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略一回忆,想起那日李大夫问她是否还是处子,不禁满脸娇羞的点了点头。“那五蜘毒,十分诡异,庞业当初制此毒时用的全是雌性蜘蛛,本以为这样对自已毒性会更猛烈,谁知阴阳调和之后,这毒反倒没那么厉害了。
故此男子中毒后只需我调剂的药自然就可以解毒。可若是女子中此毒就必须以男精灌其穴中,再服药方才有效,而五蜘毒最厉害的地方就是中毒期间毒素会溶入中毒者的血液之中,让血液亦变成毒。
原本轩儿是可以为你解毒的,可是他误食了你的毒血后连自己也中了毒,你又是处子,如果与他交合,你的处子毒血必然会又一次伤害到他,到时毒!上加毒他就无药可医了。”
“故而轩儿是万万不能帮你解毒的,而此处又颇为偏僻,一时之间也不好找到其他人来,所以为今之计,要想解毒,雪儿姑娘怕是只能与犬子”雪儿越听越是羞赫。
最后听得要找李赋解毒更是心中激荡,又想起今天早上被他看到了自己的身子,不禁羞红地呆立在了那里,连雪颈都泛着樱红。李德中看到雪儿的样子也不由一愣,暗道真是媚骨天成,他游历江湖多年。
如此姿色如此身段的女人已经多久没见过了,就连气质也是遇到过的女人中最清丽脱俗的,如此想着。
胯下那多年没有反应的老根竟有点热烫了起来,李伯伯连忙收敛了心神:“如今轩儿已经上山采药去了,虽然是为了解毒,但是此事让他知道终是不妥,若是错过今天,那等日后不说再要支开不易,况且毒性也种得更深了。
雪儿姑娘不如这就到那边房间,考虑一下吧,我半个时辰后过来。若是考虑清楚了,雪儿姑娘便做好准备吧。”雪儿听完,也平复了一下心情,向李伯伯一纳福后退了下去。
往李德中所指那片林中的房间走去,关上门,静静地坐在了床上,双手抱膝,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一边厢,李赋从李德中卧室的帘子后转将出来。
站到了李德中的身旁,面带着一丝奸计得逞后的奸笑向李德中谢过:“小儿前日一见雪儿姑娘便惊为天人,辗转一夜难以入眠,今日幸得父亲帮助,居然有此机会一亲芳泽。”
李德中蓦地叹了一口气:“知子莫若父,况且此毒也确实需要这个法子,不然为父行医多年,又如何会做出这种有违天理的事情。”
李赋又向李德中问道:“爹,那林轩这今日看着诗儿的眼神怕不是不过他这南盟少主的身份倒也不辱没了诗儿,况且我看诗儿也是喜欢林轩的,只是那林轩已经有了雪儿姑娘,若是妹妹过去了,岂不是就成了”
李德中听着,仿佛有点意动,随即又合上了眼睛,仿佛也默认了此事一般,李赋看在眼里,连打铁趁热:“其实林轩现在也还没与雪儿姑娘有那夫妻之实,虽然喊着相公娘子。
但毕竟还没真的成婚不是,既然今日雪儿姑娘要与我这般,爹,不如这样凭着爹与林震天的关系,诗儿也能明媒正娶嫁给他林轩当个正室。
况且这样也正好解了小儿日后的相思之苦。”李德中又把眼睛睁开:“当年我与林震天一起闯荡江湖,那也是过命的交情,这种事情为父又如何做得出来。
况且看雪儿的样子,也是对林轩死心塌地的,便是为父帮你说了,你就觉得真的可以成功么?”李赋闻言不由一愣,不过终究还是不死心,又道:“我还记得小时候在爹的书房里看过关于武林上那些御女的”
还没说完,只听得李德中怒喝到“畜生!那些手段皆是些采花淫贼所为,你怎可唉!”李赋又想起自己父亲平生最是正气,这话还是不提的好。
不过一想起雪儿,心中便没来由地躁动不已,想了想,又鼓起勇气提道:“父亲也晓得知子莫若父,孩儿一见得雪儿妹妹便像丢了魂魄似的,若是不能一偿心愿,便是这人生也没什么乐趣了!
孩儿也不强求父亲,只是如果不试一试怎能甘心!孩儿也不用那江湖上的那些东西,只求父亲能为我指点一番,孩儿保证,若是不成,也必定不会再厚脸来求爹爹。”听毕,李德中一叹气,沉吟了一会儿,随后站了起来。
往书架上走去,那书架上竟有一暗格,里面取出了一方盒子,一本旧书:“痴儿,那五蛛毒皆以雌性蜘蛛练成,天生便对阳气敏感。
你把这升阳丹服下吧,再拿上这本心决去背诵一番,能悟到什么程度就看你的造化了。”说罢,便将两样物事递到李赋手中。李赋大喜过望,连忙谢过,便要马上出门参悟,等着半个时辰后心中不由得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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