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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臣瞧她离去的背形,气恼的打了自个儿一下:“令你嘴欠,知道她由于县主的身子心境不好,才会发些许牢骚,怎么便不会沿着点她,独独要如此冲撞她,这回好啦,人惹急了,令你笨。”
燕羽臣气恼完深切的叹一声气,无可奈何的旋身离去。在他也离开以后,在他们方才所处的大树上,缓慢浮露出了一人影,人影到处瞧了瞧,见没人,唰的一声,留下一道残影,消失在树枝上,下一刻,在墙头上,看见了他的身形,随后,便看到他在房屋顶之上疾速的跳跃着,最终停在了个废弃的院落中。
他瞧了瞧四周,再一回确信没人以后,一吹口哨,废弃的院落刹那间灯火通明,从四周涌进来一伙人,这帮人皆是黑衣打扮,从那一对一对危险的视线中,知晓这伙人皆是否是善茬。
人众分开,从里边走着出来一个文弱书生。
“军参。”那人看见书生,向前打招呼。
可以在大楚境内被称之为军参的,就唯有左丘明了。
左丘明对他点了下头,问:“可有打听好了。”
“是,军参,那家客店是秦王府的产业,如今在里边,住着县主跟她身侧的四婢,五凤凰护卫,还有玄衣世子梅渐离,除此之外,还有梅渐离结拜的弟兄,在武林上算一号的燕羽臣。
最终,还有仨人,军参肯定料想不到,那即是老秦王梅治,跟老世子梅森跟世子妃白凝雨。”那人详细的说。
“什么?”左丘明大惊失色,又确信的问:“你确信么?”
“军参,千真万确。”
左丘明蹙起了眉峰,而后又摇起了掌中的扇子:“呵!真真是愈来愈有心思了?这梅治在几年前,就传闻烧死在旧朝皇宫中了,如今既然有出来了,还有梅森跟白凝雨也失踪了二十多年,既然也回来啦。”
“军参,我们下半步怎么办?”那人问。
左丘明眼眸中闪过一道杀气,而后说:“秦王府,一直是陛下的心腹大患,既然被我们遇见了,不若我们便来个一石二鸟。”
“军参,你讲的是要杀掉梅治等人?”那人诧异的问。
左丘明笑的非常阴森,点了下头:“挺好。”
“那,县主跟那四个小孩呢?”那人又问。
左丘明一怔,眼眸中的悲忿一闪而过,讥讽的一笑,而后望着掌中的扇子,缓慢的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四胞胎中的仨男孩必得死!而那小妮子……怎么样,亦要给她留下一丁点念想。”
也给他留下可以要挟她的筹码,只须那小妮子还活着,她便会不得不听他的话。
“军参,确信要如何做么?倘若这样作了,县主肯定会恨死了我们,往后就再无跟解的余地了。”那人又说。
跟解么?左丘明讥讽的笑起,跟解,唯一的跟解法子,即是坦承她跟梅渐离的事儿,可他做不到,既然做不到,那他只可以选择另外一条路,即便,这条路令他跟她都疼一生,他亦不在意。
可以一块疼一生,亦是一种幸福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