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她板着的时候你若是嘻笑一下,那下一秒估计你的脑袋很有可能在地上翻滚了。
所以在天宫九层之上,大家都有一个心知肚明的约定:宁可自罚扫马厩,也不能去惹天母。
所以,原本钱贯要找天帝要一张仙牌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眼下,他要怎么跟天母解释樊天跟董亦川的来历?这是个很大的难题。
钱贯在他自己的住处转了个半天,把头发都快抓秃噜了一些,也没有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只能暂时将樊天他们晾在外面。
眼下的樊天跟董亦川,就跟两个没有身份证的无业游民一样,站在南天门外不时地要接受那些进进出出的天宫成员的注目礼。
最后,樊天是终于忍不住了,再这么站下去,恐怕他们就要成为这南天门外的另一道别致的“风景”了。他将手一扬,就布了一个小小的结界出来,将他跟董亦川两个全都笼在了结界当中。
而结界当中,他们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不用再站成一个木头人,而是可以坐在地上了。
他们刚刚进结界,就看到一个身影匆匆地从那南天门里面走了出来,可不正是那个让他们在这里傻站了大半天的点卯仙君钱贯么?
只见他走到南天门外,没有找到樊天跟董亦川,还以为这守卫的天兵将樊天他们抓起来了,差点跟那天兵动了手。幸好樊天及时出声,这才避免了一场流血事件在南天门外发生。
“你们怎么在这?”看到樊天撤掉结界,钱贯很是意外。
“仙君大人,知道我们在这里跟个傻子一样站了多久了吗?从日上三竿一直站到现在繁星满天啊大人!你说你若是临时有事或那天帝老儿抽不开身给我们搞个仙牌,那你及时出来跟我们说一声不行么?”
这是他们跟着钱贯上天宫第九层以来,董亦川第一次冲着钱贯发火。
虽然钱贯带着他们省去了闯其他几层天宫的时间,可这不代表没有了钱贯,他们就上不了这第九层天宫。因为照顾钱贯的面子,他们已经忍受很久了。
可这钱贯一出来,开口就是这么一句,难道是他们想要在这的么?
钱贯知道换了谁这么跟个柱子一样杵这么多时间都会发火,当下解释道:“这事确实是我疏忽了,只是我没有想到天帝近日仙体欠安不理事,现在天宫的大小事务,都由天母全权负责,你们的身份特殊,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说与天母,所以才会在里面想对策。”
“按你的意思,若是这些日子天帝仙体一直欠安,我们就得一直在这里杵着?”想想都是一件让人感到很头痛的事情。
“谁要见天帝?”三个人正在一愁莫展之时,就听一个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钱贯一抬头,就看到一个身穿一身金色长袍的男子披着满天的星光向着他们所站的地方大踏步地走了过来。
“牧星仙君!”钱贯上前一步,跟那男子施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