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爹干嘛睡在这里?”小手一指李元白现在睡的床,眼里还在委屈,可是小脸却是控诉。“爹刚沐浴出来,怕扰了芽芽的睡眠。”摸了摸芽芽的双脚,已经开始暖和着。“爹是坏蛋,芽芽一直都在等爹!”
把小脸埋进李元白胸前,芽芽紧紧搂着李元白不放,她不管,她就是要和爹在一起,没有爹在旁边,芽芽根本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好,好,爹是坏蛋。”抱着女儿哄着,这会儿,女儿说什么李元白就是什么。
“芽芽?”见女儿紧搂着自己不放,李元白还暗叹小孩子手劲倒不小,过了一阵,人还是搂着不放,李元白低头,失笑,小家伙就这样睡着了,大半夜地闹了这么一场,一个三岁的小孩子如何熬得住。芽芽今夜确实是累了。
身体累,精神上也累,白天就开始烦燥的思绪,前半夜甚至只是浅眠,到了后半夜终于是再也支撑不住,沉沉睡过去。只是,李元白试着动了动小家伙的手,可是今夜小家伙似乎是赖定他了。
之前紧紧抓着人,李元白把手弄开,小家伙又抓上来,如果抓不到,小脸立马皱成一团,大有醒来的架势,李元白无奈,只能继续搂着女儿躺在床上。
看着女儿香甜的睡容,李元白满足地闭上了眼睛,今夜他也休息吧。看了眼窗外,很快就要天亮了。
这一夜总算过去,凌乱的一夜,李元白没有动,静静地躺着,芽芽依然趴在他的胸前,不想让自己的动静扰了女儿的睡眠,尽管挪动女儿不让女儿发现什么对他来说易如反掌,但对女儿,他不想这么做。
直到天大亮,芽芽才终于醒来,看到自己依然趴在爹爹的胸前,芽芽满足地笑了,这是她的爹爹,最亲爱的爹爹!“芽芽他爹在家呢!”
让女儿泡了药浴,两人吃过早饭,李元白便躺在院中树下的摇椅上指导一旁女儿做功课,只是还没开始多久,屋外有了声响,来人正是昨天已来过的兰花婶和阿桃婶。“是兰花婶啊,进来坐。”
李元白脸上的神色多少有些不自然,三年的时间他依然做到和这些村子里的大婶们自然交流。
“芽芽他爹,我给你道喜了!”一进门,屁股还没坐下,阿桃婶就拉开了大嗓门。李元白皱眉,如果说像兰花婶这样家长里短的他还可以勉强应付的话,像阿桃婶这样话多个不停的,他就完全招架不住了,这种应付女人的事情,无论多大本事的男人也不行。
“唉哟哟,瞧瞧这房子富气得,如果有个女人就更好了,收拾持家,这日子该要过得多美!”阿桃婶也不管李元白接没接话,自顾自说。“张家村张田张大地主家第九妾的女儿看上了你啦,啧啧,芽芽爹,天大的喜事啊,姑娘又是黄花大闺女,嫁妆又丰富,这下,芽芽爹,你是掉幸福窝里去了!”
阿桃婶接着继续,她是媒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这种木讷不说话的也不少见,她就根本不在乎,人家不说话,她更好,让她把话说全。
不过,这芽芽他爹长得太一般了,别说比不上镇里李家那嫡仙般的李公子,就是稍微长得俊些的公子们,芽芽爹也比不上,再看了眼旁边这家女儿,父女俩都一样。
小姑娘一脸清秀,小姑娘爹也是一脸清秀,真不明白那张地主家的小姐怎么看得上,还是个带着幼女的鳏夫!
“唉呀,芽芽爹,你还坐着干嘛,赶紧的,把八字拿来,让我阿桃婶给你去合了好把事情订下来,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那张家村那大了。
那张大地主的田足足占了张家村的一半,啧啧,那得是多少田,就算拿出一手指的来给女儿作嫁妆,那都了不得,足够芽芽芽爹你躺着吃一辈子了!”
阿桃婶说得吐沫子横飞,越说越兴奋,仿佛看到媒金摆在眼前,白花花的大银子哟!兰花婶咽了咽口水,看着阿桃婶,今天阿桃婶的本事她算是真真见识了。
只是,那阿桃婶面前的吐沫星子飞得也渗人了些,不着痕迹地往旁边移了移,再往芽芽爹方向打量过去,看见人家两父女早就远远地站着了。
兰花婶咋舌,人家这两父女不不差,一个比一个精。“谢谢阿桃婶了,不过我没有再娶的打算。”李元白头疼,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日子,哪跑出来的乱子,芽芽妈意外,他从没有再找一个凡人女子的打算。
别说是凡女,就是道侣就是最近才想的,往日,李元白就从没这人想法过,有些修真者是会找伴侣。
但独自行走在问道大路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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