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四人就告别了欧阳镜和刘绮罗。刘绮罗看起来和荆棘魏延两人相处得不错甚至相互留下了联系号码。南真紫鹭一时间有些心酸可是转念却想到了欧阳镜昨日说到的**也就释然了。她伸出了手紧紧握住了舒双翼的手掌抬头看着他笑得灿烂。
欧阳镜看着刘绮罗和荆棘魏延两人相互留下了联系方式也没有阻拦只是笑着。南真紫鹭看着欧阳镜的笑容有些酸涩一直在眼睛里打转这样的一个女子很快就会随风消逝了世事果然无常。
几人告别了欧阳镜母女两人开始朝村子外面走去。
荆棘有些奇怪的问着:“我们就要回去了吗?不是在这个村子里有蛊吗?难道就不在去找了?”
舒双翼只是笑了笑接着告诉荆棘:“不是不找了而是已经找到了已经没有必要再去找了。”
荆棘的眉毛皱了起来随后恍然大悟:“找到了!你是说绮罗的母亲就是这个地方的养蛊人?”
舒双翼静静地点点头。
荆棘实在是觉得不敢相信而身边的魏延也大声的质疑着:“不会吧你们搞错了吧!你们说绮罗的妈妈就是养蛊的人?她哪里像是养蛊的人!你看看那个出身那个教养那个风度里里外外就没有一点是冒坏水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是她?”
南真紫鹭瞪了魏延一眼:“你那是什么态度什么叫我们搞错了是她自己说的好不好?又不是我们随便诬赖人家的魏延你的那个样子就好像是我在乱说你真该死。”
魏延抓了一下自己的头。然后说:“我不是不相信你了而是那样地一个女性你让我怎么去相信她是一个养蛊的人?我觉得养蛊的人不都是应该是那种愚昧地不讲道理的人吗?为什么会是这样地人呢?”说着他叹息:“这个世界真是可怕。要是永远都不知道的话那该有多好你们这样一说。我以后对这样的女人一定是敬而远之谁知道她的背后又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呢?”
南真紫鹭也不想申辩什么她地脑子里只是默默地一直有一句话在翻腾——难得糊涂。魏延用最朴实的语言就已经把这个别人怎么都没有办法想明白的道理说得很是通透真的不知道是不是要说她是睿智的呢?
荆棘看着沉默的南真紫鹭和舒双翼问:“你们的脸色好像不是很好。是不是听说了什么事情?”
舒双翼苦笑:“是有那么一点不好事情不过也没有什么。”
“你既然要说就说嘛不要这样掉人的胃口好不好?”魏延连忙就跳到了舒双翼的身边说:“快点说吧你这样真是很讨厌什么叫一点不好地事情?你这样放在心里不说地话那么一点不好地事情立刻就会变成了很大地不好地的事情了。”
舒双翼摇头:“你还真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呢。”他转头指了指南真紫鹭说:“你们叫紫鹭说吧女子对于描述比较在行。。”
魏延听到舒双翼这么讲立刻就跑了南真紫鹭地身边说:“好了好了小紫鹭。快点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吧我可是好奇心很重的人你越是不说我就越想知道。这样下去我很快就会被折磨死地。你忍心吗?”
南真紫鹭看着魏延耍宝地样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她清了一下自己的嗓子然后说:“我这里呢有两件坏事情还有件好事情。还有一个故事你们要先听哪一个?”
魏延大叫一声一脸地悲伤:“不是吧小紫鹭这样的把戏你也玩都玩烂了好不好你玩个新鲜的吧。”
南真紫鹭撅起了嘴“玩烂了又能如何照样还是有人喜欢的反正要么你就选要么你就不选我又没有说一定要说给你听。”
魏延又是一阵子的郁闷荆棘笑了笑说:“先说两件坏事吧。”
南真紫鹭点点头:“第一件坏事就是绮罗的母亲她不知道母蛊是谁。魏延叹气“其实早就已经想到是这个结果了那么第二件坏事呢?”
南真紫鹭看着魏延也忍不住叹气:“第二件坏事就是这个知道母蛊的地方我们其实是去过的但是没有找到人。”
荆棘愣住了然后看着南真紫鹭:“你难道说的是香格里拉?”
南真紫鹭点点头:“据说香格里拉的子蛊是知道母蛊在什么地方的可是我们上次去搞得一塌糊涂我都不知道还要怎么再去了。”
“那么好事呢?”魏延听着这两个消息实在是有点心灰意冷。
“好事就是在剩下的三个子蛊里我们是有可能知道母蛊在哪里了。”舒双翼看着魏延的沮丧忍不住安慰起他:“其实我也知道这个好消息实在是有点像天上画饼可是我们要这么想有这样的消息总是比没有这样的消息好很多不是吗?毕竟有希望又不是没有一点希望了。”
魏延点点头看着舒双翼露出了一个笑容说:“你放心了我不会放弃的不到最后一天我都不会放弃了。”
南真紫鹭也轻轻地拍了一下魏延的肩膀说:“是的只要一分希望我们就要百倍努力我相信老天不会这么没有良心的它怎么可能能让我们这么可爱的魏延就这么走了呢?”她哈哈大笑着然后抱住了魏延坚定地告诉他:“魏延你放心不到最后的一刻我都不会放弃我会一直陪着你找到解药为止。”
魏延紧紧抱着南真紫鹭。声音有些哽咽:“嗯我知道我知道。我也绝对不会放弃。舒双翼也走上起来将南真紫鹭和魏延拥在怀里:“我也是的。魏延我会陪你找到母蛊为止绝对不会放弃。”
荆棘也一把抱住所有的人:“虽然我是个不太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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