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俊,岳少俊一下掠到那人身边,岳少俊俯身一看,那人扑卧在地上,一动没动,虽然没看清他的面貌,但一看到他的身形,觉得十分眼熟。
尤其是那件已经洗得发了白的竹布长衫,心头不禁咯的一跳,失声道:“会是老哥哥。”宋文俊问道:“岳兄认识他。”
岳少俊道:“他就是赛管辂金铁口,老哥哥的”宋文俊道:“他是中了贼人的暗算,你看,这是一支丢手箭,插在他“凤凰入洞穴”上,八成”谁说不是,一支和竹筷差不多的丢手箭,端端正正插在他左胛“凤凰入洞穴”上。
岳少俊正待伸手去拔,宋文俊急忙伸手一拦,说道:“岳兄使不得,此名“凤凰入洞”位在肺尖,如不先准备好药物,一旦拔出箭来,人会流血不止。”岳少俊道:“那该怎么办?”宋文俊道:“咱们先看看他是否有救再说。”
岳少俊伸手朝金铁口胸口一摸,只觉心脉已停,连身子都有些凉了,不禁含泪道:“老哥哥,只怕已经没有救了。”只听耳边有人道:“别哭,人死不能复生,还是上去再说。”
岳少俊拭拭泪,抬头道:“宋兄要上那里去?”宋文俊道:“兄弟没有说要上那里去?”岳少俊道:“方才不是宋兄劝我不要哭,上去再说么?”宋文俊道:“没有,兄弟几时说要上去?”
岳少俊道:“方才明明有人在兄弟耳朵边说的。”宋文俊道:“这里只有兄弟和岳兄两人,兄弟没有说话,一定是岳兄听错了。”
岳少俊听得一呆,口中忽然“哦”了一声道:“对了,方才老哥哥曾说过上面有一个洞窟,莫非春梅和崔嬷嬷都躲在那洞窟之中,老哥哥身上这支丢手箭,就是她们放的?”宋文俊剑眉一挑,紧了紧手中长剑,说道:“不错,咱们上去。”
岳少俊道:“但老哥哥该怎么办呢?”宋文俊道:“人死不能复生,此刻只好就让他先躺在茬里,等咱们找到贱婢,回头再来掩埋不迟。”岳少俊想想也有道理,点头道:“好吧。”
两条人影,一先一后,腾身跃起,朝石壁右侧飞掠而上。再说竺秋兰,眼看宋文俊、岳少俊朝跌坠下来的那人掠去,正待纵身跟去。
只听耳边又响起那个低沉的声音说道:“竺小妹,你别过去。”竺秋兰听得不期一怔,忖道:“难道从崖上跌下来的,不是他么?”
只听那人又道:“你岳大哥已经替他收尸去了,你过去也没用,咱们还是办正事要紧。”竺秋兰不知这说话的人躲在那里。
也不知他说的办正事,是什么事儿?只好望着天空眨眼,那人说道:“你想问我办什么事儿,对不?咱们刚才不是把那四个浑小子制住了么?但四个老小辈还没救下呢。”
竺秋兰只是静静的听他说话,没有开口,心想:“你要我如何去救?”那人好像猜得到她心里想些什么,接着低笑道:“你是卖花婆的独生女儿,你娘老走江湖,你身边总带着你娘独门解药“百里香”吧,给他们去闻上一些,不就结了么?”
他浚说卖花婆婆昔年善使迷香,却把卖花婆婆的独门迷香“百里香”说成了独门解药。这无他,卖花婆婆近十年来已经不再使迷香了,因为使迷香究竟是江湖下五门的玩意。
卖花婆婆近年来,弃邪归正,力争上游,昔年的玩意,自然不肯再使,但女儿行走江湖“百里香”解药,身上不会不带。
因为这是专解迷香,迷药的药,宁可备而不用,以防万一,这人好像对江湖上的事儿,十分熟悉,只是没有明说而已。竺秋兰被他说得脸上微微发热,但也点了点头,表示她身上确实带了“百里香”解药。其实岂止解药,就是“百里香”
她身上也有。“那就好,你快过去给他们闻上一些。”那人又道:“别怕,只管大大方方的过去好了,你看,狼山一狈不是跟那老和尚干起来了么?”如今再说无住大师拦住索毅夫,两人相待了一阵,索毅夫脸上阴晴不定,徐徐说道:“大师不让兄弟过去看看从崖上失足跌堕下来的是什么人么?”
“阿弥陀佛。”无住大师低喧佛号道:“索施主不用操心,宋少庄主和岳施主不是已经过去了?”
索毅夫抬目看去,瞥见两人舍了从崖上堕地之人,双双跃起,朝崖上扑去,不由心头一急,怒声道:“无住大师,索某因你是少林寺有道高僧,故而对你容忍三分,你以为索某怕了你,这就想错了。”
无住大师冷然道:“贫衲用不着索施主容忍,索施主敢劫持盟主,再假扮盟主,怎会怕贫僧区区一个出家之人?”索毅夫深沉一笑道:“你知道就好。”挥手一掌,直劈过来。他这一掌,不见逼人劲风,但自有一股令人窒息的气压,无声无息的涌来。
无住大师身为少林寺罗汉堂住持,自然见多识广,一看对方掌出无声,只有一股暗劲,逼人而来,心头暗道:“好个孽障,你一直深藏不露,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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