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好到暴。
他既心疼曲央央,又控制不住自己的那些心思,这样帮她处理伤口对他而言其实也是一种折磨。
曲央央见他握着她的脚轻轻捏着,他的面色有些不对,但是对男人没有什么经验的她却不知道他哪里不对,出声提醒他:“月笙,怎么呢?”
程月笙忙说:“没事。”
叶开下午在前面玩得心满意足,见时间不早了,过来喊程月笙和曲央央一起吃饭,他走到门口正准备敲门的时候听见曲央央的闷哼声。
声音不是太大,但是听到叶开的耳中就别有一番味道。
于是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听,没隔一分钟就又听见了曲央央的闷哼声。
这一次叶开听清楚了,他的眼睛顿时就亮了,继续听,然后就听见程月笙的声音:“要是疼的话就喊出来。”
曲央央的声音传来:“嗯。”
然后就又是一声闷哼声。
叶开蹲在门口听墙角,两只有眼睛发着光,暗挫挫的想着他的小心思:“真看不出来啊,月笙平时看着挺保守的,没想到在这方面这么生猛,他到底对小央央做了什么,小央央才会叫得那么惨?”
叶开觉得一会得向程月笙讨教讨教。
他在门口越听越兴奋,里面隔了很久才又听见程月笙的声音:“去洗洗,换套干净的衣服。”
曲央央抽抽答答地说:“好。”
叶开听到这里就差没兽血沸腾了,又觉得他们在这里闹腾的厉害,只怕这一时半会还不会吃饭,他心里莫名的就想起兰瘦来,要是兰瘦在这里陪他,该多好。
他没有再等程月笙,直接去了前面找那些员工喝酒去,他觉得此时只有酒才能一解他的愁思。
程月笙和曲央央不知道叶开在外面听了一回,还想歪了。
曲央央坐在浴缸上避开受伤的脚把自己冲洗了一遍后就换了套干净的衣服一拐一拐的走了出来,程月笙在她洗澡的时候就有些心绪不宁,如果可以的话,他是真的想冲进去。
刚沐浴完的曲央央,皮肤雪白,那双眼睛里几分水气,比起平时来还要亮得多,程月笙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某处又很快起了反应。
曲央央见他微弯着腰,面色不好,她关心地问了句:“月笙,你怎么呢?”
“没事。”程月笙怎么可能愿意在她的面前承认他的失态,于是他直接就冲进了洗手间,打开冷水,直接往身上淋。
程月笙一直都很清楚的知道他对曲央央的心思,但是他也清楚曲央央对他并没有感情,上次在帝都的时候,她那般奋力挣扎,他就更加清楚她的心思。
程月笙是个正常的男人,知道现在这样的情况其实是有些尴尬的,他处理了一番后终于觉得全身上下的邪火被扑灭了些。
他知道因为心里对曲央央的喜欢,所以他最近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那方面的心思,又或者说,现在的曲央央对他的诱惑越来越大,大到他已经不知道要如何才能控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