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见此情景也是叹了口气,然后将事情的大致经过通过传音告诉了花颜。
花颜满脸诧异的看向白浅,传音道。“没想到你这家伙在这种地方都能搞点事情出来,嗯...真不愧是你。”
她该说惊讶吗?
那的确是有一点的,但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那么你准备如何处理,据我所知,如果你还是我记忆中的那个白浅的话,大概是不会轻易抛下他们就这样离开的吧?”花颜问。
“呵!你倒是也不必在这种不重要的地方对我如此了解。”白浅翻了个白眼道。
接着,白浅走上前一步,望着在寒潮中已经瑟瑟发抖的沙民们,神情庄重的张开嘴。
“诸位...”
数个时辰之后,白浅和花颜一同走在黄沙大漠之中,而花颜望着一旁有些沉默的白浅,开口道了一句。
“怎么?你该不会在担心那些沙民吧?”
“当然不会,我已经将该说的都跟他们说了,更加明白这个世界的真实之后,他们或许会跨出更大的一步,我有些期待他们接下来的变化,而且你看我像是那种悲天悯人的人吗?”
“不像,完全不像!”花颜果断摇头。
白浅心中的确有善良二字的存在,但那是可以灵活变通的善良,显然不是悲天悯人的圣人。
不如说,白浅就不可能是那种圣母级别的好人,他是一个有着普通道德观念的普通人。
只不过硬要说的话,在一个不正常的世界,即便是正常人...都变得特殊起来了而已。
“担心肯定不会,但我的确是在思考他们,嗯...见到沙民,给了我很多的...想法。”白浅惆怅的道。
在白浅的这种思考中,自己体内的某种东西正在松动。
但是此时的白浅并不关注这一点,他更加想要得到思考过后的结果,所以对于体内那细微的变化,白浅是完全无视了的。
“思考吗?我也是呢,虚无之地...还有这里,都是无比特殊的世界,但换位一下,若是我原本生活在这里,然后去往外面的世界,对我而言,外面的世界就是特殊的存在了。”花颜叹了口气。
“人与人,世界和世界之间,总是会存在一些让人无比惊异的差距,每次看到这种差距的时候,我都会怀疑你给我洗脑的那一番...充满希望和美的未来。”
“可笑的是,每次当我失去信念快要动摇的时候,又会出现一些能让我重拾希望和信念的事情发生在眼前。”
“冰冷世界中的一堆篝火,对于快要被冻死已经绝望的人而言,也不知道是希望,还是死亡的玩弄。”
“看来你这些年也经历了不少?”听到花颜的这番感慨之语,白浅看去一眼道。
“是啊!在大千世界中走一遭,总会发现好多东西。”花颜叹息一声。
“等等!你说我洗脑是什么意思?”白浅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唰的一下就垮了下来。
花颜微微一笑,直接回避了这个话题。
“总而言之,我对我们的教义,还未完全失望,我正在往日的历史之中,寻找更多成功的可能性。”
“喂!不要说的我们玄魔殿好像是邪教组织一样好不好,结果怎么样不论,但我们的教义可是让世间充满光和希望,不是把孩子抓起来洗脑的九州恐怖分子。”
“呵!谁知道呢,在某个甩手掌柜弟弟和他某个邪恶大凶女的操控下,玄魔殿满是狂热教徒呢。”
“......”白浅抬起手,不敢相信的问了一句。“那啥!你说的甩手掌柜弟弟,不会是我吧?那个邪恶大凶女...也不会是子衿的对吧?”
“你觉得呢?”花颜反问,表情似笑非笑。
“好歹跑了大老远过来帮你,却偏偏要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吗?”白浅咬着牙,拳头硬了。
“至少我到目前为止都是在打白工的事情总不是瞎说吧。”
“啊...这...”白浅皱紧了眉头,身为黑心资本...不,身为甩手掌柜弟弟,他实在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
“那个...我觉得...你还是先跟我说说,这个世界的信息吧,之前不是要说的吗?”
“真是生硬。”花颜笑了笑,毫不犹豫戳穿了白浅转移话题的态度,不过她却也没有在意。
比起她已经得到的,那些没有得到的报酬,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那就请我的学生听好了,不然我会打人的喔。”
“夫子请讲!”白浅竖起耳朵,准备好好听讲。
半个时辰之后,白浅总算从花颜这里得到了此时这个世界的大致信息,一时间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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