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凤阳的李富贵并没有作过多的停留,与路归延就安徽的各个方面做了一次深入的探讨。安徽的事情被路轨延处理得井井有条,这一点李富贵十分满意,不过陆归砚却有他的烦恼,这段时间他一直忙于杂务,在他看来兵家思想的传播工作大大落后了。李富贵倒没想到陆归砚对这件事这么上心“如果我们用一招打二还一会不会好一些。”李富贵想到一个主意。
“这不是你的专长吗?说说,怎么个打二还一法。”
“我最近听到了一套理论,比我们兵家思想激烈多了,如果我们把它传播出去就能吸引那些士大夫的注意了。”
“比兵家思想还要激进,这倒真要领教一下。”
李富贵走到桌前拿起毛笔在纸上歪歪扭扭的写下三个字:“厚黑学”同时说道:“法不传六耳,千万不能让人知道这东西是从我们这里传出去的。”
“这么厉害?赶快说说。”
对于厚黑学李富贵也只是看过一部漫画,时隔数年,也忘了不少,不过总的逻辑还是记得很清楚地,关于厚黑学里所举的楚汉和三国例子印象倒是非常深刻。现在想要翻出来还真得整理一下,幸好厚黑学本身并不复杂,李富贵就这么颠三倒四的把厚黑学讲了一遍,有时候讲到后面发觉前面讲漏了,就又倒回去重讲。虽然讲得有些混乱,可是陆归延那边还是越听越心惊,等李富贵结束了这堂小课,陆归延已经浑身冷汗了。“富贵,这一套真的不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不是,是一位古人。”
“不知是哪一位大贤?”
“李宗吾。”
“噢?难道是你的祖先?”
“那倒不是,我们都姓李也是巧合。”
“李氏一门真是了不起啊,先是李耳,李耳之后是李宗吾,李宗吾之后是李富贵,两千年辉煌映照,真是令人神往啊。”
他还真能扯,居然能扯上老子。“我现在就是担心这样惊世骇俗的观点怎么让它流传出去。”
“这有何难,连金瓶梅、玉璞团都能流传出去,厚黑学更是不在话下。”
“有道理,写一本色*情小说,通过主人公的嘴巴把厚黑学讲出来,哈哈,太好了,那帮道学先生想批都批不出口,他们不能解释自己是从哪里看到厚黑学的。”
陆归延刚刚擦掉的冷汗又溜了下来“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把这样震烁古今的大论放到春宫里实在对先哲太过不敬。”
“哎,你不了解这位李宗吾,他若泉下有知一定很喜欢我这个安排,越想越妙,就这么办了,我明天就开始动笔。”
“你敢纺这厚黑学不是你想出来的?”
“当然敢,我跟你有什么好隐瞒的,这位李宗吾先生比我还要离经叛道,所以我能确定,他一定不会介意这个安排的。”
“好吧,就算是这样吧,富贵,那你是怎么看待厚黑学的呢,他说得很有道理啊,似乎比我们的兵家思想还进了一步。”
“你是第一次听,所以被他镇住了,如果你说的是观点激进,厚黑学的确比兵家激进,如果你说的是逻辑,那他还是不如兵家的,兵家涵盖的范围上至皇帝下至乞丐,大到国际主义者,小到利己主义者,往前何以追溯到三皇五帝的原始社会,往后起码还可以管一百五十年。而对厚黑学,在它的例子它的逻辑中,看起来的确很有道理,不过如果你举反例,他就没法解释了,比如说这个市道并不是只有厚黑的人才成功,比如说,这个这个(见鬼,还真不好找),秦穆公、赵匡胤也算一个吧,赵匡胤是查了点,不过他毕竟统一乱世,相交他的成就而言,应该不算厚黑吧。”
李富贵前面那一大段,陆归延没太弄明白,不过后面倒是听懂了“你是说厚黑学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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