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过一辈子!我可跟你说啊,你必须把精力多放在我身上,总搂着儿子不行。男孩子嘛,不能娇养,你懂我意思吧?”
言外之意:你得多搂搂我。
还真别说……
他看着米香儿抱着儿子不松手的样子,心里莫名其妙的……还就有点犯陈醋。
米香儿瞪了他一眼,也没回话,独自往床头一偎。
云景庭下地了。
对着镜子刮胡子。
把香皂在脸上搓成泡,微微扬着下巴,咬着嘴唇……那副样子真是性感。
米香儿瞧着他的样子,嘴角不由自主的就挂上了幸福的弧度。
云老虎的视线在镜子中捕捉到了她赞赏的目光。
不为人察的挤了挤眼睛,又开始得瑟了,“怎么?你想给我刮胡子?”
米香儿娇嗔的啐道,“我?我手一抖,干脆弄死你得了。省得你老欺负我。”
云老虎叫屈,“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呀?”
扭头望着傅博文,“你看你姐……就是个母老虎,无理取闹,得谁咬谁。我这辈子,一个堂堂的英俊小生,高大威猛,善解人意,算是毁在她手里了。”
傅博文的小嘴儿里“切”了一声,低声的嘀咕,“又得瑟上了。”
米香儿一拍大腿,“嗳!还是我弟弟目光敏锐。”
云景庭在镜子里骂,“小崽子,敢骂我?你给我滚!”
傅博文做了个鬼脸儿,一扭头,走了。
屋里没了外人。
云老虎的声音又柔了,成了一只大猫……把刮胡刀真就往米香儿的方向一比,“嗯?说真的呢!你给我刮?”
米香摇了摇头……忍不住笑出了声儿,“我也说真的呢,大过年的,别把你脸刮坏了。”
这才岔过了话题儿,“这次演习怎么样?”
没敢问谁输谁赢!
万一丈夫出师不利呢?
云景庭不愿意多说部队上的事儿,简简单单一句话,“你老攻到哪儿都是老攻!到哪儿都不会输!这你就放心吧!”
一句话……说的米香儿抿着嘴笑,“纯直男”,话也直,没办法。
缓缓的站起了身,“我去厨房看一看!光妈一个人在那儿忙活……不好,你帮我看着孩子!”
云老虎赞赏媳妇的体贴孝顺,“嗯!去吧!哦!对了!家里的年夜饭都准备好了吗?还需要买什么菜吗?你说话!我这就去!还有,鞭炮呢?”
米香儿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这都几点了,商店都关门儿了,还等着你买菜,买鞭?那我们就不用过年了!你就是大爷,擎等着现成的吧。”
云老虎有些歉疚……顶着满脸的胡子泡,“香儿,请你多体谅一下,我这也是没办法,军人嘛,还是得以部队和任务为第一!”
“干嘛说这么正式?我嫁给你的时候,就知道你是军人,我难道连这点都不懂吗?”
米香儿轻叹了口气,声音柔柔的,“尽管如此,在这种全家团聚的时刻,我还是希望你能在我身边,毕竟你是我的丈夫,你是这个家的天。”
话一说完,挑开门帘儿,出屋了。
老虎望着她的背影。
心里觉得暖暖的。
再扭头看床上的儿子,已经沉沉的睡过去了,浓黑的睫毛在脸上画下了一个暗影,白嫩嫩的肌肤像是水豆腐。
云老虎这才将视线调回到了镜子里,认认真真的刮起了胡子。
米香儿进了厨房,麻利的卷起了袖口,“妈,有什么活儿……让我来!老虎看孩子呢!我可以给你搭把手。”
许静雅在面盆中抬起了视线,“没什么活了!我把面都和好了,就等着包饺子了,那这样吧,你给我扒几头蒜,捣些蒜泥,一会儿蘸着汆白肉吃……不腻!”
米香儿点了点头……
刚拿起几瓣大蒜,忽听得有人敲院门,声音急促而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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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出啥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