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怎么可以让诗儿妹妹为我如此冒险。”我听的也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太危险了,不行不行不行!”诗儿焦急道:“要杀段天虎就一定有危险的,再说我们已经把危险度降到最低了。”
我不解道:“可为什么要在猛虎堂杀段天虎,直接把他引到这动手不就行了吗,何必还要多此一举。”
诗儿摇了摇头道:“当然不一样,段天虎就算再奸诈多疑也一定猜不到我们会在他家中埋伏他,在这他一定会倍加小心。有谁会猜的到我们会在最危险的地方动手。”
我想了下还是觉的有漏洞:“可是你不怕那两个混蛋给段天虎通风报信吗,他们毕竟一开始就是段天虎的人。”
诗儿看着我道:“这点你放心,我并没有和他们说我们要刺杀段天虎,只和他们说我仰慕段天虎,想借他们攀上猛虎堂。还答应他们待我事成之后就帮他们将曲骨穴的银针拔除。他们自然高兴的不得了。”
我和雪儿对视了一眼都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诗儿的办法固然可行,可是确实太危险,如此兵行险招到底值不值得,要是诗儿真出了什么事还让我怎么活,越想越是心烦:“不行,还是再想想看有没其它方法吧。”
雪儿一手伸出轻轻将诗儿的小手握在掌心:“姐姐知道妹妹是为我好,可是要让妹妹为我如此冒险,姐姐怎么过意的去,要真有什么三长两短,相公这辈子还不恨死雪儿了。”
诗儿轻轻挣开雪儿的手:“你们如此婆婆妈妈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报的了仇,现在千载难逢的机会摆在眼前你们不珍惜,相公,不杀了段天虎你和雪儿姐有办法安心度日吗?”
我心中明白诗儿说的都对,如此良机错过了也许就再也回不来了,雪儿脸上也尽显犹豫之色。
我知道雪儿为了杀段天虎不知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可让诗儿冒险我真的千万个不愿意,我宁愿把危险全都放在我一个人的头上。
诗儿见我们犹豫不决便又催促道:“你们不用担心我的安危,我有信心可以自保,而且我的银针细如毛发,我随时都有可能用银针封住段天虎的穴道。”
我看了看雪儿,明白她内心深处所承受的痛苦,又看了眼诗儿坚定的目光,一咬牙还是无奈的做出了决定:“那诗儿你一定要千万小心,一有觉的哪里不对劲就立即逃跑,知道吗?”
诗儿开心一笑,雪白的皓手在我胸口拍了拍:“你就放一万个心吧,有本姑娘出马,包你马到成功。”
雪儿轻轻叹了口气,眼中含着泪花对诗儿道:“妹妹对姐姐的好,姐姐一辈子都忘不了,等到手刃段天虎之后再让姐姐好好报答你。”诗儿摇着头道:“雪儿姐真见外,你们快准备准备吧,等会天一亮他们两就会去猛虎堂见段天虎了。”
天色渐渐微亮,当空残月犹在,路上行者熙攘,百步难见一人。冷冷清清,与昨夜的繁华彷佛判若两地。
空荡的街道根本不利于跟踪,幸亏雪儿聪明,待那两人准备出门时我们已抢在他们的前头先到了猛虎堂,毕竟雪儿对这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在猛虎堂对面的一个小巷里,我和雪儿静静的窥探着,不一会那俩人也到了猛虎堂门前。小二在大门上敲击了三下,大门便轻轻开了一个门缝,两人陆续走了进去。
大约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便看见那两人领着春风得意的段天虎从大门走了出来,在看见段天虎的刹那我明显的感觉到雪儿的娇躯为之一震,雪嫩的拳头紧紧握着。
我伸出右手轻轻抚着她捏紧的拳头,雪儿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慰藉,拳头这才慢慢的放松了下去,看着段天虎慢慢消失在前方的街道里,我和雪儿才翻墙进了猛虎堂。
也许是清晨的关系,猛虎堂里来往的人并不多,再者雪儿对此处探查过多次,所以我们很轻易的便到了段天虎的主卧。雪儿轻轻推开一道门缝向里张望着,而我则在她身后帮她把风。待她确定卧室里空无一人,我们才匆匆的进了屋。
我立刻反手把门关好,段天虎的主卧确实布置的很是金碧辉煌,房高估计有一丈三尺,屋上吊顶东南西北四位都刻画着猛虎图,不仅宽敞明亮且干净整洁,想是每日都有佣人打扫。
四周摆设也很是华丽,每个角落都放有一人高的金铸油灯,分别都是猛啸的形状,单看这一盏盏纯金的灯具把一只只猛虎铸造的活灵活现,就知它一定价格不菲,粗略一算,屋内竟然有十八盏这样的金灯,这要是同时亮起,房中必被照的亮亮堂堂,金光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