁叫走了?”她他说:“我。”
我问:“叫哪儿去了?”她他说:“这我可不能说。我们有严格规定。”我说:“我弄死你。”
她他平静地说:“兄弟,我理解你现在的感受,可你冷静点儿,也省点儿力气吧,阴阳人是弄不死的。”我说:“可是,我老婆回家了呀。”
她他说:“那是我同情她,答应让她回去看你。她去了我们那儿,就那儿哭啊,我和阎王都跟着掉眼泪啊,以为她对你真有感情。”
后来老阎就跟我合计,说怪可怜的,放她回去吧。我问:“最开始,在商场,你为什么挑中我们?”她他说:“那天你老婆身上发出一股特别冲的骚香。我的鼻子比狗还灵。我有指标的。”我问:“什么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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