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慕容九冷笑着,从人群后走了出来。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本姑娘这么说话?”白芷溪怒眸一瞪,道。
“只怕,这世上只有你才不是东西吧,在这里跟泼妇似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慕容九走到叶妃身边,隐隐成保护状。
“你骂谁不是东西呢?”白芷溪掐着腰,脸色气得通红。
“骂你啊。”慕容九眨了眨眼,淡定地吐出三个字。
“你才不是东西!本姑娘是白家的小姐,你也敢骂?”白芷溪怒不可遏的怒吼。
“这么说,你是东西咯?”慕容九俏皮地眨了眨眼,轻笑道。
“本姑娘当然是东西!”白芷溪丝毫没察觉掉入了慕容九的陷阱,直接跳了下去。
“哦,怪不得说话这么口无遮拦呢,原来不是人,是个东西啊。”慕容九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此时,白芷溪才发觉,自己掉入了人家的陷阱,登时横眉竖目:“你才不是人呢!”
“呵,你一会儿说自己是人,一会儿说自己是东西,你到底是人还是东西?”
慕容九抱着双臂,轻笑了一声,歪着头道。
“你……”白芷溪一听,脸色涨得更红,恼羞成怒地瞪着慕容九,却说不出话来。
说什么?
说她是人,那就是承认她不是东西。
说她是东西,便是承认她不是人。
这,这分明是一个陷阱!
见白芷溪吃瘪,叶妃的脸色缓和了些。
似乎,那些曾经的鲜血淋漓,正在慢慢痊愈。
瞥见她的神色,慕容九暗暗抓住了她的手,给予鼓励和安慰。
慕容九出身和叶妃差不多,有些感觉,别人不懂,她们却能感同身受。
比如,她心里的伤,就是被逐出家族。
虽然,那不是她经历的。
但她接受了原主的记忆,也一并接受了原主的感情。
因此,她不允许任何人,张口闭口骂她是丧家犬。
叶妃也是如此。
叶妃这一辈子,全是被“野种”二字给毁了。
无家可归,被逐出家族,被人追杀,这些都是因为‘野种’二字!
不仅如此,因为这两个字,还让她早已离世的母亲,备受唾骂。
如果说,前者只是一些伤痕,后者则是一个毒瘤,一直在那里发酵庞大,最终无法抹去。
别看平时的叶妃,看上去八面玲珑,口才一流,可触及到她的逆鳞,她心底的伤,她也无法淡然接受。
感觉到手心里的温热,叶妃转过头看向慕容九,露出一抹僵硬的笑,示意她现在还好。
看到她们俩的举动,白芷溪登时明白过来。
“好啊,原来你们俩是认识的!你是这个小贱人,请来的帮手是不是?”白芷溪指着慕容九,骂骂咧咧道。
慕容九眼睛一眯,还没来得及说话,又听白芷溪说。
“白魅,你以为你请个不三不四的人来,就可以翻身了?我告诉你,你简直是做梦!”
“我做不做梦,不管你的事,你最好关好你的嘴,惹急了我,我拼了这条命,也敢杀了你,你行不行?”
叶妃厚薄适中的红唇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几尽妖娆。
可那眸中的杀意,却出现在了白芷溪的视野中,令她心里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