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以后不准对别的男人这么笑,你的笑是我专属的。”
“又来了,什么都是你的,还有什么不是你的?”
她嘲讽地问。
“嗯”他佯装认真地思索“没有,全部都是我的。”他厚脸皮地宣称。
“无聊,当我是机器人呀,我们在办大事,搂搂抱抱的像什么?快放手啦!”她用手肘不很大力地撞撞他。
“嘘!有人出来了。”两人间进黑暗处躲着。
神殿侧门步出两名侍卫,抬着一只长箱子出来。
“他们抬什么东西出来?我们跟过去看看。”三更半夜偷鸡摸狗的,准不是干什么好事。
“我就猜到你会这么说,不要太靠近,保持些距离。”
“yes,sir。”
于是,两人老远地跟在后头,一路追踪下去。
他们走进离神殿不远处的森林,在异次元世界,一草一木都是靠人工建造出来,这座森林已有数百年历史,其中的大湖供民众乘船娱乐,因为有时间限制,晚上的森林寥无人迹。
神殿侍卫打开箱子,抬出一个用布包裹住的长形物品,并开始挖掘泥土,直到挖了个大坑,再把它丢进去埋掉后,两人念念有词,像在念祝祷文似的,工作完成后,便消失在黑暗中。
“他们埋什么进去?会不会是尸体啊?”电视上都这么演的,杀了人后找块空地把人埋了。商语绢扯着他的袖子,突然觉得好冷。
“你也有怕的时候,把它挖出来看就知道了,这可是你提议的。”萨尔飞找不到适合挖掘的工具,只好用手拨开土壤,幸好土才刚挖过,松软了许多。
“唉!真是自作自受。”她跪在地上耙着。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看到被埋起来的“包裹。”萨尔飞将它拖上来,鼻间已闻到味道,那是尸臭。
“语绢,不要过来。”他早猜到她好奇心重,一定会跑来看。
“为什么不能看?我想看是什么东西。”她不听劝告,话讲完人也走到他身边了。
她不是没见过尸体,曾经有一次她跟着她老爸看见一具被枪杀的尸体,可是却从不像这具,她捂住口鼻,直想反胃呕吐。
“我要吐了。”她跑到另一边蹲下,大吐特吐。
我的天!那是具被剥下脸皮的女尸,而且还是个小女孩,为什么要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对付没有抵抗力的孩子,她做错了什么?
萨尔飞将她重新埋葬,暗自许诺,等事情结束后,一定将她好好安葬。
“不是叫你别看吗?好点了没有?”他盯着她苍白的小脸,挑起散下的发丝拨到耳后“今晚的探险就到这里,我们回去吧!”
“为什么杀她?我只要想到她死的时候,是被被人剥掉脸皮,我就好想想哭”她为小女孩而哭,也为小女孩的父母而哭。
他吻着她的鬓发、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安抚着:“我了解,别哭,乖,别哭,你哭得我不知所措了,我们会揭发大神官的恶行,为她报仇,好吗?不要再哭了。”
“他为什么要人的脸皮?把人杀死已经够悲惨了,还要弄得人面目全非,真不是人简直是变态、疯子、衣冠禽兽。”
“我也想不通,只怕这泥土底下躺的不只一具尸体。”想到有多少个像这年纪的小女孩遭到毒手,他真恨不得马上手刃元凶。
商语绢克制了内心的寒颤:“大神官为什么要将尸体埋在这里?照理说,以你们的科技,可以将尸体处理得干干净净,为什么要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埋在这每天人来人往的地方?”
