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烈风中赤身的娃娃,衣不遮体,不能前行,必须承受着寒风的吹打,冷冻的侵袭……“凌少堂,我不爱你了,再也不爱你了,我疼……我疼…………”全是破碎的呜咽!那么小声的哭泣着!“我不介意每夜都跟你重复一句话!你是我的!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是我的!你别想逃开!爱不爱我无所谓,你记着我爱你就好了!!!”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仿佛为了验证他的话,他毫不顾忌地占有着她!他血红着一双眼眸,充血似的把这个女人列入欲望中紧紧包围,他分开她的双腿,欣赏着那个谁也不知道,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痕迹,一个黑色的蝴蝶,飞翔着落在一个L字母上方,那是他姓氏的缩写,这个女人,从那夜之后,纹上这个印记之后就是他的!看着它,让他心安!可是,就在这一夜,有个叫做叶昊南的男人,也碰过了那里,他想杀人!可是现在,他不能……他的眼神那样冰冷,挺身的动作那样用力,华贵的复古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仿佛某种惩罚,毫不怜惜。洛依的衣服掉了,手机滚落出去,钥匙无声的掉了出去!她痛苦得无以复加,手腕被他扣在头顶,而且绑着,这是施暴!这是她绝对不能接受的事实!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她咬着嘴唇告诉自己,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就像小时候那样,忍一忍,比这痛苦得多的屈辱和伤害,你不是都挺过来来了吗?忍一忍,只要再忍一忍……她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在他身下,这样自我安慰!可是一次次,重复的上演!这一刻,抱着她的男人托起她的下巴,让她溢满泪水的眼眸,对上他被欲望逼红的眼睛。他用那样执著而深情的目光看着她,爱怜地亲吻,好像她是他生命的至宝,好像怀里拥抱的就是自己整个的生命。可是,只要她稍有异动,他就会加重力道不让她叛逃。他像个强大的君主,手臂撑在她脸侧,毫不留情地肆虐着、占有着、享受着。他的牙齿咬着她纤细的锁骨,嘴唇含着她嫣红的蓓蕾,如同一个贪婪的孩子,又像一个可怕的恶魔,撩拨着她孱弱的身体和脑子里最脆弱的神经。他一次次强悍的掠夺震碎了她的世界,震撼着她的身体。直到登上顶峰的那一刻,他扣住她的脸颊,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迷乱的眼睛,看着她在自己冰冷的目光下,如何呻吟颤抖,如何混乱战栗。他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她:她的消极抵抗究竟有多可笑,此刻的她到底有多无力。终于,在漫漫长夜的尽头将至,男人疲惫了,整个被汗水湿了的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手开始温柔的捏着她的细腰,嘴唇落在她胸前的蓓蕾上,不是撕咬,不是啃噬,是轻轻的浅啄,但却是在她颤抖着,眼角留下冰凉泪水的时候…………于事无补,不是么……洛依一直在想,相爱的恋人,应该彼此拥有着美好的回忆,在心里封存,找到一个晴好艳阳之日,两个人背靠背,隔着重重光阴,可以拿出来细细品味,晒一晒曾经的甜蜜,可是只鳞片抓的记忆中,全是伤害,这样的爱,需要怎样的勇气来养成……男人闭着眼眸,他吻着她泪湿的睫毛,怀里的人依旧泣不成声,他轻轻低喃着,“一定有什么地方错了,这与我预想的差了太多太多……”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来,她也想知道,为什么明明可以紧紧相拥,却只有痛苦的占有,没有期待中的幸福甜蜜?他又一次覆在她身上,将她的纤细手腕按在雪白的枕套上,强悍的肌肉紧贴着她每一寸柔软。她泪眼蒙胧,疼得浑身乱颤,近乎哀求地望着这个无情占有她的男人,只觉得全身的气力被什么东西抽得一干二净。她没有力气再去跟他争论什么,反抗什么。只是任他抱着,任他细碎地亲吻,任他一次又一次地霸占她的身体,还有那句他重复了无数遍的话,魔咒一般,冰冷地回荡在她幽暗未明的梦里。