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君子之约上写的是,一个月之内,璟世子,这已经超出了一月的范围。”
“所以,你觉得君子之约、作废是吗?”伏璟的声音温温润润的,好似夏季雨后的天空,干净又清爽。
安九君冷冷一笑,“那璟世子想怎么样?难道还真想本太子履行那君子之约?”
伏璟嘴角处扯住一抹浅浅的弯度,目光平视着通往院外的大门,轻声说道:“安太子,凡事留一线、”
“西域与西秦的事情,还请等我夫人身子骨好了再说,想来安太子也并非那般小人。”伏璟的声音中好似有着一丝乞求的意思,若是没有江灼,他定然是会走出这个凤城。
然而,伏璟怎么会舍去江灼独自离去?更何况,江灼如今的身子,是不能有一丝的颠簸,他更是不会抱着江灼在乱箭下冲出去,江灼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安九君听着伏璟这般的语气,这才是微微转头,那怀中人只能看到一半的脸,但是足以看出那脸色很苍白,却是突然问出了口,“她怎么……”
还没有说完,便是被伏璟的眼神闭上了嘴,目光又是看向别处。
“男人的实力不是用来对付女人的,安太子想要与我较量一番,战场上,我们可以一决高下。”
安九君听着伏璟这般说,眼中的笑意更是浓烈,伏璟的意思,他何尝不明白,他们两人算是遇到了对手,然而,安九君不该的便是不该把江灼劫走到凤城,还让江灼受了这么一番苦,有实力的男人不会抓走一个女人来威胁另一个男人,若真是想要较量一番,在战场上,我们一决高下。
伏璟并不知道安九君有没有听懂他的话,但是,他无论如何都是要带着江灼走出这个凤城,只是,苗疆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命,是小灼的。”
伏璟说完,也没有顾着安九君在说什么,便是直接走过安九君,往大院的大门处走去。
云薄与云溪见着伏璟走出,手中死死的握着长剑,很是警惕的看着满院中的弓箭手,好似安九君一声令下,那些箭矢便是会往他们几人袭去一般。
容沙便是一手扯着楼心断手处,手中的长剑举着在楼心的脖间,走在最后,在与安九君擦身而过时,说道:“你个女人叫了五个男人,让糟蹋有孕的江灼、这个女人安太子还真别插手。”
安九君眼睛微微一凛,寒意袭向楼心。
楼心忍着疼痛,看着安九君眼中的寒意,咬着牙,说道:“表哥,你是真的不打算救我!看着这群西秦的人从你的眼皮下走出凤城是不是!”
“好像跟你没有关系!”安九君的声音冷冷的,他忍不住在想,江灼那般沉着的一个人,是不是也害怕了,更何况,安易还说过,江灼可能随时流产……
安九君突然明白伏璟为何刚刚的声音中有着乞求的意思,原来是不想江灼在受一点的颠簸,依着伏璟的武功,怎么会冲不出去?
楼心见着安九君这般的不在乎,嘶吼的说道:“表哥!你答应过姨母,替苗疆报仇血恨的、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放走伏家的人吗!”
安九君冷冷的看着楼心,轻声的说道:“原本是不打算放过他们的,但是此刻,你却是提起本太子的母后、”安九君说着冷冷一笑,继续说道:“不如,在西秦毁灭之前,苗疆全部覆灭可好?”
“你!”楼心瞳孔一缩,看着安九君这般无情的面容,眼睛中全是恐惧,若是,苗疆没有西域的帮助,那还怎么报仇血恨?
容沙冷冷一笑,她虽然不知道这个安九君怎么突然就放他们走了,但是,这个时候的安九君,还真如以往传言的那般,有些神秘……
“表哥!你不能放他们走,表哥!”
容沙听着楼心的这番话,眼中的笑意更深,扯着楼心,咬着牙说道:“走吧!”
待院落中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的时候,安九君眼睛轻轻一闭,瞬间又是睁开,喃喃的说道:“伏璟,让你先走出凤城,出了凤城,本太子就不会那般好心了。”
安九君说完后,便是往那正中央的房间走去,在走进房中,看到躺在地面上的五个男人时,眼睛又是一闭,轻吸一口凉气,说道:“把这几个人剁成肉酱,喂狗!”
“是!殿下!”
夜色有些深了,在凤城外的小树林中缓缓行驶着的马车中,伏璟抱着怀中的人,看着江灼紧皱的眉头,大手轻轻的抚平,说道:“是做的梦都很可怕是吗。”
然而,江灼听到这句话时,那双皱着的眉头莫名的松开,“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我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