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势叫小弟只有战战竞竞的点头。
綝姐挺起胸脯,教训我说:“好吧,让姐告诉你,如果你真是爱一个人,就应该学会尊重,而不是老色迷迷盯着她的身体,这只不过是证明你是需要发泄自己的欲望,并不是爱。”
“对不起”之前的手淫虽然姐都没说什么,但我想她其实是很反感的。我愧疚不己,綝姐说得不错,我的所谓爱,实际只是为了令自己舒服而己。
綝姐拿到了完全胜利,满意一笑,像是喂我喝光苦茶,然后给点糖果般的哄我:“好吧,你今天总算是为了学业,就不跟你计较啦,难得你这么努力,发着高烧也去测验。”
她把指尖抿在嘴边,故意逗我的自言自语:“本来看到小弟这样乖,想给他一点温暖,不过有人好像不愿意呢!”我急忙解释说:“不是不愿意。但我感冒,会传染你的。”
綝姐毫不在意,从容道:“原来这么替我想啊,我感冒可好,轮到你来照顾我。”然后又作个提醒说:“但先此声明啊。
只是抱着睡,不能摸,也不能下流的。”“知道”说着綝姐得意洋洋的伸手把我抱住,虽说不能摸,但胸口一挤,肉呼呼的奶子仍是顶在面前,我怯生生问道:“姐,怎么今晚你好像很风骚的?”
姐敲我头皮一记,纠正我说:“谁有风骚了?心情好不行吗?”我摸着痛死的额头道:“我快要病死了。你还心情好啊?”
綝姐再狠敲我一记:“乱说话!你就总口不择言。”我抱头呼痛,怎么生病还要挨打?綝姐没理会我,只一手把我抱在怀里,一阵温香软玉,叫人陶醉。
被綝姐拥着的身体有如火烫,连内心亦一同燃烧起来,这个跟亲姐睡在同一床的晚上,相较欲望,更多的是感动于綝姐对我的关怀和照顾,当然我没有否认,在这个浑身无力的时候,我那不听话的小小弟仍是活跃不己。
綝姐一面叮咛我不要乱想,一面却又身贴身的给我无比诱惑,简直是把老鼠放在芝士园而要它不偷吃,我实在想问句:“老姐你是不是书上写的所谓双重人格?”
幸好这天我身体不适,纵然巨胸压顶,活色生香,但在精神昏昏糊糊的状态下仍能进入梦乡,而且更做了一个小小的春梦。在梦里我是一个樵夫,不小心把斧头掉进湖里。
这时候一个样貌跟綝姐一模一样的漂亮仙女从湖中出现,和悦地问我:“这里三把斧头,分别是金、银和铁,哪一把是你的呢?”我看着仙女美得出奇,呆了半晌才懂回答:“是铁的。”
仙女祥和一笑,点头道:“诚实的樵夫啊,为了奖励你的诚实,我会给你一点好处,你想要用手的,用口的,还是真做的?”
我拉拉脸皮,梦里果然不一样,作为一个憧憬性爱的小处男,我当然选最美妙的一项:“我想要真做的!”仙女和谐地摇头道:“我的样子跟你姐很相似,是不能做这种事的,选别的吧!”
没有实干,幻想了几百遍的口交也是好,我退而求其次:“那用口吧!”仙女再慈祥的微笑道:“口交亦是性接触的一种,我的样子跟你姐相似,这亦是不容许的。”我咕咕噜噜,给你挑。
但不给你实践,我开始怀疑这位仙女根本是綝姐扮成的,纳闷地选最后一项:“好啦,用手就好了。”
可是话才说完,仙女立刻收起笑容,俏丽脸上现出悲哀,抹着眼角半泣道:“说了这么多,原来还是围绕这种事吗?我在你心中就只是一个发泄工具吗?”我无言以对,更确认这位仙女肯定就是綝姐本人。
春梦原来没有春,我倒也没什么失望,这晚在姐的怀里睡得香甜。次日起床,綝姐已不在身旁。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摸摸额角,烧退了,头亦不再痛,四肢虽然仍有点酸软,但病似乎好了七成。
“起床了吗?还有没不舒服的?”刚从外面进来的綝姐看我睡醒,关心问道,我呆呆点头,姐着我出去吃她煮好的米粥。
“今天去上学的。”我一边吃着粥说,綝姐摸摸我的额头,下令道:“少许烫,还有点发烧,不准去,我给你打电话给学校请假。”
“但”我想反抗。可是看到姐那好比会射出激光的凌厉眼神,只有乖乖投降:“好吧,我休息。”临出门前,綝姐以带着威严的警告我:“我随时会回来突击的唷,如果像昨天不见人,后果自负。”
“知道”大姐命令不敢违抗,我无所事事,在家里躺了半天,煮个面吃,果腹后忆起昨天被綝姐抱着的香软,小小弟开始举旗抗议,于是躺在床上打开电脑预备撸撸管,出出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