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会自己好这不是人能做到的我是妖怪。”南真紫鹭的声音里有着孩童时代的脆弱和悲伤。
舒双翼的心随着那细细的声音有着细微的粉末在不断的掉落下来最终越掉越多出现了一道道裂痕他将自己的手臂断的收紧:“紫鹭就算你是全世界的妖怪可是你是我的天使是我一个人的天使。”
南真紫鹭抬起了头看来看着舒双翼那脸上的坚持有些动容:“你说的是真么的吗?就算我是全世界的妖怪也是你的天使你是这样说的吗?”
“对我是这样说的。”舒双翼无比认真的点头:“你说的没有错我确实是这样说的我一定会做到的所以请你不要离开好吗?如果你独自离开这个世界就会剩下我一个人。”舒双翼忽然笑了起来他抬起了头好像是在说一件风轻云淡的事情:“紫鹭在别人的眼睛里我也是妖怪啊。”
南真紫鹭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了起来在这样晴朗的六月里她却没有办法停止这样的颤抖这样的颤抖最终盖过了她的悲伤变成了一种难以描述的压抑。舒双翼只是静静的抱着她不言不语。
荆棘看着在镜头里相互拥抱的两个人他实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里到现在还能这样的平静。在阳光蓝天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的六月这样的两个人在那里相拥也显得如此的唯美他们静静的站在草地上绝世而孤立一不小心就成为了一副永恒的画面。
荆棘的手指微微的按了下去然后再按了下去一下接着一下将这个美丽的画面永远的印在这一天也印在了他的心里。阳光真的很刺眼如此灿烂的扑散了下来荆棘仿佛听见心里有什么东西轻轻的碎裂了他放下了相机迎风而站而他那落寞的心事似乎也在随着这灿烂的风开始拼命的滋长起来。
入夜。
万籁寂静。
“一直往前走泪流以后我会带着回忆漂泊。一直往前走让风陪着我一起到最后不让你看见勇敢背后的脆弱。一直往前走有最美的感动多年以后能将往事喝个够。一直往前走就算这世界已变得丑陋一看见辽阔所有悲伤都沉默牵挂所有的温柔找到新宇宙”南真紫鹭的手机就这么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
南真紫鹭睁开了眼睛伸手在床头柜上拿起了手机就着光一看居然是央宗来的又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凌晨的两点过了她连忙的接了起来:“喂央宗吗?”
“紫鹭!打扰你睡觉了我真的是有事情才打你电话的。”央宗的声音里有浓浓的歉意。
南真紫鹭连忙安慰她:“没事没事我也才刚刚躺下有什么事情吗?很着急?”
央宗连忙点头:“是啊今天白天吃饭的时候我们不是说到那个在什么地方看见雪蛆了吗?我刚刚睡着的时候忽然想起来我怕自己明天跟你说就忘记了所以赶快给你打电话。南真紫鹭迟疑了一下猛的坐了起来她伸手扭开了床头柜上灯柔和的灯光一下子就洒满了整个房间:“你说什么?你想起来了?你确定你见过雪蛆吗?不是做梦而是真的儿见过是吗?”
“嗯我确定的。”央宗肯定的点头:“我原来也以为是我自己做梦啊可是想了好长时间印象却越来越清晰没有错我真的是见过这个东西的。”
南真紫鹭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带着一丝兴奋:“真的吗?太好了太好了。你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东西?”
“就是在香格里拉的县城里我刚刚嫁到香格里拉的时候和我老公去过他一个老邻居家在他们家园子里角落里放着一个很干净的玻璃罐子就是在那个里面我见过雪蛆。我当时还回去跟我老公说那家人好脏居然养着蛆我老公还说我是不是看错了谁家会养蛆啊要养的话也是养着用来吃的雪蛆。可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用来吃的雪蛆我老公就跟我说那是好久以前他们小的时候还吃过的但是后来这个东西就死绝了所以我对那个东西印象特别的深刻。”央宗很认真的说从她的话里听得出她现在条理清晰绝对不是做梦。
“你知道他们家的电话或者地址吗?”南真紫鹭连忙问。
“有点印象那个地方很偏我要问问我老公才知道。”央宗顿了一下:“我一会就问他。”
“算了算了”南真紫鹭连忙就阻止她:“你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你明天在问吧快点睡了。”她一边劝着央宗一边就挂上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