他说:“你是我的,死,都要在我怀里。”一想到这里,她发觉自己好像更冷了。她胡乱地搓了搓胳膊,好像这样就能暖和起来。她走的时候凌少堂还没有醒,他似乎累到了极点,而她就这样逃走了,没给留下只言片语。她不太敢想后果是什么……为了片刻的宁静,她穿好衣服,把自己裹了起来!大巴开进了市区,然后洛依直接打车到了乔若宁的住所!早上九点多,洛依敲开乔若宁租住的房门时,乔若宁真真的吓了一跳!“洛依!你……”;她瞪大眼睛看着她,然后伸手接过去她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关上门,洛依眼睛都睁不开了,一夜没睡,那样的疲惫乏累,她什么都不说,只是说想要在这住下!洗了澡,洛依躺在温暖的大床上,怀里抱着乔若宁的泰迪熊大娃娃,闭着眼睛,脑子里异常的空白,什么都不想,就那么睡去!很久很久,身上有凉凉的感觉,洛依惊醒,一动,是乔若宁在给她的身上上药!乔若宁看着她的小腿,就连小腿上都是青紫的痕迹,不是蹭伤的,不是暴力打伤的,很明显,是男人用力吸允出来的,她猜测到了,是凌少堂所为,可是要怎么样的兽性,连女人的小腿都不曾放过?乔若宁拎起她的手臂,往床头挪了挪,“洛依,这算怎么回事啊?”“就这么回事,我倒霉,我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给他机会,狠狠的折磨我,我没有怨言,都是我自食恶果了吧?哈哈哈……”一声没心没肺的笑,笑出了那么多凄凉悲苦!寂静的空间,时钟滴答滴答的声响,空气里诡异的感觉,凌少堂有史以来破天荒地睡到日上三竿才。他只觉得头昏脑涨,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地疼,四下看了看,饶是他一向稳如泰山,也登时呆住了。椅子倒了,洛依的小笔记本电脑摔在地上,台灯碎了,纱帐的一角被扯了下来,帷幔拖在地毯上,满地的碎玻璃,偌大的卧室好像遭遇了一场巨大的龙卷风,杂乱得一塌糊涂。床上也是一片狼籍,真丝床单被拧成了麻花,被子都皱在一起,洛依的内衣被撕成了两半……他皱了皱眉头,抓起床头的电话就打来惜的手机,那一刻,手都是抖着的,可是急促的音乐却在屋子里响起来。他找了半天,最后在床底下把它翻了出来,旁边还有一把钥匙,别墅的钥匙。他看着眼前的一切,昨夜发生的一切渐渐清晰。在昨天他收到冷湛南那通电话的时候,他就气的要发疯了!yu火炙热中,他依稀听见她翕张的嘴唇嗫嚅着说疼,听见她用那样可怜的语气求他,一叠声地说着不要。看见她月光下雪白的脸,微蹙的眉,泪光点点的眼,试图推拒却被他轻易制住绑在床头的手腕。看到自己不顾她的哀求和痛楚,一次次用力顶进她的身体,撞得整个床铺都在颤动,好似波涛汹涌的大海,她是无力的小舟被巨浪裹挟吞噬。他不该这样的,他到底怎么了?他明知道,那不怨她,可是控制不住……她居然那样轻易的,不经过他允许的,走进了冷湛南的视线,这是他最大的危机,甚至比失去整个掌控在手中的财富还要来的害怕恐惧!外面的佣人听到卧室里面有动静,小声敲了敲门,“凌先生,您起来了吗?需要准备早餐吗?”他忽然抓起洛依的手机,狠狠地砸在门上,如同山洪暴发,如同愤怒的雷霆,如同野兽发出惊天动地的怒吼。“滚!!!!”“都滚!!!!”音乐停了,手机被砸了个粉碎……他暴怒的浑身都在发抖,双手紧紧握拳,她,那个他用尽了心力,最爱的女人,又一次,又一次的抛弃他,不经过他的允许,一声不吭的走掉了……只要有一丝的阳光照射进室内,便足以暖了人心,乔若宁几乎是一夜未睡,洛依的不安感太强烈,夜里根本很少的时间是在睡着。若宁接完电话回来的时候,洛依坐了起来,她看了一眼若宁,“如果你有事,去做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说完,怕她不信,朝着她明媚的笑了笑……虽然那笑明显是挤出来的,但是乔若宁却湿了眼眶!她的身上不具备贵气,没有分毫的妖媚,但是,就是质朴的纯真到处都充斥着,若不是生活所迫,被人步步紧逼,她会是个阳光下明媚闪耀的女孩儿……天气是看不透的,也许一阵阴雨后便会是一阵晴天。就像此时的凌少堂,脸上洋溢着较配于气场的淡笑,那副宠辱不惊的嘴脸,根本不能让人看透他此时的真正心思,让敌人无缝可钻!佣人拿着上等的咖啡豆小心的磨着,然后按照步骤小心的冲了两杯,然后就看见了门口走来一人,佣人立刻退下。凌少堂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看着走过来的男人浅笑,“起的很早嘛!没有贪睡……”“睡不着!”