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件半透明的纱裙,肩膀的位置却是有似故意一般,挂在了两臂,露出了雪白的香肩,相信从正面看去,雪儿的胸肉也必然被那淫贼一览无余。
淫贼正顺势躺到用兽皮铺好的地面上,而雪儿还黏在那淫贼身上,顺着淫贼躺下去的动作,居然跨坐在那淫贼身上,也一并坐了下去。
雪儿坐下去的那个位置,还正好是淫贼的肉棍所在之处,只见雪儿俯身下去,与淫贼吻了起来,而淫贼的手也毫不闲着,双手托着雪儿的香臀,还不断地抚摸着。
在暗处看着的我恨不得马上冲过去,杀了那淫贼,并将雪儿救下,但这场景绝不是我能出现的场景。因为雪儿就像淫妇一样坐在淫贼的身上,腰身还在不断地前后摇摆着。
仿佛是想要索要这淫贼的再次临幸一般,不,我的雪儿绝不是这样的人,我的雪儿聪明伶俐。
虽然她曾经逼不得已失身于李赋,但心中一定只有我一个突然间,我想到了雪儿昨晚和我提到的什么[玄女经]难道
那草屋之内,设备极其简陋,没有炉灶什么的生活设施,甚至连柜子桌子都没有,只有铺设整齐的,遍地的稻草。房间的角落,有用布料垫起来的一片地方,相信就是床了,窗户都简陋得好似没有一般。
无赖进屋之后就径自盘腿坐到了床上“往日,我的父亲和爷爷就是在这里闭关。现在也是在这里逃难呢。”
“逃难?”诗儿觉得空气不畅,到窗户边,小心地一边护着自己敞开的衣襟,一边打开了窗户“咦,话说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那个壮汉不是说,你姓韩”
“哈哈,诗儿姐姐现在才发现吗?”无赖拍拍身边的“床沿”示意诗儿坐下“对,我姓韩,美人姐姐可知道东盟韩家?”“难道你就是那个东盟盟主,韩天冲?”诗儿惊讶道。
“不,我叫韩玉箫,韩天冲是我爹。”无赖微微后倾身子,靠在了身后墙上,双腿自然地前伸出去。“那,那个老头子就是”诗儿突然对这个叫韩玉箫的少年有了兴趣,有些好奇地坐到了床边。
“不,我爹应该已经走了,那是我爷爷。”韩玉箫看到诗儿坐到了床边,兴奋地将身体朝诗儿那边挪了挪,诗儿淡淡地体香飘了过来,令韩玉箫不自觉地精神一爽。
“咦?东盟不是挺有名气的么?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你们没收到消息吗?”“什么消息?”“东盟已经被[玄女门]灭门啊!”“啊?那你们?”“是啊,爷爷带着我从外面刚刚修行回来,现在正找着[玄女门]的线索呀。”韩玉箫看似漫不经心地阐述,诗儿却被吓到傻愣在一旁,直到韩玉箫又无赖般地搂住了诗儿的腰,诗儿才发现,这无赖什么时候已经坐在自己的身后了。
“你家不是被灭门了吗?你怎么还有心情耍无赖。”诗儿想从韩玉箫怀中挣扎,但反而却像是恋人撒娇一般。反让韩玉箫搂得越来越紧。“哈,我和爷爷常年在外修行,要不是因为家里出事,我都不知道原来我父亲就是韩天冲的。”
诗儿尴尬地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才好:“那,那什么[玄女门]不是也在追杀你们,把身世告诉我,不怕我也是玄女门人吗?”
无赖听完,反把一只手放在诗儿柔软有巨大的肉球上:“哈哈,我还没听过玄女门人结过婚的再说,我把秘密告诉你,也知道一个你的秘密不就好了。”
“咦?哎呀,快放手。人家秀外慧中,哪有什么秘密。”诗儿将无赖的手推开,怎料肩上的衣服又滑了下来。“曾经和我一夜欢好,算不算秘密?”韩玉箫再也不放过这个机会,一口亲在了诗儿娇嫩的香肩上。
“呀?等,等一下”诗儿还想逃开,但不知怎的,双脚却不听使唤般用不上力气,只能被这无赖搂在怀中。“其实白天看到诗儿姐姐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你了,姐姐甜美的笑容我可怎么都放不下心哪。”
还未等诗儿放抗,韩玉箫就已经把诗儿的衣襟狠狠地往下一拉,两团巨大的肉团仿佛肉能弹滑的巨大汤圆一般,从衣服中冲了出来,还在半空中狠狠地抖动两下,那抖动的感觉更是让诗儿忍不住呻吟了一身。
“啊”诗儿双手扶着韩玉箫的双腿,心中却找不到反抗的理由。本是淫荡的身体,虽然早已心许林轩,但每每有人挑逗,总是不自觉地就随着身体的感觉攀枝而上,只为一时快活,而忘了相守一世的誓言。
“诗儿姐姐,你看,今晚我救了你,不求什么回报,只求我们能欢好一夜,又有何不可。再说,你那相公和另一个姐姐去追赶淫贼,说不定,他们干掉淫贼之后,还会在树林间欢好一阵,又何必打扰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