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大火烧的整个柳家村人心恍恍,风终于停了,可损失却是巨大的,除了唐家大屋烧的一干二净之外,安婶子家烧掉了紧靠唐家的三间正房,损失相当的大,另一边财伯家损失虽然没有安家的大,但也烧毁了两间小偏屋,再加上屋子也叫黑烟熏得不成样子,再粉刷一遍也是少不了的。
于是,双儿和唐礼的就麻烦大了,唐家大屋付之一炬不说,安婶子和财伯两个都追着唐不二要陪偿,不过唐不二一家将事情撇的干干净净,全推到了双儿和礼小子的身上。
唐树根的屋子,也就是唐不二原来的屋子,那唐不二自搬去唐家大屋后,这屋就留给了长子树根一家住,如今,唐家大屋烧了,一家子又只能回来。
悠然坐在靠墙的一张凳子上,看着众人百态。
“火是礼小子放的,有什么事找他,难不成他杀人还要老娘我抵命。”唐不二娘子哭天摸泪的喊。
火是唐礼放的,怎么可能?
“婶娘,你可得说清楚,礼小子怎么会放火烧自家屋子?”悠然皱着眉问,这根本就说不通。
边上的村民,也一阵私语,是啊,那礼小子又不是失心疯了,怎么可能放火烧自家屋子。
“这我哪清楚,或许是他贪玩,玩火玩的呗。”唐不二娘子回道。
“你胡说,分明是今天你们请的那个什么客人****我二姐,我一急,将手里烧着的烧火棍丢了出去,没想却丢在了稻草垛子上,这才起的火,这都怪你们,都怪那个刘二公子。”这时,正在里屋包扎的礼小子冲了出来,身后紧跟着双儿。
“刘二公子什么人物,他会****双儿?说不准是双儿自个儿凑上去的吧,偏叫你这不解风情的小小子坏了事。”利益相关,唐不二的娘子也不顾以前塑造的长辈形象,完全是撕破脸皮来说话。
这话的含义就有些恶毒了,周围人看着双儿的眼神都有些异样。
唐不二这回却是一声不啃,他心里在琢磨着这事怎么收场,没想到请个客会闹到这个地步。
原来,今天唐不二请了县里刘主薄的二公子刘长平吃饭,这刘长平吃多了酒,去后院上茅房的时候看到正在后院晾衣服的双儿,这厮色迷心窍,就不规矩起来,正好被边上厨房里烧火的礼小子看到,礼小子自然不能看着自家姐姐吃亏,情急之下,就将手中烧着的柴火棍丢了出去,结果,没丢着那刘长平,反而丢到了院子边上的稻草堆上,一下子就点着了稻草,再加上今天风势太大,才造成如今的后果。
说实话,安家的损失,唐不二倒没太放在心上,怎么着,他手上不是还有唐老大家的几亩良田,大不了拿良田抵债,他担心的是,因为今天这事,刘二公子受了惊吓,肯定会记恨他,自家大儿子的差事肯定得黄,说不准还要让这刘二公子记恨。
这事该怎么善后?
悠然听唐不二娘子这么说,则是气的咬碎了牙,哪能这么作贱人的,这让双儿以后还怎么见人。
家不和,外人欺,这是千古不变的至理,原来的钱悠然逼的双儿和礼小子没好日子过,而双儿和礼小子毕竟还小,听了唐不二的话,只当这族叔是真心为自己撑腰,却不知这人心啊,大多时候是只扫自家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若不是有利益在,唐不二哪里会站出来做这个恶人。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谁能想到会发生今儿个这样的事?
“婶娘,你这话说的不象一个做婶娘的。”悠然冷冷剜着那唐不二娘的道。那胃更是气的一抽一抽的,为双儿打抱不平。
“我就这么说话了,怎么了,你如今倒做起好人来了,别刚放下屠刀就真当自己是菩萨了,什么个东西。”唐不二娘子拍着大腿骂。
“我是不是东西,你是个东西,我钱悠然做恶人也明着做,哪象有的人,摆着长辈的名头,却坏着自家侄女的名声,明恶不算什么,假善才最要不得。”悠然反唇相讥,心里直恨不得自己还是那个原来的钱悠然,拿着菜刀摆上一道。
这边争吵着,那边的双儿突然的尖叫起来:“别说了,别说了,一切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我没钱,我拿命赔。”
说着,双儿就朝那桌角撞去,悠然眼疾手快,连忙拉着她,双儿这一冲真是用了死劲了,悠然拉住她愣是被她带倒,两人做了滚地葫芦。
今天的事,对于双儿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恶梦,先是在家里受人****,接着又是一场大火,如今又叫自家婶娘如些羞辱,她毕竟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女娃子,如何受得了。
悠然将双儿扶了起来,看双儿的精神极其的差,还是让她早些离开的好,今天这一场够她受的了。
于是就转身对众人道:“双儿受不了,我先带她离开,再回来听听大家关于赔偿的商议。”悠然一脸冷然的道。
只是等悠然送了双儿他们回来,没成想,这些人却是把事情商量好了。
“咳咳,唐值媳妇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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