冷湛南随意的坐在另一张椅子上,两条腿没个样子的担上矮几,咖啡还没喝一口,、他开始搜寻着别墅的每一角,样子倒不是肆无忌惮“那个女人呢?没起?”“起了!”凌少堂抿着咖啡,淡淡的两个字,再也没有下话!气氛瞬间随着凌少堂的再也不言不语,不温不火的表情,变得有些诡异压抑!冷湛南放下咖啡,晒晒的笑着,语气像是在解释,但却透着几分漫不经心“昨晚……真的是灯光太暗了,整个包房里太黑了,我根本就没看清她长的什么样子,再如果知道她是你女人,我也不能那样……”“我知道!”凌少堂一杯咖啡喝完了,自己亲手磨着咖啡豆,重新泡了满满一杯,却放着不喝,他看着冷湛南,他起身,拍了拍他肩膀“好久没喝一杯了,走吧。”冷湛南有些诧异,却也是笑了,“没怪我?”“除非你觉得自己是个真正的流氓,这事,以后别说了!”凌少堂在前面走着,他说去换衣服,正好经过卧室外的透明玻璃窗,卧室内凌乱一片,惨不忍睹,显然的,在彰显着昨夜是怎样的一番情景!凌少堂只是在穿着衣服,系着领口衬衫的袖子纽扣,而在外面等着的冷湛南,却将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两人之间,似乎那层隔膜就存在了这一瞬,他是一边风轻云淡的说着不在乎,却一边这样让他看着眼前这一幕!注定,这是不同的两个人,也是性格悬殊,手段大相径庭的两个人。冷湛南错了的时候会坦坦荡荡的跟人道歉,完全放下自己大少爷的架子,可以低声下气,可以为了想要挽回自己犯下的错,把自己那半斤八两的自尊可着劲儿的消耗!然而,凌少堂恰恰相反,他这种人,从来不会给人抓住把柄的机会,亦是形式周到万分小心,从来不会让自己低头,或者是给别人向他索取道歉的机会。中午,若宁回来的时候,打开门看见的是空荡荡的大床,他吓了一跳!走进去几步,当看见阳台上的洛依时,心里那股缺氧的感觉瞬间消失……不知不觉,几天就这样安静的过去!虽然天冷,但在乔若宁租住的这条街上,可是热闹的很,她热了两袋牛奶取出,然后眼神习惯性的看了看楼下!嘴中啧啧有声的说着,“我说洛依,这是什么意思啊?他凌少堂有够执着的,我看这次是诚心的忏悔了,每天开着他那辆布加迪准时守在那,也太拉风了!”洛依只是淡淡的一笑,却心烦意乱!洛依的心情乔若宁了解几分,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至于她和凌少堂之间,那份感情的危机和微妙点在那里,外人根本不知道,洛依不善言谈,凌少堂即使敢说,想必也没人敢听,这样一个在楼下日夜痴守。一个在楼上郁郁寡欢,若宁她笑着调侃,“你再不理人家,改天被哪个女人勾走了,你可别后悔!”洛依抬起头,笑不出来!她想到过凌少堂发现她走了会暴怒,会抓狂,甚至门外有动静,洛依都会认为那是凌少堂来了,就要发怒的破门而入!可是现实就是这样再一次证明了,凌少堂不是她能看懂的,他在几天后开始,就每天早上守在那,不时的,会有安雅和其他人上车,然后拿着文件走了,乔若宁就不知道第几次取消洛依了,看吧,人家为了你,办公都办到车上,咱们这破小区了。说没有一丝的感动,完全无动于衷,那是骗人的,但是让她这样跟着他走,对这个风雨变幻的男人死心塌地,不管伤与不伤不离不弃,洛依自问自己没有那个勇气轻贱自己的尊严!是不是所有的人和事物都有自己的两面,而两面之间却没有绝对的界限?就好比此刻的凌少堂,正常的让人痴迷,却恐惧犹存,正如疯狂与正常不过一线之隔;就像上帝的右手是慈爱和宽恕,左手却是狡黠和暴戾?洛依放下手中的东西,舒展了一下筋骨,竟然会不由自主地走到窗边,看到他的车还停在那里,身子不由得一颤,心里一时千回百转,一时天覆地灭。想起那个无法言说的夜晚,过了这么久她依然心有余悸。没有亲历过的人只怕无法明白,童年受过冻的孩子,一生都会觉得冷;有些伤口,一辈子都好不了,纵然愈合,伤疤犹存,时时刻刻警告着你。楼上的阳台是落地窗,车里的男人似乎是发现了那抹娇俏妩媚,却很清新的身影虽然距离那么远,但是洛依,仿佛看见了,凌少堂脸上的那股满足的笑……他在阳光下,像车的前挡风玻璃伸出手,好像那样,就能摸到她。洛依的鼻子一酸,只觉得热辣辣地想要掉眼泪,赶紧扬起脸。南方的冷天,是淡淡的明媚,天空的颜色也是淡淡的,好像久病不愈的美人脸,带着某种忧伤和孤寂。清新的阳光轻轻地贴着她的脸。她从前,每次被人欺负后,随之而来的就是高烧。久而久之,她的身体开始不堪盈握,这次又加上一夜的委屈,某人恣情纵欲的消耗,于是病得更加厉害。她本就是先天不足,后天缺少调养的羸弱体格,几乎心力将交谇。现在整个人站着,是依偎在窗子上的。有时候洛依觉得乔若宁就像是凌少堂派来的说客,但纵使她怎样的前言后语,洛依仍旧是