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想起宅内事物未定,还有许多物件需购置,银票又不能兑换,怕是要去次县城,便将屋内门窗关好,临出门前又想到,如若此女醒来恐会呼救,便又将有些潮湿的肚兜赛好小嘴,用丝巾绑好,锁了门,出门去了镇上,租借了马匹,向县城而去。中午时分,屋内的白衣女子渐渐有了知觉,慢慢醒了过来,睁开双眼定了定神,见处于一间屋内,睡在床上,刚要起身,顿觉身体被绳索捆绑,又觉嘴里竟被塞着东西,小嘴被丝巾缚住,眼光向下一望,却是自己随身那条。
便运气想要挣脱,一试之下不由心中一惊,内力虽在,不知何故,却被压制在丹田处冲不出去,不知昏迷几日,一直未进食,只觉浑身无力,无力挣扎,便勉力坐起身来,感觉小腿似被并拢缚住,弯向大腿,直不起来。
便转动身体挪出被子,见小腿被折向大腿弯着,在大腿上也缚了几道,一跟绳拉直连在中间。
如此无法下床行走,只得作罢,双手被扭在背后,向上掉在颈下缚住,动了动手臂,感觉到绳子密密麻麻,竟将双臂缚的动弹不得,知无法逃脱,便靠在床边坐着,又见到缚住自己的绳索,竟是一条血红色的长绳,甚为妖异,便又运起内力,发觉红绳中似有波动传入体内。
此时体内并无其他异状,便猜到竟是这红绳封住自己功力,心下吃惊。又见自己胸口乳房被绳索交叉上下捆住,将两个奶子勒成两大团,高高挺在胸前,乳房竟还感觉有些异样,似被揉捏过,忍不住一阵羞恼,又觉胸前感觉不对,便从领口向下看去,却是没了肚兜。
想起嘴中之物,用小舌添了添,知道必是自身肚兜,不禁气苦。又坐了些时候,定下心来。便回想被擒时所发之事,正在山间行走,前方已有数人等在那里,那少年出言便是看中自身美貌,要擒住带回去,明言先前在客栈,自己所用饭中已下了药,不知用何物后便觉体内有药力涌出,却无大碍,还能用内力压得住,却未想到其中一人武功之高,已不下于先前华山之上观战的数位正道绝顶高手,全力催动内力对敌虽胜,却已压不住药力被擒。
想到此处,心下不禁有些恼怒,又有些感叹,本想自己玄功大成,百毒不惧,想会尽天下高手,却未想几月后便被一伙无名之人所擒,所中之药竟一时驱散不得,只能用内力压住,世上竟有如此厉害之药,且那无名之人武功高强,自己在圣门日久,却是小瞧了江湖,甚为大意,当有此劫。
林心瑶虽初出江湖,但圣门玄功已然大成,实为一等一厉害人物,达此境界者心志便异常坚韧,眼下虽内力被制,被缚于床上,却镇静异常,心中已想到那人擒住自己多半只想奸淫,待那人前来,再做商量,看能否说动对方。
俞少亭行到县城,换了银票,大肆采购一番,衣食均购了许多,便买了马车行了回来。回到镇上,已是下午,将租借马匹买下,诸事办妥便回了宅子。林心瑶在房内已听见马车之声,知那伙人归来,便望着房门。俞少亭将马车拉入院中。
又将车上之物取下,放置完好,便松了口气,离开半日,心中甚为想念那白衣女子,便急忙开了锁,推门而入,见那女子正坐靠于床上,看向其脸,正与林心瑶双眼对视,俞少亭只觉脑中一震轰鸣。
此时感到天地间之剩下那双美目,只觉自己在那双眼下极为渺小,一时呆住了,人之魂在于脑,脸之魂在于眼,睁开双眼的白衣女子,俞少亭便觉是天上下凡的仙子在看着自己,似看透了自己的过去,又看透了自己将来,明明未言,却又似说了千言万语。先前是容貌绝世。
此时配上美目,似连天上仙子也比了下来,此时便觉多看一眼也是亵渎,偏偏自己双眼似被定住,再移不开,心中只觉羞愧无比。
林心瑶见进来一少年,长相颇为俊秀,却不在先前擒住自己的数人之内,凝神看去,眼中射出精光,凡上位者眼光俱能摄人,绝顶高手更甚一筹,只是林心瑶本已生的极美,自己美目凝神看着俞少亭,早已将俞少亭看得身不知何处,双眼痴呆,一脸傻样。
林心瑶却还以为是同伙,便不在注视,收回目光,俞少亭又发呆了甚久,方才清醒过来,只是此时心态早已诚惶诚恐,和先前离去时已天壤之别。
林心瑶见此人看了自己发痴,颇为轻视不耻,不在看他。俞少亭战战兢兢走了过去,说道:“姑娘,你终于醒了。”
林心瑶见此人反应奇怪,便想发问,又觉自己还被肚兜塞着嘴,便看了看自己嘴示意,俞少亭连忙解下丝巾,取出肚兜,林心瑶便觉气爽起来,思索片刻说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