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下见只是一贼人,那二当家和另一贼已不在,便忍不住求饶起来,那贼听着如雪求饶之声,虽感到满足,却又心中一动,也转身离去。
如雪屁股朝天被吊绑在广场,许久之后还不见贼人回来,被捆的如此淫荡,怎能见人,如雪想起少亭,心中惊怕又愈加羞耻,忍不住眼泪又流了下来,如雪如今愈加软弱,眼泪涌出已是家常便饭。
虽是凌水阁弟子,武艺不凡,但如今身受重伤,武功全失,比寻常女子还要不堪一击,胆量气魄寻常乃是建立在自身力量上,虽有身无武艺却又气魄非常之人。
但如此人物阅历早已极多,如雪终日不出凌水阁,本也是花季少女,此时露出女子弱态也实属正常。如雪渐生死意。
但心有牵挂,不得不苦苦忍受贼人奸淫折磨,肉体上的奸淫鞭打刺乳如今已能忍受,心灵的打击却已是愈加严重,人之坚强在于心在于意,而非在于身在于力。
如雪正越想越是心悸时,听见脚步身传来,扭头一看,二贼正大步行来,手里提了许多物件。
如雪大惧,方出言求饶一声,只觉一团软布塞入口中,越塞越紧直将小嘴塞的严严实实,小舌都不能多加动弹,心中惊惧呜咽起来,其声却是极低。一贼拍了拍如雪肥臀,笑道:“先前只是被这贱人奶子吸引,却又脆弱之极,不堪玩弄,实不能尽兴,如今才发觉这屁股亦是生的极好,又圆又翘,甚为肥大。”
另一贼却叹道:“说起屁股,眼前这个虽已甚好,红影那贱人却更甚一筹,我们大意让其走脱,莫说当家的责怪,我也是懊悔不已,否则眼下将二女同吊与此,岂非诱人之极。”
“说起此事,便心中生火,不提也罢,不过这贱人奶子之美,实冠绝天下,连一向稳重的大当家亦是按捺不住欲火,要说大奶子,却也平常,比这贱人更大上许多的也有的是。
但再大上一些便坏了美感,这奶子生的正是大奶中的极品,长一分嫌大,短一分嫌小,偏又坚挺无比,无一丝下坠之态,又生的圆润无比,形状极美,那夜差点没把我魂都勾了去。”先前一贼论起如雪美乳滔滔不绝,又大笑起来。
两贼品论了老半天,手上也不闲着,一人玩弄着屁股,一人蹲下揉捏着双乳,可怜如雪口不能言,被两贼挑弄的欲火高涨无比,肉穴极想被狠狠抽chā一番。马贼多有劫虐女子上山奸淫,这二人更是花丛中老手,哪还不知如雪情形。
此时无力再战双双败于如雪肉穴,面目已是无光,正是要故意让其难受一番,二人玩弄许久方才罢手,只觉如雪身子已是燥热不已,淫穴更是只等君入。
一人忽取了一物在手中,如雪一见顿时魂飞魄散,正是将自己乳头戳穿的铁锥,如雪对淫道所知不多,不知是要做何,忽觉臀肉被一把抓住,阴户又被捏住,心中惊慌正不明所以,只觉阴唇突然剧痛传来,已是被铁锥所穿。
两贼穿了阴户大感兴奋,只觉如雪身子一颤,口中呜咽起来,但显然并未有穿乳头时的那般反应,一贼说道:“这贱人忍耐之力却还不错,看来天生了一对大奶正是其罩门。”
另一贼奇道:“玩弄其余女子时,都是下体反应大于奶子,这贱人竟反了过来,有趣有趣。”
二人哈哈大笑,又取了一铜环穿过阴户扣好,又调笑片刻,如雪屁股朝天,菊穴大露于外,一人忽取出一根甚短的空圆竹,其内空空,其竹筒口刚能容入一只横放的鸭蛋,其壁已被削的极薄,此贼将竹筒口对准菊穴,慢慢用力向内插去。
如雪菊穴虽已饱受抽chā,却还十分紧凑,此竹筒比肉棒又要粗大许多,如雪阴户被穿,疼痛难忍,方才了好受一些,又觉菊穴剧痛,似被一巨物插入,越来越痛,仿佛屁股要被撕裂开一般。
惨呼之声却只是变成低声的呜咽,眼泪顿时狂涌而出。贼人却也不敢猛然直插而入,慢慢插入只见嫩穴弹力十足,也经受不起,菊穴嫩肉已是被撕裂了一些,流出血来。
此时已插入约有小指之长,便停下来,另一贼见竹筒还有一大截留在外面,甚为碍事,忽然心中一动,取了快刀,小心贴着臀肉将竹筒削断。两贼本只是想用竹筒插入如雪后庭,用于灌肠。
此时一见,被削断的竹筒留在后庭之内,将菊穴撑成一个大大的肉洞,极为淫秽不堪,顿时兴奋异常,大笑起来,竹筒其壁被刀削的甚细,穴内嫩肉已是可见,二人肉棒不禁又竖立了起来,甚想插入,但如此大洞,便也只能作罢。又取出早已备好的漏斗插在肉洞之上,将热油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