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名黑衣人又同声说道:“多谢令主赐酒。”秋月笑吟吟的回到卓少华身边,替他装了一碗饭送上。
然后自己也装了一碗,在下首坐下,低着头吃饭。饭后,卓少华目光一扫十三名黑衣人,大声说道:“大家昨晚一夜未睡。
好在大家武功都有深厚修为,趁此刻尚未动身之前,诸位不妨就在殿上盘膝坐下,稍作调息,诸位随便坐就是了。”说完,当先在地上盘膝坐下,运起功来。
十三名黑衣人听了令主的吩咐,果然各自就地跌坐,调息运功,原来卓少华知道服下“无忧散”解药,就会头脑昏胀,昏昏欲睡,怕师傅、师叔服药之后,被人家识破,故而藉口一晚未睡,要大家坐下来调息。
这时庙门匆匆走进一个身穿蓝褂,面貌猥琐的汉子来,朝秋月施了一礼,说道:“小的章四虎,叩见姑娘。”第四路从令主到十三名黑衣人全已席地而坐,瞑目运功,只有秋月一个人一手支颐,坐在上首横头一张板凳上。
秋月看了他一眼,冷冷的问道:“你就是辛嬷嬷的干儿子,病猫章四虎?”章四虎哈着腰陪笑道:“是是,小的小名原叫阿虎,大家都说小的说起话来,根本不像老虎,只像病猫,所以嘻嘻,大家都叫小的病猫了。”
秋月看他一副猪头猪脑的傻样子,觉得好笑,不禁咭的笑道:“你本来就是病猫咯。”章四虎被她笑得两眼发直,嗫嚅道:“但小的是前山的管事”
秋月道:“好,我问你,怎么到这时候接班的车子还没来呢?”章四虎垂下双手,陪着笑道:“回姑娘,这这趟来的不是车子。”秋月问道:“那是什么?”
章四虎生相猥琐,望着秋月,咽了口口水,陪笑道:“回姑娘,这趟是走水路,小的奉命准备好好了一艘船,就请令令主上船了。”秋月问道:“船在那里?”
章四虎道:“就就停在前面港港湾里。”“知道了。”秋月冷然道:“令主一晚未曾睡好,要在这里坐息一回再走,你先回到船上去吧。”
“是,是。”章四虎连声应是,脚下依然站着不走,嗫嚅的道:“但但”秋月不耐的道:“你还站在这里。但个什么?”
章四虎心里一急,说话更是口齿不清,嗫嚅着道:“那那是干娘说的,顾顾总管交代”秋月道:“你说得清楚一点,怎么又是干娘,又是顾总管,到底怎么一回事?”
“是,是。”章四虎接道:“小的是是听干娘娘说说的,顾顾总管临行吩吩咐,令主一行,必必须在饭后立立即启程,不不能耽搁”秋月道:“但令主已经入定了。
过一会,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不不成”章四虎急得一张脸胀得像猪肝一般,道:“这一耽耽搁,明天傍傍晚就就赶不到了姑娘能不能把令令主叫叫醒,早早些上船?”秋月道:“这怎么行?令主刚坐下去,运功行气,怎可把他叫醒?”
“但但”章四虎搔搔头皮,道:“小小的是奉奉干娘之命行事,耽误了事情,小的可可负负不起责任”卓少华倏地睁开眼来,喝道:“什么人在这里嚷嚷不休,把本座给吵醒了?”
章四虎忙道:“令令主醒了。”卓少华问道:“你是什么人?”卓四虎连忙陪笑道:“小小的是病猫章章四虎”卓少华道:“你是干什么的?”
章四虎道:“小小的是前前山总管辛嬷嬷的干干儿子。”卓少华双目一瞪,喝道:“本座问你是干什么的,谁管你是谁的干儿子?”秋月在旁道:“他是前山管事。”卓少华道:“你来做什么的?”
章四虎连连陪笑道:“请请令主马马上上上船”卓少华其实都听见了,故意脸色一沉,沉声道:“本座要他们在这里坐息行功,约需半个时辰,你先回到船上去好了。”
“不不成”章四虎发急道:“这趟水水程,路远得很,耽误不不得,所所以干干娘要小小的亲亲自押船”
卓少华喝道:“你是令主,还是本座是令主?你干娘没告诉你到了这里,就要听本座的么?”章四虎道:“没没有,干干娘没没有说”秋月道:“病猫,你到了这里,自然该听令主的了。”
章四虎嗫嚅道:“但但这这是顾总管交交代的”“你敢违抗本座?”卓少华双目精光暴射,沉喝道:“本座就劈了你。”挥手一掌,迎面劈了过去。章四虎大吃一惊,叫道:“令令主饶饶命”双手抱头,回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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