“基于对生命的尊重吧!塞伦诺斯的人相信人死后要埋在土中,不然灵魂无法升天,而会缠住活着的人,尤其是被谋害的人,将阴魂不散地纠缠凶手到死为止,大概是这原因,大神官才找这块有大片土壤的森林公园,想不到他也会怕鬼魂报仇。”
“我老爸常说,那些作奸犯科的人其实心里也很害怕,他们最害怕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良心的谴责,晚上不敢闭上眼睛睡觉,怕有人来向他索命,最后自乱阵脚,露出了马脚。”
“我们回去吧,我先送你回‘忆梦小筑’。”
“萨尔飞,今晚我想睡在你的寝宫,可以吗?人家会怕。”
他的呼吸有五秒停顿,差点被口水呛到:“语绢,我不认为这是好主意,我是个男人你睡在‘忆梦小筑’会很安全的。”今晚的他可不自认为禁得起诱惑。
“万一我做了噩梦怎么办?我会乖乖地不会吵你,拜托。”她软声哀求。
他吞咽着唾液,凝望她一双闪着水光的眸子,今晚铁定不用睡了。
商语绢坐在巨大的浴池中,水中的按摩水流使她昏昏欲睡。
她强打起精神,可不能睡着,不然待会儿的诱惑行动就失效了。
也许是今晚所受到的刺激太大,使她感叹人生无常,再想到明天大神宫沙凯迦不知会耍什么诡计,安蒂会有危险吗?不安与焦躁使她想留在萨尔飞身边,她爱他,今晚她想和他一起度过。
必上水源,洁白的身躯踏出浴池,商语绢套上浴室中的袍子,衣服太大了,她挽起袖口,系上衣带,v字形的领口酥胸半裸,更使她增添几许妩媚风情。
看着镜中微红的双颊,她深吸几口气,趁勇气没丧失前跨出浴室。
“我洗好了。”她带着羞赧轻声地说。
萨尔飞祈祷自己不要像头饿了许久的狼,来个饿狼扑羊,这样不把她吓跑才怪。
懊死!她不要看起来那么秀色可餐就好了,袍子遮掩着她若隐若现的娇躯,每一寸肌肤都能使圣人失去理智,何况他只是一个凡夫俗子,若他能办得到,可就比圣人还了不起了。
“咳我去找件衣服给你穿。”他得去找哈奇要件保守的衣服,不然他全身都快着火了,看着自己爱的女人却不能碰,这可是对他的一项挑战。
她还以为诱惑很简单,难不成要她脱光,再投怀送抱不成。
“萨尔飞我穿这样就就好!反正等一下就要脱掉了。”羞死人了,她真的说出口了,太佩服自己的勇气了。
“什什么?”他讷讷地问,一时没听懂。
避他的,商语绢决定豁出去了,她拉松衣带,前襟顺势敞了开,展现出袍内的春光,可是,她还没脱下池子,萨尔飞已飞快地拉住领口,掩盖住她的身子。
“语绢,别闹,我没那么大的自制力。”他的欲望被撩拨起了,而且接近失控边缘,揪住袍子的手因压抑而颤抖。
她瞪着他:“谁说我是在闹?我是认真的,你不信我?”再怎么玩闹,她也不会拿自己的贞操开玩笑,笨蛋!
“你是因为今晚受到刺激的关系,我不能这样占有你,我可以等到我们结婚那一天”老天怎么让他碰到这种难题?他疯了似的想要她,却还得忍痛拒绝她。
“我不想等,你不要我就说一声,我马上就走。”
她下了最后通碟。
“你明知道我想要你想得快发狂了,语绢,你这折磨人的小妖精,我该拿你怎么办?”她身上散发出的香味飘人他的鼻腔,影响他的理智,自制力渐渐遗失。
她一扫之前的害羞,勾下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只要好好爱我就好,其他的以后再去想,萨尔飞,爱我。”
这声“爱我”打破了他所有的冷静自持,他狂吻着她的唇瓣,舌尖直入她的小嘴内,滑过她精致的贝齿,勾引她的舌尖与他共舞。
她的喘息轻吟与发软的双腿,没有逃过他敏锐的观察,萨尔飞拼命地放慢脚步,不想第一次就让她惧怕往后的肌肤之亲,要等她习惯他的方式。
可惜他的好意她可不领情,商语绢不明白他缓慢下来的原因,以为他又后悔了,那可不成,她好不容易引诱成功,绝不能半途中断。
她将自己贴向他的身躯,衣襟散开了,他的手接触到的是她赤裸的胭体,盈润的曲线焚烧掉他脑中的理智,手掌游移在其中,那种介于快感与疼痛的感受,使他无法温柔地对待她,他向来的方式是激烈狂野的。
“我会会伤到你,阻止我。”他从喉间发出嘶吼,这是她的初次,该是温柔而甜蜜的,不是像这种如火山爆发般的热情,他能想象会怎样弄痛她。
“不。”她不在乎,只要是他就不怕。
“萨尔飞”她甩动长发,迷乱地唤着他。
他来到她身边,黑色长发直泻而下,像个性感的战士,乌黑的眼瞳因欲望更显黝黑:“我在这我的爱,我爱你。”他承诺般的盖上她的唇。
火焰已燃烧到最高点,当结合的时刻来临,疼痛只是短暂的,接着她被卷入一场从未有过的旅程中,两人像一对美丽的火鸟,穿越了熊熊大火,直到浴火重生。
她像只小猫般钻进他怀中,睡神频频在召唤她。
萨尔飞让她的头枕着自己的臂,将她护在胸前,手指在她手臂上爱抚着。
“你早就打算好这么做了对不对?你要对我负责,我的清白可是毁在你手上了。”他的手指穿梭在她发间,让发丝铺在床垫上。
“这话应该是我来说才对,谁像你那么有经验,我好吃亏喔!”她不悦地嘟囔着,她这种生手根本不是对手。
“吃醋啦!我已经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了,请原谅我年少无知犯下的错,以后一定为你守住身体,不让别的女人有可乘之机,你别生我的气。”他可不想因那些陈年韵事而失去她。
她挨着他蠕动,满意地听到他喘息声加重:“我会让你没有余力往外发展,对别的女人失去兴趣。”
萨尔飞半眯着眼,沉迷地叹气,手已经在她身上点上引信。
“我很乐意接受,我的王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