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线蜿蜒流淌,一滴滴掉落在繁茂的枝叶间。吴昆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不顾身下的名花刚刚破体,便在大肆抽送起来。
他搂住少女的腰臀,阳jù在柔嫩的肉穴内疯狂进出,每一次都完全抽出,再尽根而入。柳小姐下体血如泉涌,被他粗暴的奸淫蹂躏得死去活来。身体仿佛从腰部断裂一般,整个腹腔似乎都被肉棒捣得稀烂。从树叶间看去,父亲焦急的面容清晰可辨,她张开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快活!快活!”吴昆怪笑连声,他抬手一拍,解开了柳小姐腰间的穴道。两条修长的玉腿立即紧紧夹他腰上,又旋即分开,剧烈地挣扎起来,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光滑如脂,磨擦在身上酥爽无比。挣动间,纤足不时踢住树枝。
但谁都不会注意十几丈高处树枝轻微的异动,更不会想到他们寻找的小姐就在自己头顶被人强暴。娇弱的少女耗尽了体力,玉腿徒劳的挣扎渐渐平息,只有在肉棒进入时才抽搐一下。
“他妈的!装死么?”吴昆在滴血的玉户上掐了一把“给我动!”饱受摧残的肉穴微微一收,裹紧肉棒,肢体却没有动作。吴昆用力一送,紧紧压住少女的腰腹,然后俯身伸长手臂,揪住柳小姐两只乳头,将她上半身硬生生扯了起来,圆润的嫩乳被扯得细长,宛如玉锥,粉红的乳尖在大盗指间捏得扁平。
柳小姐双目红肿,俏脸因剧痛而扭曲。吴昆手指一松,一只乳房立即弹起,回复到原来的球状,另一只却支撑了整个上身的重量,被拽得愈发细长,乳头几欲断裂。她识相地双腿扬起,盘在恶汉腰间,以减轻乳房的疼痛。
吴昆十指齐出,拧住滑腻的乳肉玩得不亦乐乎,不多时,柳小姐两乳便被捏得红肿不堪。她四肢软垂,象一只无辜的羔羊,任人屠宰。吴昆腰身猛然一挺,小腹把肥软的阴阜压得扁平。
接着肉棒一跳,将精液深深射在少女圣洁的子宫内。柳府依然喧闹如故,仆役、军士流水价赶到阶前了,传回的信息只有一个“未曾找到小姐。”女儿失踪已有一个时辰,万一万一柳员外方寸大乱,哆嗦着两手不知如何是好。
柳小姐柔软的腰身架在枝上,玉户高挺,鲜血混着阳精从血肉模糊的肉穴内股股流出。正值妙龄的如花美眷,就此横遭淫辱,她木然睁着秀眸,万念俱灰地想道:自己还有何面目再见双亲?
吴昆抖了抖发软的阳jù,将guī头的残精抹在少女腿间的嫩肉上。望着少女娇美的玉体,恶汉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小婊子,老子肏得你很爽吧,一会儿还会更爽我要让姓柳的死胖子一辈子都忘不了我腥刀吴昆!”
吴昆拣了根斜生的粗枝,用腥刀砍尽枝叶,然后比量了一下,削掉枝尖,只留下三尺来长一截光溜溜的树干,接着将断口削成四棱分明的楔状。
柳小姐茫然看着他的举动,不知道这个凶汉是何用意。吴昆用那条轻纱把断枝包好,扔在枝桠上,然后抱志少女“小婊子,老子要把你的屄套在上面,让人看看柳府千金穿阴而死的俏模样。肏,敢惹我!”
柳小姐怔了一下,明白过来后立刻疯狂地挣扎起来,红唇无声地开合着,妙目中流露出乞怜的意味。即使死,这样的死法也会使家族蒙受无法洗脱的屈辱。交错的树枝粗细不一,吴昆站在上面却如履平地。
少女的挣扎和哀求反而激起了他嗜虐的冲动。他将柳小姐抱在臂间,两手托着膝弯,象抱着婴儿撒尿般分开她的双腿,将溢血的玉户对准枝尖,缓缓送出。柳小姐上身半躺在吴昆怀中,白光光的玉腿拼命扭动。
但她不过是个弱质女流,如何抵得过凶名赫赫的腥刀吴昆?霍霍作痛的秘处蓦的一凉已经触到枝尖。带着树液的木楔纳入阴中,立刻被鲜血染红。
吴昆双目充血,手指铁箍般扣在雪白的玉腿上,稳若磐石地。木楔长约三寸,娇嫩的花瓣刚刚绽放,便被坚硬的棱角撑作方形。拉平的玉户上方,一粒小小的花蒂润如红玉,迷人之极。手中的肉体微微一沉,枝尖已经顶至尽头。
三尺长枝才进入五寸,肉穴已经被完全撑满。卡在穴口的树枝足有儿臂粗细,连翻卷的花瓣也被树皮带得朝体内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