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捏就是了。
什么有妇之夫,有夫之妇,真喜欢上了人家能管这个吗?
随便去大街上拉一个人问问都知道这种情况是什么情况。
一瞬间,药钰儿多出了一股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世人多愚蠢,唯有吾一人清明。
哀叹,十分哀叹!
药钰儿觉得自己要抑郁了,偌大个九州大陆,竟然无一人可为吾之知己。
一路走进万火天工塔中,白浅将自己看见的所有人七品炼器师和阵师都询问了一遍,愣是没有一个人答应他的请求。
即便他被迫搬出了自己丹火圣地圣子的身份也无济于事。
甚至可以说,搬出这个身份之后,身为从万道阵门、天工学府来的他们拒绝的更快了。
这个身份,似乎只能在丹火圣地的炼丹师中具备一定效果,说给炼器师和阵师完全起了反作用。
白浅捏了捏自己的眉头,自己的想法不会就以如此离谱的情况失败吧?
“要不我们先出去看看?学道峰还是有许多不属于圣地的炼器师和阵师在的,未必不能找到一两个七品的存在。”
并未和白浅一起叹息的窦红筱脸上仍然挂着笑意,轻声对其建议道。
看到窦红筱脸上温和的弧度,白浅的心情不知怎么也跟着好了起来。
“那便出去看看吧。”
离开万火天工塔,白浅目光忽然看向塔外矗立着的一座雕像,那是一个赤裸上身,面容坚毅的存在。
之前他便注意到了,如今再次看见,忍不住问了出来。
“那个是谁?”
窦红筱闻言看去,随即露出笑意说道。
“那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前辈,学道峰创立一千年后,曾经遭受过一次巨大的创伤。”
“一群潜藏在东陵洲的魂修势力试图借助学道峰,然后分别进入三大圣地,似乎有什么阴谋,但阴谋还未施展开来便被这位前辈察觉。”
“当时这位前辈只是我丹火圣地派来学道峰驻扎的高层之意,偶然察觉到了魂修的阴谋之后便将事情捅破,谁知那些魂修跟疯了一样想要拉着整个学道峰陪葬。”
“最后他挽救了一切,并且牺牲了自己?”听着这个略显老套的故事,白浅直接猜测结尾。
“额...挽救了一切倒是没错,但他没有死。”
窦红筱说着指着万火天工塔门口一个嗑瓜子看美人秃顶西瓜肚男子。
白浅眨眨眼,目光来回在雕像和那男子身上转动。
“你别和我说,这俩是一个人?”
“就是一个人!”窦红筱语气有些无奈,就算是她第一次听说这件事,也是无比惊讶。
“没死,但是失去了修为,如今也只是一个寿命长一些的普通人了。”
“也是在这件事之后,三大圣地对东陵洲的魂修进行了一番清洗,不过还是跑掉了相当一部分,也不知道这些魂修如今藏在什么地方。”
白浅闻言眉头一挑。“那这个魂修势力的名字你们是否知道?”
“很遗憾,即便是三大圣地的我们也是不知?”窦红筱叹息一声说道。
“那股魂修势力藏的太好,不知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东陵洲,平时完全不显山露水,直到那件事发生之前,我们都只知道有一个魂修势力存在东陵洲,但并不关注,谁知道疯子一样的他们忽然对东陵洲谁都不敢招惹的学道峰动了手。”
“不知道名字啊...”
白浅咂咂嘴,有些遗憾,说起神秘的魂修势力,他又想起了聚魂棺,这个和他打过好几次照面甚至已经将自己惦记上的势力,他很难不去在意。
也不知道东陵洲的魂修势力是否就是聚魂棺。
但是又好像对不上,聚魂棺给白浅的感觉,比窦红筱如今说的这个魂修势力更让白浅有压力。
这时,窦红筱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带着些不悦的情绪说道。
“姐姐曾说过,这些本该已经死去却强行留在世上的修士多多少少脑子都少根弦,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都理所当然,除了魂修,没有任何修士能清楚魂修脑子里想的什么,因为他们根本没有脑子。”
“遇见魂修,我们只需要小心便可以了,顺便可以采取三不原则。”
说着,窦红筱伸出三根手指,用另一根手的食指一根一根的点着三根手指说道。
“不容忍、不放过、不给机会。”
“呵,看来魂修还真是人人喊打啊。”
在这种风气之下,不管是什么魂修势力,恐怕都会藏起来的吧。
白浅暗暗想道。
这种如老鼠一样在阴沟里活着的势力,怎么就偏偏被自己给招惹上了呢?
白浅觉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