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舒双翼:“只有十五分钟而已?”
舒双翼耸了一下自己的肩膀:“我不知道你们作为记者你们对时间不是更加的敏感些吗?你觉得我们从出来到现在已经过了多少时间?”
“起码有一个多小时了。”荆棘的脸色愈的难看了起来他静静地看着舒双翼眉毛皱着苦笑:“我想。我们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荆老大我的表停了。”魏延轻轻拉了一下荆棘的袖子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惧。
南真紫鹭弯下了身体将地上的莫笑离抱了起来轻柔的抚摸着它光滑的皮毛然后一双眼睛警惕得看着四周。
莫笑离长长的尾巴不停上下摇晃着它的嘴角翘起了一个笑容“小紫鹭你知道现在这个情况是什么吗?”南真紫鹭低头看着莫笑离。摇头:“我们是不是进入了一个什么结界里面了吗?”
莫笑离笑着并不说话过了一会才对着南真紫鹭笑:“我们再往前面走走。你注意看着周围的景色很快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南真紫鹭抬头看着舒双翼。舒双翼看着她。因为他并不是莫笑离认同地主人所以莫笑离和南真紫鹭的对话他并不能听见。他叹气。问:“紫鹭怎么样?”
南真紫鹭自然是知道舒双翼问的是什么她也不先回答只是看着舒双翼问:“双翼你遇见过这样地情况吗?”
舒双翼有点丧气的摇头:“其实我早就已经现不对劲了可是说句实在话这样地情况我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地。活着原来师傅有说过可是我真的不记得了。”
南真紫鹭点点头然后对着三人说:“我们还是先继续地前面走走看但是我们记得要注意观察一下四周的景色看看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情况生。”
几人都点点头接着就沿着公路朝着前方走去。现在的行进和刚才的气氛已经有着大大的不一样了充满了凝重的窒息。不知道又往前面走了多少时间只是觉得这条铺满了金色稻谷的灰色水泥路一直没有尽头。
魏延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拉住了南真紫鹭的手指尖冰冷:“紫鹭你有没有现这里的景色是不断的重复着我们好像是在一个圆圈里不停的打转。”说着魏延停下了脚步指着公路边上一个不停的忙着劳作的一个农民说:“你看这个带着草帽的女人如果我没有记得错的话我这已经是第四次路过她的身边了而且她的动作一直是不断的重复着她的位置也根本就没有变过。”
南真紫鹭、舒双翼和荆棘也站住了脚步他们的脸色无一不是浓重的。魏延说的他们同样也已经现了确实是这个样子他们在不停的在一个地方兜圈子就好像是陀螺一样没有任何的尽头。
莫笑离从南真紫鹭的怀里跳了出来站在地面上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轻轻晃动了一身体冲着南真紫鹭笑:“我还以为这个东西早就已经失传了呢没有想到在我有生之年还真的有机会再次见到这个结界真的该说我运气好还是我的运气差呢?”
南真紫鹭看着莫笑离皱眉:“阿离你到底是在说什么?这个结界到底是什么?”
莫笑离微微闭上了眼睛好一会以后它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笑了一下:“紫鹭你找个东西随便朝什么地方扔过去。”
南真紫鹭点点头在自己的身上摸索了一下子从包包里面摸出了一瓶淡粉色的指甲油有些尴尬的耸了耸肩膀:“我身上可是只有这个东西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冲着农田的方向扔了过去。
指甲油的瓶子就好像是一道闪着亮晶晶光芒的钻石在空中画出了一道光彩夺目的弧线最后膨的一声砸在了透明的空气中。这片空气是在公路的边上而破碎的指甲油瓶子将粉红色的指甲油在空气中画出了一片不断流淌下来的画面。
南真紫鹭愣住了。
舒双翼愣住了。
荆棘和魏延也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舒双翼才回过神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向着指甲油流淌下来的地方走了过去。他抬眼看着在空中流淌下来的指甲油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缓缓朝着自己面前的那片透明摸去去。
舒双翼摸到了一片冰冷刺骨的光滑这样的光滑在他的手掌中不断的化成了透骨的恐怖侵袭着自己的大脑让他几乎都已经忘记了现在到底是要做些什么。“这是一面墙。”他沉静的声音从喉咙里掏了出来却在安静的空气里变成了恐怖的渲染。
“我原来听说过一种东西叫做鬼打墙是这个东西吗?”荆棘使劲的咽了一下口水力求保证自己的冷静可是他却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平静。
“不是。”南真紫鹭立刻就否定了荆棘的说法:“这个绝对不是鬼打墙你说是不是双翼。”
舒双翼愣了一下看着南真紫鹭那双紫色的眸子丝毫不知道说什么。他想了一会然后说:“我想这个也许就是被人叫成迷障的东西吧不会是鬼打墙。”
魏延也干笑了几声:“这是大白天啊青天白日的不可能是鬼打墙的不是吗?绝对是不可能的。”
荆棘抬头看着朗朗晴空叹气:“那你们告诉我这是什么?”
平静的空气里流淌着无言让这样的平静显得更加的空旷。
“自然不是鬼打墙。”一个笑意盈盈的声音就这样打破了空气里的寂静像是一把刀子划开了拉紧的布条一样在所有的人的鼓膜里激起了一个让人头疼的声音。“我又不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