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若是赤县是无魔世界,光凭霸王命格,天生神力这第一天赋,他也能成为真正的世之勐将,站在世间顶峰的时间,或许比如今还会更短。
林末心思浮动,却没再多想。
一拳一拳演练着烈火焚身法。
随着如来魔劲循着行功路线运转,磅礴的劲力流动,慢慢犹如岩浆一般,温度上升,开始升出炙热之感,慢慢强化着体魄。
转灭被动进行天人交感,焚身法主动横练体魄。
数日后,适应差不多时,林末也恢复了正常作息,可以与家人朋友接触。
当然,其中众人自然也惊异他为何闭上了眼,甚至于齐孙还询问,他是不是跟李神秀一样,开始习练天尊典。
他简单解释了为功法修炼原因后,也就过去了。
时间缓缓流逝……
不知不觉,半个月过去。
叮叮叮。
忽然,院门外,提示铃铛敲响。
“谁?”林末打完一套拳,沉声问道。
门外的铃铛只会响一次,之后若是他没有回应,便不会有人继续敲铃,也不会有人进来。
毕竟这后崖铺设剧毒的事,众人都知晓。
除却亲近家人身上设有解毒药,其余人,进来就得被药到。
短时间能不死者,已经算极为厉害的角色了。
“住持,有人找,为乌尤寺的恒全。”沙弥的声音传来。
“恒全?”林末诧异。恒全就是张龙,前者为其出家后的佛号。
林末的佛号则是继承的清凉。
清凉寺主,代代清凉,坐镇清凉大道场。
待成就真君后,便可封佛,佛号为清凉广慧禅佛。
在上古年间,灵台八百寺中,为前十之属。
知晓张龙回来后,林末没再练武,迅速收功,走出后崖。
对方此前离宗时曾与他说过,过去半月,应当事完成得差不多了。
走至正院,张龙正于正门三尊殿内念经。
其面色平静,气息平和,未见愤怒忧伤,应当是事成了。
“老林,此次多谢你了,若不是你之令牌,这一次,我张氏便栽了,如今这世道,官匪勾结,当真不让人活。”
张龙起身,双手合十,拜了拜,感慨道。
“官匪勾结……,这年头,是官是匪,又怎可一言断之……,对了,你弟弟妹妹他们接过来没?实在不行就放我这?”林末同样感慨,随后顺口问道。
清凉寺极大,如今也没满员,他并不排斥为故人开些后门。
而且他也知晓对方极为在乎自身家族亲人,故有此问。
“这……还没有……”张龙摇头。
“嗯?”林末疑惑。难不成有人敢不给他面子?
没错,在他看来,收拾了通兽行宗后,他林某人在淮州应该也算有几分薄面。
张龙很快解释:“主要是我那些弟弟妹妹舍不得离开淮拂,唉,毕竟是家乡之地,故土难离。”
他说罢,很快脸上便出现犹疑之色。
“怎么?还有什么事吗?”林末面色平静,声音轻了几分。
他对于朋友并不吝啬出手,但不会什么事都管,那不是朋友,而是爹娘了。
“确实有些事……在以老林你之令牌解决事端时,那伙人知晓我背后是你,想与你交个朋友,托我传话,他们知晓近来有一处暇点即将出现,想问问你是否感兴趣。”
“暇点?交朋友?”林末微微正色。
“这伙人是什么来历?怎么知晓这些?”
“是淮拂城外的一伙贼匪,近来被当地衙门收编,消息渠道很广,至于为你知晓这些,我就不清楚了……”张龙摇头,目露茫然。
“对了,我想起来了,这伙人谈话之时,我无意间,听到世子二字。”
“世子?有点意思。”林末心中有了些许想法。
他似乎已经知道这伙人是谁了,没猜错的话,就是玉侯府!
也好,之前他实力稚嫩时,畏手畏脚,可以说极为憋屈,如今正好看看对方到底打得什么算盘!
林末打定主意,对方要是真有什么暇点消息,供他积攒赤能也就罢了,若是有欺瞒行为……
“你近来可有事?无事得话陪我走一趟?”他问道。
“无事。”
林末点头,当即也浪费时间,告知了林菲儿等人,便带着张龙,驾驭鹰二,往淮拂城而去。
*
*
此时淮拂城。
一处城中园林。
繁密的古树遮蔽阳光,落下一片片浓郁的阴翳,有渡鸦在其中歇息,发出嘎嘎的声响。
园林中心,院落已尽数被抹除,成了一片空地,搭有一座座六七米的石柱,上立有三道人影。
其中最高的一根石柱上,立着一脸遮青铜面具,身披黑袍之人。
身旁另两人,相对纤细,从黑袍里的敞口里可见属于女子美丽的曲线。
两人也确实是女子。
其中一人一头绿发,五官有些粗犷,眼影为绿色,嘴唇极厚,给人一种野蛮之感。
另一人则相对正常,一头柔顺的黑发顺至左肩,五官精致,皮肤白皙,给人以端庄,柔和之感。
同时身材也极为高挑,隐约可见极佳的比例。
“苏米勒,你觉得计划能行吗?据我所知,这位灵台宗的道子,是个极为稳重之人,整日无事便蹲守于山中练武,很像此界中传言的身居赤子之心。”
说话者为端庄的美丽女子。
其声音清脆,像是黄鹂般,让人听着很舒服。
青铜面具男子扶了扶脸上的宽大面具,嘴角勾起。
“鸳梦啊。”他笑着蹲下身子,看着身旁之人,“你明白他,自然不能确定其会不会出来,而我不一样,我搜集了关于他的诸多信息,我很了解他,他,必然会来。”
“信息?”端庄女子疑惑。
“没错,就是信息。”苏米勒回答。
“我等不像你,梦櫆之术施展,便可勾人心神,即使是高一等级之人,心灵有缺,都抵挡不住。”
女子闻言嫣然一笑,笑容极为动人。
“因此放心,我以查探到,对方对暇点一事很是上心,上次悦山暇点,其便是自发前去,虽不知为何,但已可作为诱饵,
更何况,我还让张氏那人,故意让其将我等往玉侯府上引,本就有冲突在前,旁人或许不会来,而此人不一样,其心中有傲气,必会来。
如此真真假假,互相遮掩,一切便可万无一失。”
苏米勒说罢叹息一声。
“玉州那边大势已成,淮州此地也该收网了,我等查到,那位之死于其有关,若能探清,兴许能交好玉州那位……”<script type="ab1374a4a1a9ef5a1b242125-text/javascript">show_htm3();</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